正门外大街上,你怎么跑到后门胡同来要饭呐?”
小孩道:“我抢不过他们,就到人少的地方来了。”
知客见这孩子虽然穿的破烂,但精神饱满并没有一丝惨象,便说:“你叫什么名字?愿不愿意到我观里来?”
小孩说:“我叫肉丸,我得回去跟我妈说,她同意我就来。”
“嘿,好孝顺的小子!”,“回去跟你妈说,我们吃什么你就吃什么,你穿衣戴帽都是我们的,每个月还能给你几个钱。”
肉丸当天晌午就回去把这个事告诉母亲。李秀莲一开始还觉得出家当了道士就不能续香火了。转念又想到,孩子跟着自己饥一顿饱一顿总不是办法,而且这孩子天生红扑扑肉嘟嘟的不像是个受苦的命,兴许他的福运就应在这里。
顺着这个思路,李秀英越想越觉得这是个天大的好事,比要饭强多了。于是,她一刻也不敢耽误,过晌便将孩子送到了观里。
肉丸来到后,王知事把他引见给住持。住持跟他说,道观是个清静的地方,你的名字就不能叫肉丸了,你脸色红润是吉祥之象,你就叫红丸吧!
此后,红丸就在观里做一些抹桌扫地洗衣砍柴的杂活儿。每隔个三五天,住持都给他放假回家看看母亲。
他母亲把他送到道观后,有一起逃难的男女就眼热起来,见天就跟她说,寺庙宫观里最多龌龊事儿,通奸的倒是其次,最恨那老男人专找男童下手……
一开始,李秀英只当他们眼红乱说,时间久了,她也渐渐担忧起来,就暗暗跟生人打听。结果越打听就越邪乎,说什么的都有。
起初,红丸带了些许零食回家,李秀英就问他道观有没有大人跟他搂搂抱抱,又问他夜里跟谁一起睡。红丸只顾着炫耀拿回来的零食,对他母亲的疑问随口应付说,没人搂搂抱抱,也没人跟他一起睡,他一个人跟一只叫旺财的小狗睡柴房。
李秀英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