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许晨钟拿起在房间备好的剑就往许暮鼓房间赶。外面士兵与杂役厮杀,他杀掉了几个挡路的士兵,这是少年第一次杀人,他从未感觉这许府如此之大,妹妹的房间如此之远,幸好他赶上了。
他抱起快要昏迷的许暮鼓往后院假山边走,假山处于偏僻的角落,无人在意这边,他带着许暮鼓钻入假山的一个小洞中,小洞下方有一个机关,打开后他弯着腰走入地下隧道中,关闭了机关。
许暮鼓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身处树林中,旁边是许晨钟,两人身上都有许多灰尘,许晨钟身上比许暮鼓多了点血迹,衣服也偏破烂。
许暮鼓眼眶直接红了,泪啪嗒啪嗒的往下落,“许晨钟,阿娘阿爹呢。”许晨钟坐靠在树上沉默不语。
他知道阿娘阿爹已经遭遇了不测,但他不知道该怎么跟许暮鼓说。
许暮鼓见他低着眼不说话更急了,她爬了过去拽着许晨钟的衣角“你们为什么都不告诉我,许晨钟。”哭声带着她的声音早已不成调。
许晨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他自己心里也痛,他抱住许暮鼓,是在安慰她,也是在安慰他自己。
许暮鼓无力的在许晨钟怀中痛哭,见许暮鼓哭声逐渐变小之后,他松开了许晨钟,用手抹掉她脸上的泪,“不要哭了,保存点体力,京城不能待了,我们要走。”
“许晨钟,能告诉我吗,为什么会这样。”她还是想要一个答案。
“出京后我会告诉你的,听话好吗。”
“许晨钟,我是不是只有你了。”许暮鼓不傻,家里这么多年都没出事,偏偏进宫一趟便出事,而且家中已经加强守卫,她的房门窗门是被人故意封住的,他们要她死,要许家死。
“有我。”许暮鼓听到后又抱住了许晨钟。
这世间仅存他两人相依为命。
等许暮鼓情绪稳定后,许晨钟在周围寻找一些能吃的野果,他把野果分了一大半给许暮鼓,自己留了一小半,他跟许暮鼓讲他在已经吃过了,其实是他在许暮鼓看不见的地方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