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林你这小姑娘怕是要比过你洛。”
父亲笑得憨厚的检查着田里的水稻,“比过那最好,只要水稻能多产那就是大大的好事。”
每个人都在笑,但每个人也没落下手里的研究。
一开始这样的进度我还有些吃不消,但渐渐的人瘦了,脸黑了,人倒是越来越精神,研究的课题也越来越得劲了。
这一年研究所来来走走了不少新人,有人吃不消选择离开,有人为了梦想坚定的选择扎根。
这一年我的课题也终于有了突破。
拿到结果的那天,我站在水稻田里,微风吹着绿油油的水稻顺着风飘荡,那一刻我只觉得一切都好值得。
新来的小姑娘抱着板子穿着漂亮的小裙子跟在我身后,整天师姐师姐的叫。
白白嫩嫩的小姑娘笑的甜甜的,但从来没有缺席过一次去实验田。
不到一个月人就晒黑了,裙子也放在箱子底了。
我有些好奇的问她为什么会选择来到这里。
她睁着大眼睛,漂亮的眼眸了倒影着漂亮的稻苗,她没有急着回答我反而扬起笑脸问起了我,“师姐那你呢,我可听说你原来是在南方的。”
我坐在田边,也开始思考这个问题,我呢?
其实一开始来大约是存了想要在这养心伤的想法的吧,但没到一个月我就不这么想了,整日脑子里填的都是稻谷哪有时间想那些有的没的。
后来有一次和父亲一起去周边的村子走访。
那些质朴的人将你团团围住,一股脑的想要把他们觉得好的东西给你,感谢你。
那个时候我才对能让人吃饱饭这件事对这些人的重要有了实际的感觉。
我想了想开口,“为了吃饱饭。”
她回望着我,趁着脸,脸上是无上的憧憬,“对呀,能吃饱饭真的真的很好。”
7
林默充满赶到家,映入眼帘的确实躺在地上的门。
林春生却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