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确实如此。
此时此刻,我在里面疯狂拍打着门,仿佛一个被关进精神病院的疯子,而向庭之站在外面无声地看着我,眼珠依旧是黑沉沉的。
我这发觉,向庭之完完全全变了,他褪去了沉默,平和,冷淡,变得阴冷,让人一阵发寒。
我喘着气瞪他,他看着我,忽然笑了起来,“我有病?沈惜,没错。”他居然赞同地点点头,“我确实有病,不过你永远也不会懂。”
剧烈的情绪让我冒出了虚汗,“向庭之,”我声音有些哑,“你不是要离婚吗?现在就离,我什么都答应你。”
“不,”向庭之已经懒得伪装了,露出阴森的面目,“沈惜,你别痴心妄想了,我已经改变主意了,”他眯了眯眼睛,恨声道:“我怎么可能会放过你!”
“向庭之,你怎么会,”我喃喃自语,情绪已经在崩溃的边缘流连,“怎么可能?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怎么会这样?”向庭之大笑起来,此刻,他和我一样,都是疯子!
向庭之笑够了,漠然而麻木地看着我,道:“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怎么能叫变?”
“本来,”他似乎是在组织语言,又继续说:“本来我以为会一直这样下去,我们会一直幸福才对,”他语气放缓,“这几年里,我一边夜夜难眠,一边又觉得,我是真幸福啊!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人,我觉得老天爷这么对我,我就不再那么很他了,可谁知道?”
他咬牙切齿,声音发寒,“他居然回来了,哈哈哈……”他笑着笑着突然面无表情,“这两年你夜夜唤他的名字,我不怪你,再给你来一次也就行了,可是他居然回来了,没想到这样他都还不死?”
向庭之走上前来,盯着我问:“这样都还不死,你说是为什么?”
原来向庭之从始至终都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眼里满载着恨意,以及对我的质问,可我居然听不懂他说的话?
我已经被这样的向庭之吓得说不出话来了,头又传来了熟悉的眩晕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