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嗓音沙哑无比:“杳杳,你怎么能想着离开我呢?”他捏捏我的脸蛋,到处撩拨。
我被撩的脸色通红,手指紧紧的扣住被子,有些不知所措。
这样的谢廉太热情了。
我鼓着腮帮子,努力拍打他的手:“放手,谢廉,我现在是病人!”我义正词严。
“是是是,是病人就在脑子里面瞎想。什么白月光回国,我要退出这场感情,为你们的幸福添砖加瓦。”
谢廉揶揄的看着我。
我傻眼了,怎么还提这种事情啊?
我将头整个埋进被子里面,像一只鸵鸟,在装死。
“我那不是没想起来嘛?”我语调弱弱的。
谢廉将我从被子里面掏了出来:“现在想起来了也不晚。
再说了,我们俩孩子都生了,你还想着退出是不是有点晚了。”
谢廉又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
是关于我那个已满六岁、尚不认识生父生母的儿子。
是的,没错,我跟谢廉结婚的第二年就生下了一个儿子。
他叫谢慕尧,出生没多久就被送到了乡下谢父谢母身边,这些年,居然也一直没去看他。
注意到我脸上出现的自责和愧疚感,谢廉立马哄着我说:“等你彻底好了,我们就把他接回来养。”
我说了一声“好”。
我出院的比许霜晚,但是许霜很忙。
但是我出院的那天晚上,许霜还是直接杀到了我和谢廉的别墅里。
6
此刻,许霜像个地主老太一样,指着谢廉,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道。
“你平常就给我妹妹吃这些吗?”
厨房里面,一个小锅里,煮着我最爱的火鸡面。
那是我求了谢廉,用几个晚上的身体力行换来的。
但是,此刻,那碗装满我希望的火鸡面,它被我亲爱的姐姐打翻了,呜呜呜。
我想哭。
那可是我辛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