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你,上辈子的事情你最好不要告诉任何人,否则,我一会就给你浇开水。”
“唉,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恩将仇报,我只不过好心给你些吃的,你居然还想去烫死我,行啊,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我气呼呼的解开腰带,踮着脚将腰带绑在了床边的雕刻上,将脑袋塞进了腰带里,企图将自己吊死。
炎烈三两步走过来,一把将我从腰带里拽出来,随后就使劲捏了捏我的腰,腰肢纤细,也不知道哪个姨娘能说出让五岁小孩减肥的话来,真是歹毒。
“行了,别死了,我不浇开水了。”
我依旧气的像个河豚,双手抱胸坐在小榻上,炎烈一点也不着急,慢吞吞的吃完了那匣子里的糕点和肉脯,一只文竹成精而已,怎么还能吃肉。
再次路过成大海的书房,炎烈总觉得心头痒痒的,趁着成大海外出办事,他偷偷摸摸的溜到书房里,将那张檀木桌上的文竹仔细打量,伸出修长的手指使劲挠了挠那根文竹的腰肢,只见那颗细小的文竹使劲颤抖着身子,修长的小绿叶不断哆嗦着,倒是有些可爱了。
我在床上痒的直发抖,恨不得现在去看看究竟是哪个该死的玩意儿居然敢挠本姑娘的痒痒。
炎烈刚回到房间就被人捂住了口鼻,来人的声音他无比熟悉,是他父亲生死结拜的兄弟,那人总算是找过来了,比上辈子的时间提前了半个多月,不过也好,省的他差点瞎了只眼睛。
“烈儿,我是叔父,你父亲出事那日实在是令我等反应不过来,我本以为找到证据,就可以救你家老小性命,等我回来的时候,你们一家已于遇害,是我回来晚了,对不住你们。”
炎烈并没有多说什么,反倒是将自己的身子扑进男人怀里,任由男人打量。
第二日他就离开去了边境,想到那只傲娇的小文竹,炎烈只觉得好笑,既然那只小文竹诚心诚意的想要同自己交好,他倒是并不介意有这么个可爱的朋友,只是,小文竹所求之事他怕是不能应了。
成大海并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