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终是婉儿打破了沉默。
她递过那张支票,稍作犹豫后继续说道:“感谢你在我处境困难时伸出援手,但我丈夫已不幸离世,这些钱我一直未敢动用。”
话音未落,赵静猛然推门而入,冲进了房间。
“白思?”她显然已在门外偷听,“哦,叫得可真亲切啊?”
“白思,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静静,事情并非如你所想……”
我试图辩解,但赵静已坐到我身边,从手提包中抽出一张百万支票,猛地扔给了婉儿。
“何女士,这是一百万,只要你保证今后远离白思,这钱就是你的。”
婉儿默不作声,赵静误以为她嫌少,又扔出另一张百万支票:“这样吧,我再添一百万,你带着孩子消失在我们面前!”
“不必了。”婉儿轻轻推开钱,带着孩子站起身,“我不需要这些钱,如果没事,我先走了。”
婉儿打开房门,赵静紧咬着唇,看着她们离去,表情复杂。
然而意外发生,婉儿刚步出门外,便扶着门框颤抖起来,随后晕倒在地。
“婉儿?!”
我立刻冲上前,意识到自己对她的情感依旧。
在赵静阴霾满布的注视下,我抱起婉儿,急忙驾车送往医院。
在诊室门外焦急等待了一个小时,终于医生走了出来。
“医生,病人情况如何?”
“没什么大问题,”医生摘下口罩对我说,“她可能是过度劳累,身体虚弱导致晕倒,休息一段时间就能恢复。”
“对了,你和她,以及孩子是什么关系?”
医生的提问让我困惑。
“我是她丈夫,孩子是我们的。”
我莫名其妙地这样回答,医生听后不禁皱起眉头,笑了。
“什么?你没有必要撒谎。”
“这话什么意思?”
医生拍了拍我的肩膀,一边要走一边说:“我检查时发现她仍是处女,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