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开着,让她跑出去?难道你不知道她晚上发病时,会...会出去乞讨,甚至冲向汽车吗?”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对...对不起。”吴雪的声音如同蚊鸣,“我没想那么多...对不起。”
闪光灯贪婪地闪烁。记者们兴奋的眼神像狼一样炙热,烘烤着空气。
然而,他们都是无辜的。我冷眼旁观这场闹剧。正是我手中的录像,证明了吴雪整晚都待在自己的房间里。而孙毅的朋友们,众口一词地证明了他的不在场。
只是一个聪明的司机为了摆脱无休止的医药费,选择两次碾压。这个地方偏僻,是飚车的好地方。
但那个司机在事后,却不知道如何处理他满是鲜血的摩托车,于是将它丢弃在路边,自己则走回了家,或者说是滚回了家。
现在,这里已经没有我的事了。孙毅所担心的后果已经发生。尽管方式不同,我心怀恶意地想。
这种不同似乎让他相当失望。但那与我无关。我即将回到我的垃圾场——一辆停在路上,几乎触及草丛的车。
离尸体约有十米远。
我盯着它。我抽出随身携带的手电筒蹲下,在沙石遍布的地面上寻找刹车痕迹。
我直起身,仔细打量着那辆车。前盖、挡风玻璃、保险杠、车灯、车轮,一切完好如新。
我拉住了一个刚好经过的警察:“请检查一下这辆车的刹车痕迹。”
他脸上的青春痘惊讶地动了动:“检查它干什么?那是我们局长的车。这里的事情就是他发现的。”
“这是半夜。他在这里干什么?”我毫不掩饰自己的疑虑。
小警察嬉皮笑脸地笑了:“也许是夜生活结束回来了。你管那么多干嘛。”他正要离开,却突然闭上嘴,他身后的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小警察像气球一样瘪了下去,无声地点头,溜开了。
“也许他不想当警察了,局长。”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而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