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阮轻月的劝说下,这两人仓皇而逃。
见到她们离去的身影,外婆这才开口,催促着我去考试,她宽慰我,“刚才只是装的,吓吓她们这种小青年。”
待她们走后,我带着外婆去了医院。
此时距离英语考试还剩不到一个小时,我需要赶在开考十五分钟前进入考场。
外婆走在医院的大门口,推搡着我赶快去考试。
她淡淡的笑了笑,吃力的活动筋骨,勉强说着自己没事。
我给她挂号的期间,不停询问路人时间。
得到离考试还有半个小时,我简单向外婆交代看病流程后,马不停蹄的跑去了考场。
紧赶慢赶,我跑的大汗淋漓,终于是成功抵达考场。
那场英语考试对我来说格外漫长,我强行清醒混沌的大脑,但是不安的感觉一直在我的心口反复,平时易如反掌的英语听力,我像是丧失了语言功能,耳边充斥着陈玉婷和阮轻月的笑声,简单的英语单词我却怎么也听不明白了。
在铃声响起,我合上笔盖,走出考场,来不及考虑那么多,我飞奔向医院,寻找外婆的身影。
现实往往是残酷的,我没有找到她,就在我以为她已经回家做饭后,转身朝门外走,嘈杂的环境里,我的耳边却听见护士悉悉索索的交流。
“下午来了个老人家,现在还联系不到家属。
真是可怜,脑出血没抢救过来。
她来的时候看上去没什么症状,实际上脑血管都破裂了。”
时间在此刻凝固,我那晦暗的人生,失去了最后一抹光亮。
空荡荡的心,又一次迷失了方向。
外婆的离世,即使过了这么多年,我依然不能接受。
再然后,我去报案,未曾想,陈玉婷的父亲远远比我想象的难对付,他的权利只手遮天,他和警察勾结,外婆的去世被草率的定性为意外坠楼。
“阮轻月到底去了哪?”梁城暴怒,自此,他已经察觉到了我的作案动机,我的作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