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又觉得不满意,干脆又换到下一张继续读。
我不禁想到了杜乔松那天为我出头的画面。
狠厉果断,出拳又快又狠。
我忍不住笑了。
他呆呆地看着我,有些懊恼地低下了头:
“对不起,让我再回去改改好不好?”
我摇摇头,接过他的情书,用书页抬起了他的下巴:“表白的时候,只有被表白者可以说对不起。”
他怔怔的:“那我应该说什么呢?”
我瞥了一眼他的情书:“还需要我教吗?”
他嘴角的梨涡又绽放了:“我喜欢你,以前喜欢,今天喜欢,以后也会一直喜欢的。”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下次再这么畏畏缩缩,可就没有机会了噢。”
他向我确认道:“是答应的意思吗?”
“那要看你什么时候把这些都念完给我听了。”我扬了扬手中的信。
“好。你等我。”
他的话音刚落,施清阿姨就端着饭菜出来了。
“开饭啦!”
餐桌上升腾着饭菜的香气,雾蒙蒙的,让人感觉仿佛身处幻境。
深夜,有东西从门缝被塞进来。
我捡起来一看,发现是一幅画。
上面的我弯着眼睛,手里捏着一沓情书。
原来信封里的画不是当面偷画的,而是杜乔松记住了关于我的每一个画面,然后自己窝在房间里画出来的。
19
十八岁生日那天,施清阿姨带我去钢琴房,送了我俩份大礼。
一是我十一岁时签署的欠条。
二是一本画册,里面全是妈妈的画像。青春洋溢,热情开朗,纤细的指尖在琴键上起舞。
施清阿姨姓叶,是妈妈的亲妹妹。
而她与杜彼苍结婚是为了找到妈妈。
她费尽心思收集线索,好不容易找到妈妈,可妈妈却不愿意跟她走,害怕她被曲和平赖上。她固执地要带妈妈走,反而被村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