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
“当日父亲说那是你，我还跟他反驳，我说，月清怎么会呢，她哪里懂这些。”
他自然是不相信的。
他那些花边新闻，上的是娱乐月刊，申报是全国闻名。
“来学校之前，我还听说你如今是学校的校花，德才兼备，品行端正，很多人夸你呢。”
他还要喋喋不休，我却打断了他。
“顾先生。”我举起手里的书，“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顾成钧没想过我会这么生疏的喊他。
那个自小跟在他身后喊着成钧哥哥的小女孩，如今已经变成了冷清疏离的陌生人。
他有些着急，拉着我的手。
“我给你写过信。”
“我知道。”我点点头，却抽出了手。
顾成钧又上前一步。
“你为什么不给我回信？”顾成钧问我，语气焦急。
见我不说话，他又要攥紧我的袖子，我掰开了，后退一步。
“你为什么不回我？”
“我为什么要回？”我仰头看他。
半年未见，他的脸上少了很多的意气风发，而多了几分憔悴，眼睛里甚至有几分血丝。
倘若换了以前，我很心疼他的。
会给他打了热水洗脸，伺候他躺下，还会给他按摩，捶腿。
可是如今，我看到那张憔悴的脸，只是觉得麻木。
他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许是顾成钧也觉得我们如今之间淡漠，他想不出别的理由，只能喃喃的问我。
“就算是出于礼貌，月清，你读过书，家里又是书香门第，也该知道若是有人给你写信，就算是为了礼貌也应该回我。”
我淡淡一笑。
“我并没有强制你给我写信，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一定要给你回，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
顾成钧一愣。
什么关系呢？
自从我离开顾公馆之后，他便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