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更让我难以接受的是,我还怀了他的孩子。
为了杜绝我逃跑的心思,周京池想用孩子拴住我。
在没有怀上之前,他几乎每晚都会推开我的房间门。
每一次都是一场没有掺杂任何感情的动物mating运动。
我的抑郁症愈发严重。
我恨这个世界,更恨始作俑者周京池。
他端着鸡汤坐在床边,言语间满是乞求。
“菀菀,算我求你了,你就吃点东西吧。”
我像个疯子一样,失声尖叫,扬起手将他手里的鸡汤打翻。
汤汁溅到他的皮肤上,很快就肿了起来。
但他像个没事人一样,朝管家吩咐:“去再做一碗来。”
“周京池,你是不是有病啊?我不想和你在一起,更不想生下这个野种。”
听到“野种”两个字,周京池脸色有一瞬间的惨白,不过很快就恢复如常。
他抱住我的腰,将头埋在我的膝盖上,低声喃喃自语。
“生下他吧,以后要是哪天我不在了,也好有个人陪着你。”
我没理会他,将头埋进被子里。
自从怀孕后,我的情绪变得极度不稳定。
每天不停地孕吐,厌食让我变得焦虑,烦躁和痛苦。
我甚至想不开,想拿起一旁的剪刀将腹部戳破。
要不是周京池赶来,可能我已经一尸两命了。
他疲惫地看着我,眼底是浓浓的悲伤。
“菀菀,你就这么厌恶我?甚至连我们的孩子也不喜欢?”
“是。”我毫不犹豫地回答。
我一点也不想让这个孩子出生在这样的家庭。
以后他要是问起我和他爸爸是怎么认识的。
难道我要十分骄傲地跟他说,妈妈只是爸爸的玩物,你是玩物的孩子。
讽不讽刺!
从这以后,周京池便很少出现在我面前。
只会远远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