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了点头：“是的，和昨天的事情有关。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你会揭开一些东西。”
林昊的心脏一阵剧烈跳动，他紧盯着许晴，感觉到自己一步步被拉进了一个更加深邃的迷局。许晴居然早就知道？
“你知道？”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知道这些真相，从一开始就知道？”
许晴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低下头，指尖轻轻摩擦着桌面，沉默片刻后，她抬起头，眼中满是痛苦：“我知道。可我没办法停下来。”
林昊的目光凝重，仿佛一下子明白了什么。“你早就知道我们在玩一场游戏，而我，也不过是这场游戏的一部分，对吧？”他说，语气冷静，却带着一丝无奈。
许晴抬眼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愧疚，但随即又恢复了坚决。“是的，我知道。你现在才明白，我们一直都在做的，就是这个。你觉得真相能让你改变什么，昊哥？你可以知道更多，但你永远都改变不了。”
林昊的心中涌起一阵刺痛，他几乎忍不住想要起身离开，但他知道，自己已经被牵进了这张无形的大网，再也无法抽身。“为什么不告诉我？”他声音沙哑，压抑着愤怒，“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你让我追寻着那些虚无的真相，以为自己能做出什么改变。”
“因为你必须知道。”许晴的语气突然变得坚定，“你必须知道你从一开始就无法逃脱，你所有的努力，所有的质疑，最后都会被这座城市吞噬。”
她的话让林昊感到一阵刺痛。许晴从来没有把他当做一个完全独立的人来看待，她所做的一切，似乎都是为了某个无法言说的目的。而自己，所追寻的真相，竟然早已被这个阴谋所设计，毫无意义。
“那你到底希望我做什么？”林昊几乎是咬牙问的，眼中满是愤怒与绝望，“如果一切注定，那我现在做这些有什么意义？”
许晴的眼神忽然变得空洞，她的声音低沉：“你不可能改变什么，也许你只是被选中的人，完成某个任务。但你不要忘了，我们每个人，都是在做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