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闷的了,被白株这么一番故意招惹,更是烦不胜烦。“好啦,人家是十六岁,又不是六岁,说某德基干什么,烂梗,一点儿都不好笑。”终于,元夕还是在白株火力密集的攻击中找到一线生机。白株闻言,知道对方是真的破了大防,收敛了许多。
“那你们怎么说的,以后……嗯……怎么办?”白株煞有介事地问道,一脸的无奈,好像是在真的为元夕可惜似的。听到这里,元夕的脸色是愈加的难看,长叹一声,有气无力道:“什么怎么办,我和他之间可是差了整整六岁,哪有什么以后,这简直就是在犯罪。”
实际上,白株也这么认为。只是碍于情况特殊,她不好直接表态罢了,能看到元夕醒悟地如此之快,她是最高兴不过的。“好叭好叭,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儿上,虽然我现在在减肥,但是也允许你请我吃火锅了。”说着,白株便开始强行拖着元夕朝门外走去。
以往这种时候,元夕总是最积极的,可这次她却推脱着不想离开。白株还以为是对方伤情到连美食都吃不下去的程度,一时语塞,组织了好久的语言才开口问道:“元夕,你怎么会是,不是说在看到他的那一刻,便没有了情,没有了爱,只有震惊和尴尬了吗?不是说就当是陪小屁孩过家家了吗?你现在是几个意思?”
“唉。”元夕被一通质问,干脆又长叹一口气,顺势坐回到榻榻米上,紧闭住自己的双眼,装死。白株震惊,“不是吧,真受情伤了,因为一个小屁孩,搞不搞笑呀你,元夕。”
眼看着自己的闺蜜越说越偏离轨道,元夕只能坐起身来老老实实交代,“没有的事儿,是……是什么,你快说啊,哎呀,你这女人急死个人。”见元夕欲言又止,吞吞吐吐的样子,白株急得手舞足蹈,“说啊。”
在白株的再三催促下,元夕终于一鼓作气坦白了最终的细节。“其实,我是没钱了。”元夕知道这样的行为肯定会被痛批一顿,开口的时候甚至都不敢直视白株的眼睛。白株闻言当即一愣,脱口而出,“没钱了?钱呢?不是才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