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掉在哪里,对方都不会好过。
回村那天在见到张大爷年轻气盛的儿子后,我才想到。
虽然,村里人大多都有种庄稼,能自给自足。
但每个村都还有一部分,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青壮年。
为了预防这部分人在饿急了的情况下出来抢吃的,我在张大爷来过后,就每天用井水给院墙上和院门上浇水。
经过我这两个月的努力,院墙都有三米多高了。
院门将近冻了一米厚的冰。
一楼更是被她连窗户都封上了。
她住在二楼,四周的墙面也被她泼上水,冻成了光滑的冰墙。
现在的她就像生活在一座坚固的冰堡里。外面的人想进来,没有专业的破冰设备,几乎不可能。
等了半晌没再听到动静,程嘉转身回到卧室继续睡觉。
一夜无梦。
第二天,她是被窗外面明亮的阳光唤醒的。
一望无云的天空,明晃晃的日光照射下来,整个世界都变成了一片刺眼的白。
连续出了三天太阳,室外温度越来越低。
大有一副突破零下70度的架势。
程嘉把家里炉子烧得通红,不敢起来,连每天的运动都省了。
突然想起张大爷之前说的“下雪不冷,化学冷。”
我猜想,难道是出太阳有地方雪开始融化了。
接连两天我都蹲在窗帘下观察着外面的情况。
然而,又一晃半个月,窗外的雪依然没有半点要融化的迹象。
村里却在一天天等待中,开始躁动了起来。
先是雪地上偶而冒出一两个不知从何而来的人,在村里晃悠。
张大爷通过对讲机提醒道:“嘉嘉,这两天我看到几个外村人在村里转悠。你晚上睡觉警醒点。”
张大爷打完招呼,没过几天,一群二十多人的小队,就浩浩荡荡的进了村。
他们有的戴着花花绿绿的摩托头盔,有的带着各种编织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