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与脑中不断回响的小楠的声音逐渐合二为一，如同狂风中的两道惊雷交织在一起。
你不配做任何人的妈妈，你这个造谣者，你背负着无辜者的鲜血，逼死了那么善良的人，你就该被世人唾弃，被活活打死！”
我的双眼充血，仿佛能喷出火焰，将眼前的这个女人焚烧殆尽。我感觉自己有点魔怔了，也不知从哪儿来的话，但也不重要了，有个合理的借口送走她。
我紧握球棒的双手在颤抖，青筋暴起，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和仇恨都凝聚在这一击之上。我猛地抡起球棒，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地向她砸去。
“砰！”一声巨响，球棒重重地击中了她的头颅，鲜血四溅，染红了我的视线。她痛苦地哀嚎一声，身体瘫软在地，双眼失去了焦距。我再次举起球棒，毫不留情地砸下，一下又一下，直到她的身体彻底失去了动静，只剩下微弱的抽搐。
她终于断气了。
我的嘴角渐渐露出不易察觉的微笑，那是一种夹杂着复仇的快意和解脱的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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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这个世界清静了。
办公室第一次这么安静。以前无论是休息日还是节假日，总有同事们来来回回的身影。环视着四周，仿佛能看到他们依旧忙碌的幻影。
我在自己的工位上坐了好久也没等到循环的结束。
“你在找我吗？”
耳边又响起小楠的声音。他的声音柔和，一点也听不出上一个循环里杀人狂的影子。这声音仿佛一束光，照亮了我因杀戮而污秽不堪的内在。
我站起身慢慢寻找声音的来源，“小楠？你在哪里？”
“在我们经常聊天的地方，你知道的。”
恍惚中我走进了洗手间，隔间里朗丽丽的尸首不见了。
“我在这儿呢，你回头。”听到这句话我握紧了手中的刀。
一回头，镜子里是小楠干净的面庞。他温柔地笑着，“怎么找不见我了。”
我鬼使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