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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吃醋了,禁止上下级恋爱后续+完结

吃瓜路人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陈珍问过店长,可以白班跟着店员学习,一个礼拜通过考核就可以单独上岗夜班,工资4000,陈珍想她目前住在谢然宿舍,除了吃饭和交通也没有什么支出,虽然4000比起原先在北城的工资连零头都不到,她也知道这份工作不是长久之计,但也许是对未知领域的新鲜和好奇,她心底还是对这份工作隐隐期待,周娟也为她感到开心,还打趣陈珍,下次回家,喝她亲手做的咖啡。在母亲的宽慰下,陈珍彻底放松了心态,这也是半个月以来最为轻松的一次。陈珍在上大学前从来没有喝过咖啡,小时候在陈珍眼里,咖啡都是外国人喝的,她爱喝哇哈哈,每次父亲陈启民回家都会给自己买一整箱的哇哈哈,所以每次父亲回家,对于小陈珍来说就等于过年。陈启民是在陈珍十五岁的时候出的事,那时候她拿到宁安一中的录...

主角:陈珍孟离   更新:2024-11-29 18: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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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珍孟离的其他类型小说《老板吃醋了,禁止上下级恋爱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吃瓜路人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珍问过店长,可以白班跟着店员学习,一个礼拜通过考核就可以单独上岗夜班,工资4000,陈珍想她目前住在谢然宿舍,除了吃饭和交通也没有什么支出,虽然4000比起原先在北城的工资连零头都不到,她也知道这份工作不是长久之计,但也许是对未知领域的新鲜和好奇,她心底还是对这份工作隐隐期待,周娟也为她感到开心,还打趣陈珍,下次回家,喝她亲手做的咖啡。在母亲的宽慰下,陈珍彻底放松了心态,这也是半个月以来最为轻松的一次。陈珍在上大学前从来没有喝过咖啡,小时候在陈珍眼里,咖啡都是外国人喝的,她爱喝哇哈哈,每次父亲陈启民回家都会给自己买一整箱的哇哈哈,所以每次父亲回家,对于小陈珍来说就等于过年。陈启民是在陈珍十五岁的时候出的事,那时候她拿到宁安一中的录...

《老板吃醋了,禁止上下级恋爱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陈珍问过店长,可以白班跟着店员学习,一个礼拜通过考核就可以单独上岗夜班,工资4000,陈珍想她目前住在谢然宿舍,除了吃饭和交通也没有什么支出,虽然4000比起原先在北城的工资连零头都不到,她也知道这份工作不是长久之计,但也许是对未知领域的新鲜和好奇,她心底还是对这份工作隐隐期待,周娟也为她感到开心,还打趣陈珍,下次回家,喝她亲手做的咖啡。

在母亲的宽慰下,陈珍彻底放松了心态,这也是半个月以来最为轻松的一次。

陈珍在上大学前从来没有喝过咖啡,小时候在陈珍眼里,咖啡都是外国人喝的,她爱喝哇哈哈,每次父亲陈启民回家都会给自己买一整箱的哇哈哈,所以每次父亲回家,对于小陈珍来说就等于过年。

陈启民是在陈珍十五岁的时候出的事,那时候她拿到宁安一中的录取通知书没几天,全家上下还沉浸在喜悦的气氛中。

陈启民打电话说要回来和周娟一起送她上高中,变故突如其来,陈珍还没开学,陈启民就因为在工地作业高空坠落进了医院抢救,ICU里躺了一个礼拜,最终还是没能挺过去,留给孤儿寡母的是高额的医药费,和不肯出面的工地负责人。

但周娟是个坚毅聪慧的女人,她没有时间沉浸丧夫之痛,就开始上访举报,她从陈启民的工友那里得知,工地的安全绳有问题,那天外墙作业的时候,陈启民一脚踏空,从脚手架上坠落,他明明系了安全绳,还是出事了,因为安全绳断了,保障工人作业的安全绳居然一受力就断了,工地上的人都知道为什么,但是没有人敢站出来作证。

周娟知道其他工友也是迫于无奈没法作证,和陈启民一起在工地的同乡那天偷偷捡了半截断掉的安全绳,背地里交给了周娟,他抹着眼泪说:“启民媳妇,我对不起你们,我也有家要养,不能出来作证,这半截绳子是我偷偷捡了收起来的,除此之外我什么也不能做了”。

周娟感激工友提供的证据,她看着安全绳上还有陈启民的血迹,忍着眼泪,一个一个部门的举报,写信上访。

工地的负责人原想一个农村妇女,给个两万块钱打发了,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开始举报,他们和当地的部门是打好了关系的,可这女人很聪明,直接往上举报,甚至不只寄了一封信,害得他们被领导叫过去指着鼻子骂,让他们处理好陈启民家属的事情,不准闹大。

于是工地的人开始一趟一趟的往陈家村跑,威逼利诱,软硬兼施,周娟却很强硬,拒不妥协。

直到有次他们打听到陈启民的女儿马上要上高中了,于是他们暗示周娟,如果不接受和解继续上访,那她女儿读书很难不会受到影响,周娟是聪明人,点到即止,被这些人威胁了无数次周娟都没有屈服过,但他们开始拿陈珍当把柄,周娟退缩了,最后接受了和解,赔偿了20万,签了协议,撤销举报。

陈家村里的人倒是知道陈启民在工地出事没了,却不知道周娟在举报上访,周娟害怕被人泄漏,瞒着所有人做这件事, 没想到因为这个,让村里传起了谣言:“陈启民刚死,周娟门口每天一趟一趟的小汽车开到门口,那些大老板上门,谁知道她干什么啊”。


看着陈珍伸过来的手,周砚石眉眼弯下来,清朗的笑出了声:“我猜你会答应,我准备好了,现在就可以签。”

陈珍以每月租金3000的价格租下了周砚石的房子,周砚石主动提出因为是认识的关系,不需要押金,租金月付,直接微信转账即可,就这样顺理成章的两人加上了微信,看着陈珍给自己备注周老师的时候,周砚石忍不住摇头,语气颇有几分无奈:“陈珍,我是你的老师吗?”

“啊,不是啊”

“那你为什么一直叫我周老师,还总是您啊您的,我没比你大几岁吧”

“哈哈,大师兄这是怕被嫌老了,也就大四岁,珍宝你不用这么拘束”

“那我也不能跟着你叫大师兄啊,周老师您…你也不是我师兄啊”

“就叫我周砚石好了,谢然他们私下不都是这么叫的吗”周砚石笑着看向谢然,后者眼神不自然的转开,“什么,我眼神不好,没听清大师兄说什么”

周砚石不为所动,淡淡地看着谢然,笑而不语,谢然被看的心虚,忽然福至心灵,豁然开朗。

“哎呀,珍宝,你就叫他名字好了,你不都早毕业了吗,现在人家是你房东,不是你导师”说完挑眉看了眼周砚石,得到了一个赞许的目光。

“周…砚石”出于对周砚石职业的尊敬,总感觉当面直呼他大名不太好,但考虑到谢然说的人家不想被觉得老,觉得也有点道理,还是硬着头皮改了口。

“今天这么顺利租好房子,晚上一起吃个饭吧”,谢然挽住陈珍的胳膊,兴奋的看向周砚石,她觉得今天这顿竹杠敲定了。

“好啊,你们想吃什么?”周砚石打开手机开始搜索附近的餐厅

“好啊,不过我来请客,然然你帮我这么多,周老…周砚石也给了我这么大优惠,就让我请二位吃个饭吧”陈珍语笑嫣然,看看谢然又看看周砚石,后者抬起头愣怔一瞬,而后嘴角上扬,点了点头,同意了陈珍的意见。

“哎呀,咱俩还说什么,既然你非要请客,那咱们去吃火锅吧”谢然原本还在心里计算着要敲周砚石一顿大餐,局势一转变成陈珍请客之后,放弃了原本的高级餐厅自助的想法,改成火锅,事实上,她和陈珍都很喜欢吃火锅,周砚石就不知道了,毕竟师门聚餐的时候,从来没有去过火锅店。

“好啊,那周…砚石,你可以吃火锅吗?”

“可以”周砚石不自然的抬手摸了一下鼻子,陈珍心下了然,也不想过分矫情,只是到了火锅店点锅底的时候点了两拼锅底,一半麻辣锅底,另一半空着把平板递给了周砚石,周砚石接过平板微微一愣,对上陈珍清亮的双眸,会心一笑,选择了牛骨清汤的锅底。

一顿火锅吃完,周砚石先送了陈珍去了兼职的咖啡店,而后载着谢然回了南城大学,走之前周砚石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陈珍,带着几分意料之中又果然如此语气:“下班回去注意安全”。

陈珍做完了咖啡店最后几天的交接,在谢然的帮助下搬进了周砚石的房子。

这个小区治安很好,住在这里的大多是科技园区上班的白领,小区内保安24小时巡逻,距离智达医疗步行只需要10分钟,这么近的通勤距离和良好的居住环境,陈珍忍不住在心里把周砚石感谢了一遍又一遍,心里想着以后见谢然的时候,也顺便给周砚石送点东西。


许是这段时间以来面试的不顺利,陈珍还是没忍住把心里的吐槽说了出来。

“你的思路很好,你之前是做什么的?”

“数据分析”

“不错,有研发背景,哪个学校毕业的?”

“本科北城邮电,硕士帝国理工,等下…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搞得好像在面试一样”,陈珍转身就走,那男人却眼前一亮,一把拉住了陈珍的手腕,陈珍被拉回身,盯着男人的手,指腹温热,意识到自己行为不妥,男人松手,站起身说了一句抱歉,同时伸出手拦住了陈珍的去路。

“很抱歉,我觉得我们可以聊聊,我觉得你还蛮符合我的要求。”

“抱歉,我找工作也是找数据分析,我不会当助理。”

“我不需要有助理经验的,再说你不是在这里做咖啡吗,说明你并不抗拒新领域工作。”

陈珍看着眼前的男人,感觉被他看穿了自己,犹豫了2秒后转过来正面他。

“请坐。” 男人抬手邀请陈珍在自己对面坐下,开口道:“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唐淮安”,说罢挑眉看向对面的女孩。

“我叫陈珍。”

“你之前在哪个公司做数据分析?”

“北城远洋科技”

男人挑了挑眉:“大公司,既然之前在北城读本科,工作也在北城,怎么来南城。”

“没什么,换个城市,重新开始。”

“Good”男人起身递过名片,“上面有我的邮箱,希望你今晚能把简历发过来,明天我会安排你面试。”

陈珍接过名片,男人端起桌上的咖啡杯朝陈珍笑了笑,“我喜欢你的重新开始,期待你来面试,幸运的话,期待我们成为同事。”

“真的吗,就这样戏剧性的获得了一个不相干的面试机会?”

谢然听着陈珍的叙述,惊奇的叫了起来,抓着陈珍的肩膀用力摇晃,

“珍宝,这就是你的机缘,你快发简历,你不是说那个男的看起来又贵气又很帅吗,这是不是小说里面的霸总和助理小娇妻剧情?” 谢然笑的荡漾,催促着陈珍开电脑。

“得了吧你,别意淫了,这个人感觉有点怪,不过他今天一句话就说中我可以换新领域工作,感觉还蛮毒的。”

“快发简历,明天去面试偷拍他一张照片给我看,连你都说帅的肯定非凡品,我倒要看看他和周砚石谁更帅”

陈珍还是给唐淮安发了简历过去,因为按照他的名片,她查了一下这个公司,智达医疗,是一家做AI医疗的公司,四年前创立的,总部在北城,注册资本8000万,这几年发展的很快,在业内已经成为知名的独角兽公司,去年在南城新创立的分公司。

唐淮安收到简历后很快回复了邮件,一个简单的OK。

第二天上午陈珍就接到了面试电话,这家公司离咖啡店不远,下午两点,陈珍到达公司楼下,一栋高耸的写字楼,19到26楼都是属于智达医疗的楼层,在前台登记了访客信息,被工作人员引导去了会议室。

很快进行了现场的一面和二面,一面的面试官是hr,只是了解了学历和上家公司的离职原因,二面的面试官依然很和善,这是这段时间陈珍遇到的最nice的面试了,陈珍的心情很好,二面的面试官甚至和她聊起了她的硕士院校和几位老板是校友,面试友好的结束,甚至没有问太多专业问题,只是随意的聊聊天。

没有见到唐淮安,陈珍虽然好奇有些他招助理为什么不亲自面试,但也没有提出疑问,免得面试官觉得自己在攀关系,不过是咖啡店递个名片给个面试机会罢了。回去之后等了三天也没有等到任何通知,陈珍不出意外的知道面试挂了,心里到底还是有些失落以及怀疑唐淮安在给hr刷kpi的恼怒。


宁安的八月,连日高温,又是反常的阵雨不断,夏季的空气里充斥着潮湿闷热,雨水砸在地面上,溅起一朵朵水花,氤氲着热气。

陈珍和中介房东约好了物业交割,签字,拿钥匙,水电燃气过户完成后,中介带着房东开车离去,陈珍拿着新家的钥匙站在物业办公室门口时,雪纺的衬衫已经沁出了汗水。

外面忽然开始下起雨了大雨,上方的乌云密布,将本该明亮的天色遮盖的昏暗,看着一时半会停不了的大雨,陈珍无奈的在廊下看雨,空气里蒸腾的湿热的水汽,百无聊赖的看着空旷的小区门口,正值工作日的午后,只偶有几个送外卖的小哥进出,百无聊赖间,两具身姿挺拔的男性身体映入眼帘。

两人都身穿着正式的衬衫西裤,区别是其中一人穿的白衬衣,而另一人是黑衬衣,两人都身量颀长,黑衣男身高甚至比白衣男高出半个肩膀,但是撑伞的却是白衣男。

陈珍看着稀奇,毕竟小城里冒出来两个气质不凡的商务人士看起来就很违和,陈珍目光追随过去,倒是看到了白衣男的侧脸,看起来五官端正,倒是有几分英俊,不由得就更好奇黑衣男的长相,可惜黑衣男身量更高的缘故,脸庞被隐在黑伞下,陈珍还没能看到他的样貌,他们就走出了小区门口。

那黑衣男人走出的几步带出几分凌厉气质,陈珍没来由的觉得这个人一定很帅,如果是那个人的话,是不是也会像那个黑衣男一样,精英人士,气宇轩昂,毕竟他本来就是悬在苍穹之上。

看着早已消失的身影,陈珍低头看着湿漉漉的水泥地面,自嘲一笑,那个人怎么会出现在宁安呢,唯一值得他牵挂的人早已不在这个城市。

陈珍待雨停后,走出小区,往妈妈住的出租屋走过去,不过200米转弯就是一座窄桥,陈珍望着被风吹雨打而斑驳的桥面阵阵出神,身后一阵自行车铃声,放学的学生从自己身旁骑过,陈珍一阵恍然,好像看到了八年前的和孟离初见的画面。

那是一个秋高气爽的十一月,不知道学校栽种的桂花树是什么品种,校园里的银杏叶都开始变黄飘落,空气中还飘散着馥郁的桂花香气,周日下午,是宁安中学高二高三年级固定的休息日,陈珍骑着自行车往家里赶,嗅着空气中残存了桂花香,陈珍发现桥上有人的时候,也发现了刹车失灵,她的自行车没有铃铛,反应过来只能大喊“让开!”

走前面的人身穿灰色套头卫衣,也不知道是不是戴着卫衣的帽子听不见还是怎么的,毫无反应,霎时间陈珍毫不犹豫的把自行车把手往左拧,整个人从车上跳下来扑倒自行车。

显然陈珍的动作还是有些慢了,自行车前轮擦上了前面同学的黑色运动裤,留下了明显的车轮印记,那人显然也没想到突如其来的变故,拧着眉不耐烦的摘下帽子转头,就对上了陈珍满怀歉意的脸,她整个人盖在自行车上,膝盖磕在水泥桥面,手掌也因为撑地裹着沙砾变得通红。

对视的瞬间,陈珍愣住了,少年皮肤白皙,眉目冷冽,五官上形容不出的好看,就像是秋日里黄绿相间的梧桐叶,恰到好处的介于清澈和野性之间,让人移不开眼。


还有人说:“她肯定找好相好的了,那陈珍反正本来就是捡来的,陈启民一死,她肯定要跟大老板跑了”。

陈珍听了谣言,抄着铁锹就去村民家里要理论,说闲话的人看着孩子打上门反倒不敢作声,支支吾吾的说:“我们是为你好,你那个妈本来就是个外地蛮子(当地把外地人成为蛮子),又不是亲生的,谁顾得上你”。

陈珍气急,她和周娟因为陈启民的离世痛不欲生,居然有人在伤口上撒盐,胡乱编排起来,一副瘦小的身板使出全身力气要拼命。

周娟找过来带回了陈珍,娘两回到家里,周娟很严肃的告诉陈珍:“妈妈不在乎村里的谣言,你也不要往心里去,但我还是要告诉你,之前来的那些人是你爸爸工地上的”。

陈珍哭着说:“我知道,我在房间里偷听到了”。

每次工地的人来,周娟都要陈珍躲起来,她也怕那些人逼急了伤害女儿,可是终究还是被他们拿陈珍的前途威胁,签了和解协议,想到这里周娟低声说道:“我跟他们签了协议,爸爸的赔偿金是20万,可是你爸爸当时在医院抢救还有ICU的治疗费就十多万,所以我现在手里还有不到十万,但这是你爸爸用命换来的,要留着给你上大学,我们不能在村里待了。”人心险恶,陈启民刚去世,村里人就开始欺负他们孤儿寡母,要是让陈启民那几个不来往的堂兄弟知道赔偿金,那她们娘两个将会不得安生。

陈珍眼含热泪的点头,她从来都没有怀疑过父母对自己的爱,五岁的时候,村里的小孩子说自己是捡来的野种,陈珍哭着回家问周娟。

那时周娟抱着陈珍,告诉她,除了没有十月怀胎亲自生下陈珍,她和陈启民都是把她当宝贝养大的,还告诉了陈珍名字的由来。

从那以后,周娟每天都要告诉陈珍,她就是最爱她的妈妈,陈启民是最爱她的爸爸,他们这辈子只有陈珍一个宝贝女儿。虽然比不了有钱人家的孩子,但是陈启民和周娟总是在自己能力范围之内给里陈珍最好的,所以陈珍不再在意别人说什么,她知道,爸爸妈妈亲手养大她,很爱她,哪怕是户口本上都明明白白写着她和爸爸是父女关系,她和妈妈是母女关系。

周娟一把锁锁了村里的两间平房,在一个蒙蒙亮的早晨,她带着陈珍和她的录取通知书,来到了宁安市里。

周娟在宁安一中附近,租了一间民房,一个学期3000块,虽然很贵,但是离宁安一中很近,方便陈珍上学,她还在附近找了一个服装厂的工作,陈珍才知道,原来妈妈在嫁给爸爸之前,就曾经在服装厂打工。

周娟在服装厂每天早上7点上工,晚上10点回家,虽然她没有在陈珍面前抱怨过一次,陈珍知道周娟这么累一个月也就1000块钱,她不能动爸爸的赔偿金,只靠家里的积蓄和工资养着自己,她恳请周娟带她一起去服装厂打小工,却被周娟拒绝。

周娟很严肃的告诉她,“学生就要做学生该做的事情,你现在花时间打工赚一点钱比不上你花时间多看书带来的价值大,妈妈养活得起你”。

陈珍知道母亲虽然温柔,但内心向来坚毅,她没有再提打工的事情,刚好学校也开学,上了高中陈珍才意识到自己之前想要打工帮母亲分摊压力是多么幼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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