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得连连摇头,被逼到了笼子的角落,避无可避。
就在这时,宫人被一道寒冰利剑刺穿,睁着眼睛倒在了我眼前。
积蓄许久的委屈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我哭着跑向父亲,而他轻轻一点在我的身上,我就变回了人形。
姐姐飞奔上来抱住我,“阿照,对不起,是姐姐不好,姐姐来晚了。”
我在她的怀里终于觉得安稳,肆意地放声大哭:“父亲,姐姐,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父亲也红了眼睛,拍了拍我的肩膀,“阿照,你受苦了。”
几日过去,父亲已经恢复了灵力,姐姐也身子大好,已然有了涂山长公主昔日的风姿。
她恨恨地咬牙,看着遍体鳞伤的我骂道:“他们是如何对我们的,今日就一并清算了!”
恰好这时柳莺儿哼着小曲走进了御膳房:“人都死去哪里了,我的鹦鹉汤怎么还没做好?”
话音未落,她就被寒冰绑住,动弹不得。
柳莺儿惊猝地转过头,姐姐扬手扇了她一巴掌。
她娇媚的脸上立马泛起了红,“芙宁,不可能!你早就死了,你被我踩在脚底下,你早就死了!”
姐姐冷漠地注视着她的癫狂,笑道:“我这个死人还不怕,你是活人你怕什么?”
父亲从阴影中缓缓走出来,面色如冰。他的手轻轻一扣,柳莺儿就掉下一只手臂。
她痛呼出声,鲜血汩汩涌出,“你们,你们在凡间大行杀戮,九重天不会放过你们的!”
姐姐轻笑,“是吗?你犯下诛杀涂山长公主的罪责,又伤了帝君,走出这里一步,天帝之怒都能压得你变成烂泥。”
柳莺儿不敢相信地连连摇头,“你是涂山长公主!我不信,我不信,涂山的长公主怎么可能在人间被一个男人辜负至此还忍气吞声,你分明就是冒名顶替!”
我身子虚弱,支撑不住倒在姐姐的背后,“姐姐,我们先回涂山吧。”
见到我这样,柳莺儿恶毒地笑了,“就算她是涂山的狐狸,沈修齐的毒药那时奈何不了她,现在她身子虚弱至此,时时刻刻都在受毒药的煎熬。没有解药,她迟早会死。”
姐姐气红了眼,一掌上去又卸了她一条腿。
柳莺儿被痛得找回了理智,匍匐在地上不停求饶:“你们杀了我,沈修齐一定不会把解药交出来的。不如放了我,我把解药双手奉上。”
姐姐弯腰抱起我,回头对父亲道:“绑了她,我们先回涂山为阿照疗伤。”
7.
柳莺儿说得不假,我受过的伤太多了,魂魄强硬聚合和剥离已经伤了根本。
那时对我来说毫不在意的毒药此刻在我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每一刻都痛不欲生。
想到这是沈修齐为了逼我保护柳莺儿而下的毒,我就觉得格外讽刺。
姐姐不眠不休地照顾我,守在我的床头,为我渡一次又一次的灵力,直到自己都虚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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