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即警铃大作。
跑?为何跑?如何跑?跑去何方?
钱乐不在,而我,还带着一个孩子。
我早已不是未经世事的年纪,马上冷静下来。跑与不跑,总归是要一家人在一起的。
当即就喊了马车。
钱乐今日归家,此时出门,应当能与他在东郊碰上。
不想还未到东郊,就遇到他与一帮人缠斗。
这两年我们赚了些银子,换了大宅,也雇了一些护卫,可那些护卫只是普通的看家护卫。钱乐一个商人,会的也只是普通拳脚功夫。
眼看一把大刀要朝他砍下,兰儿一声大哭:“爹爹!”
我紧随其后把那把大刀踢落,钱乐便也朝我们奔来。
那帮蒙面人稍作犹疑,仍旧跟上。却不等他们的大刀砍下,我拥住钱乐便“哇”地吐出一口血。
离我们最近的贼人猛然愣住。接着大刀落地。
“我没碰到她,不关我的事……”
他们吓得直接跪下了。
再次见到薛庭堔,依然是在那家客栈。
只上次是夜里,这次是白日。
上次客栈里一片狼藉,这次整洁有序。
“瑶瑶,你呕血了?”
他急急朝我走来,仿佛我还是他的妻,仿佛我们之间从未有过芥蒂。
“本王让太医来给你诊治好不好?”
眼见他到了身前,我抬手就是一个耳光:“薛庭堔,你到底想做什么?!”
薛庭堔怔在原地。
我拽住他的衣领:“你若敢伤钱乐分毫,我此生与你不共戴天!”
薛庭堔身形一颤。
脸颊是红的,眼神却冷下来。
轻声一笑,薛庭堔坐下:“做什么?自然是,接本王的王妃回朝。”
我气息一滞。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瑶瑶,你未曾听说吗?前些日子,本王已经遣散王府后院。
“瑶瑶,再也无人同你争了,你开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