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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操劳而死,重生后养崽摆烂了全文

檀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姐夫,你帮我劝劝姐姐吧,我今晚真的不想去。”说着,她大着胆子去扯沈弗寒的袖口,神色却是一派天真,像是小辈在和长辈玩闹。温嘉月看在眼里,微微抿唇,却没有出声阻止。下一瞬,沈弗寒及时避开,没有让她碰到一片衣角。他淡声道:“我向来听你姐姐的,求你姐姐,比求我管用。”用过晚膳,温若欢心不甘情不愿地去往凝晖堂。温嘉月温声叮嘱:“到了那里不要多话,只管服侍老夫人便好。”老夫人爱挑刺,稍有不顺心便要骂一句,她伺候了四年,摸到些许门道,后来骂声便少了。不过一开始也是被骂着过来的,不知忍了多少回眼泪。温若欢不是想嫁给姐夫吗,那就让她提前适应一下嫁过来之后的日子。能不能嫁过来,或是还想不想嫁过来,要看她自己的本事。“我知道了。”温若欢蔫蔫的,像霜打的...

主角:温嘉月沈弗寒   更新:2024-11-28 16: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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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嘉月沈弗寒的其他类型小说《主母操劳而死,重生后养崽摆烂了全文》,由网络作家“檀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姐夫,你帮我劝劝姐姐吧,我今晚真的不想去。”说着,她大着胆子去扯沈弗寒的袖口,神色却是一派天真,像是小辈在和长辈玩闹。温嘉月看在眼里,微微抿唇,却没有出声阻止。下一瞬,沈弗寒及时避开,没有让她碰到一片衣角。他淡声道:“我向来听你姐姐的,求你姐姐,比求我管用。”用过晚膳,温若欢心不甘情不愿地去往凝晖堂。温嘉月温声叮嘱:“到了那里不要多话,只管服侍老夫人便好。”老夫人爱挑刺,稍有不顺心便要骂一句,她伺候了四年,摸到些许门道,后来骂声便少了。不过一开始也是被骂着过来的,不知忍了多少回眼泪。温若欢不是想嫁给姐夫吗,那就让她提前适应一下嫁过来之后的日子。能不能嫁过来,或是还想不想嫁过来,要看她自己的本事。“我知道了。”温若欢蔫蔫的,像霜打的...

《主母操劳而死,重生后养崽摆烂了全文》精彩片段


“姐夫,你帮我劝劝姐姐吧,我今晚真的不想去。”

说着,她大着胆子去扯沈弗寒的袖口,神色却是一派天真,像是小辈在和长辈玩闹。

温嘉月看在眼里,微微抿唇,却没有出声阻止。

下一瞬,沈弗寒及时避开,没有让她碰到一片衣角。

他淡声道:“我向来听你姐姐的,求你姐姐,比求我管用。”

用过晚膳,温若欢心不甘情不愿地去往凝晖堂。

温嘉月温声叮嘱:“到了那里不要多话,只管服侍老夫人便好。”

老夫人爱挑刺,稍有不顺心便要骂一句,她伺候了四年,摸到些许门道,后来骂声便少了。

不过一开始也是被骂着过来的,不知忍了多少回眼泪。

温若欢不是想嫁给姐夫吗,那就让她提前适应一下嫁过来之后的日子。

能不能嫁过来,或是还想不想嫁过来,要看她自己的本事。

“我知道了。”

温若欢蔫蔫的,像霜打的茄子。

她在温府便没服侍过谁,爹娘也宠爱她,从未让她受过委屈。

可是一来侯府便要伺候人,虽然伺候的是姐夫的祖母,但是心里还是有些膈应。

温嘉月没去看她的神色,又问:“如意教你的可学会了?”

“学会了,你放心吧姐姐,我会做好的。”

温若欢心想,若是能讨得祖母的欢心,得到祖母的支持,那她嫁入侯府岂不是更有希望?

想到这里,她顿时踌躇满志。

“姐姐,那我过去了,一会儿再回来找你。”

温嘉月温柔应了一声,望着她消失在门外,顿时敛起笑容,看向如意。

如意立刻禀报道:“夫人,侯爷在书房。”

“谁问他了,”温嘉月蹙眉,“我想让你给我倒杯茶。”

如意连忙去倒茶,心里却有些疑惑。

以前只要侯爷在府里,夫人便问他在哪,久而久之,一个眼神她便懂了,主动回禀。

这几日夫人似乎不太关注侯爷的动向了,或许是因为刚生下小姐的缘故?

如意没再擅自揣测下去,恭恭敬敬地递上热茶。

过了两刻钟,温若欢怒气冲冲地回来了。

温嘉月早有预料,但故作不知,疑惑地问:“你这是怎么了?”

“老夫人真是欺人太甚!”

温若欢咬牙道:“巾帕不过是热了一点,她便说烫到了,骂了我一句,哪有这样的人!”

“还有,我不小心踢到木盆,水洒出来一些,她便说我笨手笨脚,明明是丫鬟放的位置不对!”

“她漱口之后还往我手上吐,恶心死了,肯定是故意的!”

温嘉月静静地听着,并不意外。

不过她倒是没想到老夫人居然这么不给面子,孙媳妇的妹妹前来服侍,居然当丫鬟使唤。

温嘉月想了想才开口:“我一直都是这样过来的,你说的这些,我都经历过。”

她感叹道:“人人都想取代我的位置,却不知晓我在侯府过得如何艰辛。”

温若欢的神色顿时一僵,小心地瞥了眼姐姐,总觉得她话里有话,意有所指。

难道她看出来了?

温若欢咬了下唇,没有轻易出声。

心里却哼了一声,这叫什么艰辛,伺候祖母罢了,只要能嫁给姐夫,她连小姑子都能一并伺候了!

依她看,温嘉月真是好日子过多了,身在福中不知福。

状元夫人和景安侯夫人的头衔亮出来,哪个女子不会羡慕?

更何况姐夫又生的如此俊秀伟岸,还有一身本事,日后定然还有一番作为,成为宰相夫人也未可知呢。

想到这里,她敷衍地宽慰道:“是啊,旁人都不懂姐姐的艰辛,欢儿却懂得。”


如今温嘉月嫁入高门,连带着她也压力倍增,人人都在说她以后嫁的人不会比姐姐好。

她又输了一样!

可是她到底哪里比不上姐姐了?

她比姐姐好了不知多少倍,旁人都被温嘉月的表象迷惑了!

“你瞪什么!”老夫人斜睨着她,“不愿伺候就滚!”

温若欢抿紧了唇,她真想把巾帕糊她脸上!

但是若是姐姐,此刻定然会隐忍的。

而且这是姐夫的祖母,她不能让老夫人在姐夫面前说她的坏话。

温若欢深吸一口气,憋着气继续服侍。

终于从凝晖堂出来,温若欢气闷得不行,没有回客房,在侯府里乱转。

转着转着,她走到了佛堂外。

温若欢转转眼睛,正要往那边走,丫鬟立刻便拦住了她。

“三小姐,侯爷在里面,咱们还是回去吧。”

“姐夫又不是外人,”温若欢笑道,“正好我也想上柱香。”

走到佛堂外,依然有侍卫把守。

温若欢不撞南墙不回头,坚持要进去上香。

侍卫道:“侯爷说了,若是有人靠近此处,直接交给夫人处置。”

温若欢顿时愣住,她现在可不敢暴露自己喜欢姐夫的事,只好悻悻地离开了。

温若欢回到客房时,温嘉月已经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被如意推醒了。

温嘉月清醒过来,泪眼朦胧地打了个哈欠,睡得正香被迫醒来,还真是受罪。

一想到还要再醒三四回,她便觉得还不如不睡了。

真不知道沈弗寒到底是如何准时清醒让她喂奶的。

一想到沈弗寒,温嘉月便觉得浑身不自在,没再放任自己想下去。

正好如意也有事禀报:“三小姐从凝晖堂出来之后果然去了佛堂,不过被侍卫赶出来了。”

温嘉月应了一声,幽幽地叹了口气。

上辈子温若欢或许也去了,只是出于信任,她并没有让人打探她的动向,以至于最后惨遭背叛。

幸好她还有重来的机会,幸好还有三年时间,她可以慢慢筹谋。

晚上喂了四回奶,温嘉月翌日醒来时便觉得没睡够,用过早膳之后继续睡。

正欲沉入梦乡,如意忽然走了进来。

“夫人,四爷回来了!”

温嘉月一时没反应过来:“谁?”

如意道:“侯爷的四弟呀,他想过来见见小姐,夫人可要让他进来?”

温嘉月顿时愣住,沈弗忧?

整个侯府,对她最好的人大概就是四弟沈弗忧了。

明快爽朗的少年,虽调皮不着调,但知礼懂事。

他不常回侯府,但是回来后总会笑嘻嘻地喊她一声大嫂。

后来他死了。

温嘉月只和他打过几次照面,虽然惋惜,但是因着侯府里几乎没人提及,她便渐渐将沈弗忧淡忘了。

这个时候,沈弗忧竟还活着。

是了,他是在沈弗寒升任大理寺少卿的时候离家的,隔了几个月,边关送来他的尸首。

而距离沈弗寒升任,还有一个月。

温嘉月的心跳有些快,若是能帮他逃过死劫……

“夫人,夫人?”

温嘉月回过神:“自然是要见的,将四弟请进来吧。”

“嫂嫂,我进来了!”

温嘉月应了一声,纵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瞧见沈弗忧时还是心里一紧。

她还记得沈弗忧的尸首抬回侯府时的惨状——

胸口一个血窟窿,手指缺了几根,腿断了一条,身上还有无数伤口。

但是现在,完好无损的沈弗忧意气风发地走了进来,高高束起的马尾随着他的步伐晃动着,好一个翩翩少年郎。


“不会。”

是这次不会,还是以后都不会?

温嘉月没有自找没趣问出口,她知道后来沈弗寒在公主府吃过数次顿饭。

她攥紧筷子,努力保持平稳的心态,这才笑着出声。

“我还没见过长公主呢,侯爷可否讲讲,她是不是和传闻中一样美若天仙?”

温嘉月和李知澜接触不多。

每年仅有的见面机会也只是在除夕宫宴上打个照面,彼此之间并没有说过话。

她所了解的李知澜,全是从旁人口中拼凑出来的。

李知澜十八岁出嫁,驸马并没有显赫家世,但是长得仪表堂堂,对她一往情深。

但有传言称,长公主并不喜欢驸马,成婚的那几年她一直在悄悄养面首,驸马是被气死的。

流言荒谬,但也并非无稽之谈。

一年前新帝登基,没过两个月,李知澜便正大光明地纳了两个面首,任凭言官参奏,依然我行我素。

在温嘉月看来,李知澜是个叛经离道之人,而且手握重权。

所以上辈子杀了她和昭昭,和捏死一只蚂蚁差不多,对李知澜构不成一丝威胁。

她不想重演上辈子的悲剧,她要保护好女儿,当务之急便是摸清李知澜的底细,对症下药。

温嘉月殷切地望着沈弗寒。

“不知,”沈弗寒淡然道,“我今日没有见到长公主。”

温嘉月一下便卸了力气。

想来也是,上次沈弗寒因为纳妾的事没有去公主府,这次李知澜便生气不见他,情有可原。

但是她还是不死心地问:“侯爷以前一定见过长公主吧?”

“前几日见过,和皇上一起。”

沈弗寒似乎并不想多说,夹了块肉放入口中咀嚼。

温嘉月斟酌着开口:“那她性子如何?听说长公主为人爽朗,不知我有没有结交她的机会?”

沈弗寒的神色立刻变了,冷声道:“不行。”

温嘉月有些愕然地望着他。

这么紧张,他这是在担心她发现他的秘密吗?

怕他察觉,温嘉月笑得温婉:“我只是随口说说,都听侯爷的。”

沈弗寒的面色缓和了几分,淡声道:“你好好养身子便是,别的我会处理好。”

温嘉月乖巧颔首,心底却愈发烦躁起来。

他若是真的可以处理好,上辈子她和昭昭也不会枉死!

温嘉月气饱了,略吃了几口便站起身。

沈弗寒抬眼看她:“再多吃些。”

“没胃口,”温嘉月抿唇道,“我有些困了,先去睡了。”

沈弗寒没再劝她,独自用膳。

躺在床榻上,温嘉月盘算着该如何不着痕迹地与长公主接触。

长公主从未来过侯府,所以她要经常出府,才有见面的机会。

还有皇宫,长公主经常进宫,若是能与皇上的妃嫔搭上关系,见到长公主的机会更是大大增加。

温嘉月默默思忖,皇上刚登基一年,后宫空虚,明年三月才选秀充盈后宫。

入选的人里不乏世家大族家的嫡女,谁都没想到,最得宠的人竟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八品小官之女。

入宫短短两年,她已是宸妃了。

皇帝甚至还想立她为皇后,只是没有子嗣才作罢。

后来倒是有了孩子,不过……一尸两命。

皇上差点疯了,因此杀了不少人。

温嘉月曾在宫宴上见过宸妃,面白如纸,体弱多病,后宫佳丽三千,她勉强称一句中上之姿,但皇上就是喜欢。

不过现在离明年三月还有半年,实在有些久了。

温嘉月想得入神,不知何时,沈弗寒站在了她的面前,目光审视。


昭昭紧咬不放,老夫人又势要将她抱起来,两相拉扯之下,温嘉月疼得直吸气。

可是她现在虚弱极了,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紧紧抱着女儿。

神思恍惚间,她觉得怀里的昭昭变成了三岁的模样,和她抢女儿的人便是长公主。

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次娘亲一定保护好你。

温嘉月涌现出无限的力气,死死护着女儿。

一个往怀里抱,一个向外扯,偏偏两个人都不能动,如意急得直跺脚。

直到看到夫人的面色渐渐变白,如意不敢再犹豫,伸手将老夫人的手拿开。

老夫人愣了下,抬手便是一巴掌,怒道:“你敢拦我?”

如意顾不得去捂火辣辣的半边脸,扑倒在床榻边,颤声问:“夫人,您没事吧?”

温嘉月终于回过神,低头看了一眼还在安静吃奶的昭昭,轻轻舒了一口气。

她喃喃道:“没事……这次,我终于护住女儿了。”

老夫人还在颐指气使:“快把孩子放下,让奶娘来喂!”

温嘉月平静地睨她一眼:“如果我偏要自己喂呢?”

老夫人难得噎了下。

以前她这个孙媳妇向来是逆来顺受的,她说话的时候,温嘉月不敢插一句嘴,更不敢解释什么,活像个鹌鹑。

现在不仅和她顶起嘴,还不听她的话了!

老夫人捂着心口坐下。

温嘉月只瞥了一眼便移开视线,共处四年,她一眼就能看穿老夫人的心悸什么时候是装的,譬如现在。

老夫人颤声道:“你这是要活活气死我啊!快、快让我孙子回来,这侯府反了天了!”

“好啊,”温嘉月笑道,“那就让你刚正不阿的孙子好好审一审,到底谁有理!”

一听这话,老夫人的气焰顿时灭了三分。

自己的孙子自己了解,他可是向来帮理不帮亲的。

她也顾不得装心悸的症状了,狠狠瞪了温嘉月一眼,撂下一句狠话。

“你等着,我有的是法子治你!”

老夫人的话,温嘉月并不在意。

她说的法子无非是给沈弗寒纳妾,上辈子她已经经历过一次了。

温嘉月担忧地看向如意:“你的脸怎么样?”

老夫人用的力气极大,她的脸已经红了一大片,巴掌印清晰可见。

“没事,奴婢不疼。”如意试图笑出来,却牵扯到伤口,疼得龇牙咧嘴。

温嘉月心疼道:“快别说话了,抽屉里有药膏,快敷上。”

如意推脱道:“奴婢有药膏呢,等安顿好夫人再……”

温嘉月蹙眉道:“如意!”

夫人威严见长,如意不得不乖乖听话。

温嘉月亲自帮她涂抹好,这才开始喂女儿。

将女儿喂饱,温嘉月早已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如意连忙去传膳。

终于吃到膳食,温嘉月满足地叹息一声,慢慢将空荡荡的肚子填满。

如意看了眼呼呼大睡的小姐,小声说:“夫人,奴婢把小姐送去奶娘那里吧?”

“不用,”温嘉月拒绝道,“我要亲自守着她。”

上辈子奶娘不安分,给昭昭下药的事一直都是她心里的疙瘩。

这次她绝不会让女儿受一丝一毫的委屈,她只恨不得直接将奶娘赶出府。

只是,这奶娘是老夫人亲自挑选的,轻易打发不了。

若是另外再找一个奶娘,也是耗费心力的事情,还要重重把关才能放心。

为今之计,只有让女儿寸步不离才好,她和如意来照顾,然后慢慢挑选合适的奶娘。

如意不知夫人心中所想,闻言笑道:“夫人可真是喜欢极了小姐,一刻也不想离开。”


温嘉月有一搭没一搭地应和着,心里有些烦闷。

话明明是对着沈弗寒说的,问的却是她,无趣极了。

温嘉月没了胃口,放下筷子道:“你们慢慢吃,我有些乏了。”

温若欢心中一喜,她竟还有机会和姐夫单独用膳!

只是还没等她开口,沈弗寒也站起了身。

温嘉月客气道:“夫君还没吃饱吧,再去吃点。”

“不必,”沈弗寒扶着她往内室走去,“正好有件事要与你说。”

温嘉月只当他避嫌找的借口,问:“何事?”

“明日初一,我今晚宿在佛堂。”

每到月末的最后一日,沈弗寒一整晚都会歇在佛堂。

他不让人伺候,没人知晓他在佛堂做些什么,连温嘉月这个枕边人也没能问出来。

她好奇过他是否从小便有这个习惯,但沈弗寒一直不想谈论此事,她便没敢再多问。

但她私下打探过,沈弗寒是从十八岁开始的。

十八岁那年……正是他的爹娘离世的时候。

温嘉月不禁想起景安侯府的发家史。

沈弗寒祖父年轻时不过是一介平头百姓,大周正是动荡的时候。

祖父有些拳脚,也有识人的本事,拥护新主建功立业,封了景安侯。

好景不长,祖父战死沙场。

后来子承父业,沈弗寒的父亲也在边关建功立业,结识了一位武功高强的边关女子,两人结为夫妻。

他们生下四个孩子后,在沈弗寒十八岁时双双战死沙场。

沈弗寒坚持留宿佛堂数年,应该就是为祖父和爹娘诵经祈福吧。

此事温嘉月自然没有异议,只是轻声说道:“夫君保重身体。”

“好。”

顿了顿,沈弗寒又道:“晚上让如意守夜,每隔一个时辰喊你一次。”

温嘉月的脑海中便浮现出昨晚的画面来,讷讷道:“我、我知道的。”

两人一齐沉默下来。

沈弗寒道:“那我便去佛堂了。”

温嘉月轻轻点头,目送他走出内室,紧接着便听见温若欢惊慌失措地喊了声“姐夫”。

“你在这里做什么?”沈弗寒的声音有些不悦。

温嘉月蹙紧眉心,温若欢偷听?

“我、我吃饱了,想进来看看姐姐和外甥女,没想到刚好碰到姐夫……”

沈弗寒没再说什么,径直离开。

温若欢也进来了,拍着胸口率先出声:“姐夫忽然出现,吓了我一跳。”

“是吗?”温嘉月微微一笑,“倒是很巧。”

温若欢眨了眨眼睛,故作天真地问:“姐夫去哪了?”

反正她已经听见了,温嘉月便没有隐瞒:“佛堂。”

上辈子,温若欢并没有做出什么不妥帖的事,至少在她眼皮子底下没有。

至于私下有没有……既然没有闹到明面上来,那就说明她没有得逞。

不过温嘉月还是叮嘱道:“今晚不要靠近佛堂。”

沈弗寒一片孝心,她不想让旁人打扰他。

“我知道的,姐姐,”温若欢噘了噘嘴,“等我替你服侍过老夫人之后就去睡觉。”

温嘉月不想再应付她,笑道:“那你现在便去吧,早去早回。”

温若欢磨蹭了一会儿才过去。

到了凝晖堂,她请安之后不情不愿地服侍着,用巾帕帮老夫人擦脸。

许是用的力气有些大,老夫人猛的甩开她,恨声道:“你想闷死我不成?”

温若欢憋着气道歉。

“行了行了,继续吧,”老夫人撇撇嘴,“服侍的比你姐姐差远了。”

温若欢闻言立刻便生气了。

从小到大,她最讨厌的就是有人说她比不上姐姐。

不管是相貌还是性格,抑或是别的什么,除了爹娘以外,所有人都在夸温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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