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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的房间里有台笔记本电脑。他出去接电话时，屏幕上还亮着。我凑近看了眼。是封英文邮件。发件人那栏写着“INTERPOL”。
我愣住了。国际刑警？往下扫了几眼，看到几个关键词：“商业犯罪”、“跨国情报”、“卧底行动”。这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沈墨。
脚步声传来，我赶紧退开。“看到了？”他靠在门框上。
“你想知道我这些年去哪了？”他走进来，“在法国。”
“做什么？”
“打击商业犯罪的情报工作。”
我笑了：“从农村娃变成了特工？”
“有什么好笑的？”他盯着我，“你不也从留守儿童变成了副总？”
说得对。突然想起一件事：“所以你早就知道李明轩......”
“对，三个月前就盯上他了。”
“那为什么不直接抓他？”
“没证据。”他拿出根烟，“他背后还有更大的鱼。”
我皱眉：“你在利用我？”
“你觉得呢？”他点燃烟，“如果只是为了案子，我根本不用告诉你这些。”
我看着他，这个曾经的邻家男孩现在是专门对付商业犯罪的特工。有点荒谬。但仔细想想，他性格里确实有这种极端认真的特质。小时候为了给我出气，能追着欺负我的孩子打一条街。
“你盯着李明轩多久了？”
“比他追你的时间还要早。”这句话让我心里一颤。
10
我在沈墨的笔记本里找到了一段录音。“明轩，数据我都帮你复制好了。”是苏婉的声音，“雨晴最近总在加班，根本没发现。”
手抖得厉害。我按了暂停。深呼吸，再按下播放。
“做得好。”李明轩的声音，“股价马上就会暴跌，到时候我们就发了。”
“那雨晴怎么办？”
“公司垮了，她自然也完蛋。”我听到苏婉笑了，“活该。当年要不是她爸死得早，哪有她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