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多,剥去了祁塬给的之后更是所剩无几。
我们之间,早就已经不是说断就能断了。
比起戒断,我更想知道那个闯进祁塬办公室的中年男人到底是谁,他到底为什么要对着祁塬挥刀。
院里一直在跟进警方的调查,祁塬平时性格很好,我从来没听说过他和谁结过仇。
那个男人被抓进去之后就一直拒绝沟通,警方得不到断案线索。
亲自去见了他。
隔着探视窗,男人闭着眼睛,一副拒绝交流的样子。
我没有和他说话,而是自顾自讲起我和祁塬的事情。
还没讲几句,他就使劲拍了拍椅子。
“够了,别说了!”
我静静地看着他,隔着探视窗,我对上他的眼睛。
“凭什么你说够了就够了?我就是要把我们之间的故事说给你,我就是要你知道你都做了什么。”
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眼眶往下落,我看到男人崩溃的抱住了自己的头。
“只有你惨吗?”他愤怒的冲过来,“你知道做一台心脏手术要花多少钱吗?为了给我老婆做手术,家里能卖的都卖了,我欠了一屁股债,等来了手术失败的结果。”
“心脏上的手术非同小可,要开胸,我甚至都没来得及见她最后一眼……你以为只有你惨吗?”
我惶然朝他笑了笑。
“可是,你妻子的那台手术,不是祁塬做的。”
男人恼怒的锤着玻璃。
“不是他做的又怎样?我什么都没了,他们就该给我老婆赔命。我告诉你,你别以为只有你惨,和我比起来,你不见得比我更惨。”
他承认了。
我站起身,语气很轻。
“我是没有你惨,可是我现在这么惨,都是你造成的。”
“我也什么都没有了,说不定哪天,我就下狠心了结了你呢。就像你做过的一样。”
说完这话,本来被狱警按住还在挣扎的男人停止了动作,他眼神惊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