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过张赛**,但是没想到他这么**。
都什么时候了,他还觉得女儿只是我用来争宠的工具。
“她是你的女儿,她躺在手术室生死未卜!”
“**说出来这样的话,你还有没有良心!”
张赛见我发火,语气也带上了怒意:
“**打着女儿的幌子谁知道做什么事?”
“这种药有多珍贵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帮助你家穷亲戚的次数还少吗?”
......
张赛说的是那次,他好不容易研究出来肺炎特效药,市场上一百万一只还要排队。
小侄子一直饱受肺炎困扰,姐姐一家又拿不出这个钱,她求了张赛多次,最后不得以才借用了女儿名称。
没想到这成了张赛制裁我的把柄。
这就是我爱了十几年,不顾一切想要追寻的男人。
过往种种,都在提醒我,他到底多么冷血。
偏偏我看不透。
见我没有预想中的羞愧,反而像个木头一样不动弹,张赛瞬间厌烦:
“行了,拿了特效药你就赶紧滚。”
“别再这里妨碍我和诗雅。”
我颤抖着从助理手中接过药,一旁默不作声的郭诗雅突然开口:
“真好啊,就算夫妻没有了感情,还有孩子作为纽带。”
“如果我跟张赛哥哥有孩子的话,会不会...唉......”
郭诗雅的神情凄惨,在灯光下楚楚可怜。
“没事的”,张赛说这话时还特意瞪了我一眼,仿佛在质问我为什么还不滚。
“虽然诗雅你不是我的妻子,但你在我心中的地位谁也比不过。”
说完,他直接将郭诗雅揽在怀里,两人一齐在手术室的门前等待,就好像医院最寻常不过的夫妻。
可我还要再度不识趣地开口,为了女儿卑微地请求这对奸夫**。
“拜托你们,能不能让司机开车送我,我赶时间,真的拜托你们了。”
张赛不耐烦地示意司机赶紧跟我走。
我刚准备上车,手术室的门却在这时打开。
郭诗雅的女儿被推了出来。
她神色苍白,盯着张赛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
“叔叔,茵茵好疼,这里好像治不了茵茵的病,叔叔能带茵茵去医院看病吗?”
郭诗雅的脸上闪过一抹得意,旋即又换上了那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求求你,张赛,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求求你救救他好不好?”
“我已经没有你了,我不能再没有她......”
不得不说,郭诗雅的演技很好。
脆弱的白月光,谁能不怜爱?
她跪在地上,看起来是那么无助。
张赛温柔地将郭诗雅从地上扶起,面对我时眼里止不住地厌恶:
“司机,把她给我从车上赶下来。”
“死赖着不走恶心死了,要是耽误了茵茵治病,别怪我跟你离婚!”
我死死抱着座椅不松手:
“求你了,张赛,你就捎我一程,到时候你把我踢下车都行。”
“你只要捎我一程,求你了,女儿的病是真的耽误不了了。”
结婚五年,我很少求他,这是第一次。
张赛冷着脸不好反驳,不料这时候郭诗雅却突然跪在我面前:
“姐姐,茵茵的病是真的耽误不了。”
“后面还要放担架,你看茵茵的样子,哪里能起得来。”
“姐姐,你有什么不满你都冲我来,你别再耽误孩子看病。”
她说的声声泣血,比我更像一个失去孩子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