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敲门声,王离更是一路小跑跑到控制台,打开了四项监控,众人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上即将出现的画面。假如是狐妖,那得多高的法力,可是显示器上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两个光溜溜的、一根头发都没有的光头,再仔细一看,我靠,这不是一老一少两个和尚嘛。
现在狐妖不装记者改装和尚了?众人正在疑问之际,老和尚说话了“施主请开门,老和尚我有话说。”,浑厚的声音直接穿透了房车的外壳,进入了几人的耳朵,说也奇怪,众人在听到声音后,居然心情舒畅,刚才那种担心、忧心忡忡的悸动也顿时消失不见。周毅和汤晨瞬间感觉到这简单的一句话里边蕴含着浑厚的佛门法力,这是个得道高僧无疑。
周毅立刻开门迎了出去,汤晨、王离等人也跟着到了车的外边,众人仔细打量着这一老一小两个和尚。老和尚衣着朴素,穿着一身黄色的佛门僧衣,手上拿一串佛珠,鹅蛋脸,慈眉善目,给人的感觉很舒服,看年龄大约六七十岁的样子。而这小和尚则是穿了一身运动服,大约也是十八几岁的年纪,瓜子脸,头上还顶了个墨镜,要不是手上的佛珠和亮的能反光的光头,没人相信是个和尚。
老和尚率先打破沉默:“各位施主,贫僧法号虚无,这是我的弟子戒色,我们是来自五台山的僧人,前阵子我带我这顽徒下山历练,途经此处发现这山中有妖,便过来看看,没成想刚入山林便看到这边有两辆房车,本想过来劝各位施主速速离去,但走到近处才发现,这以房车为中心,周围附近有个了不得的降妖阵法,心想应该是各位施主所为,便来打个招呼。众位施主也是来降妖的?”
周毅尴尬的笑了笑,将众人的经历一一讲给了虚无大师和戒色和尚听,听完后这虚无大师说道:“看来这是一个狐妖了。”
王离此时盯着戒色和尚,用带有疑问的语气问道:“戒色大师?”
戒色摸了摸后脑,憨厚的笑了笑说:“哥,你叫我戒色或者戒色和尚就行”
王离:“那个···你很好色吗?为什么要戒色?和尚不是不允许接近女色吗,你破戒了吗?”
听到这,戒色瞬间变成了得道高僧的模样,双手合十,道:“这位王离施主,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戒色就是戒空,戒空就是戒色,阿弥陀佛。”
王离:“那你为什么不叫戒空反而叫戒色?”
戒色:“阿弥陀佛,戒空被师兄叫了,我入门晚,只能叫戒色了。”
这是,虚无大师一巴掌拍在戒色光亮的脑袋上,然后说:“这几位施主与你颇有缘分,今后将会有很长的路一起走,你还是说实话吧。算了,为实体你说吧,我这徒弟今年19岁,5年前他十四岁生日那天,自己偷偷跑下山到洗脚城找了个姑娘做了个全套,正好被扫黄的警察抓了个现场,后来我把他从派出所接回去,掌门就给他改叫戒色了。”
戒色:“哎哎,师傅,最重要的一点你没说啊,我没破身、没破身啊,当时我和那姑娘说好了,我没破身啊,当时派出所的笔录你不是看了吗?我就是让那姑娘给我按摩而已,衣服都穿着呢。”
众人闻此,皆是一头黑线,没想到还是个花和尚。
虚无大师似乎看透了众人的想法,正色说道:“虽说我这徒弟喜欢按摩,但我以师门名声保证,他品质还是很好的,就是喜欢按摩。”
······
······
随后众人又将话题聊回到了这狐妖身上。
虚无大师:“我观这山林之中杀气很浓、妖气很重,而且充满着血腥之气,看来这群狐妖害人不少,我准备和戒色进山降妖,不知几位道友可有兴趣一同前往?”
周毅本是不想去的,但是想到如果不除去此妖,日后还会有人遭殃,现在又有了高僧相助,不如就一同进山,抄了那狐妖的老家。于是周毅说道:“我这几位朋友并不是道门中人,不如等明天,警察给我们送来了轮胎,送走我这几位朋友,我再陪大师进山如何。”
虚无大师道:“如此甚好,有了周施主的帮助,一定事半功倍、马到成功。”
既然约定达成,周毅等人便将虚无大师和戒色和尚请到车上休息,这虚无大师是佛门高僧,对佛法的参悟到了很高的水平,虽然周毅、汤晨属于道门,但佛本是道,而者亦有想通之处。一下午的时间,周毅和汤晨不断请教着虚无大师,虚无大师亦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周毅和汤晨对道的理解又进了一步。而在一边旁听的阮软三人,也对法术界、对玄学有了不一样的认识。
同时大师还告诉周毅等人,他们五个连同自己的徒弟戒色今后的命运交织在一起,会共同走出一段精彩的人生。
虚无大师此话一出,就连戒色和尚都有些吃惊,王离更是直接问道:“大师,您什么意思?我听您的意思是我们三个不会法术的也要参与其中?”说的有些激动。
虚无大师:“天机不可泄露。”
不过听大师这么说,周毅倒是和戒色互留了微信和电话,而且两人本来就年纪相仿,又都是法术界的人,很能聊得来,彼此之间的距离瞬间被拉进。王离虽然不懂法术,不过也不知怎么的,与这戒色小和尚也很是投缘,尤其是当戒色偷偷答应有机会领他去做按摩时,王离两肋插刀都愿意。
天渐渐的黑了,这是公安局打来了电话,说是轮胎找到了,但现在天黑了,明天再给他们送,让周毅等人放心。
晚饭照例是阮软、汤晨、苏惠做的,不过这天额外做了两个素菜给这俩和尚,这戒色不愧是经常去按摩的人,吃饭的时候可劲的夸饭菜好吃,把阮软、汤晨、苏惠等人高兴地不要不要的,同时,也引来了王离和周毅的严重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