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一带着戈尔来到了卡玛泰姬,给戈尔泡了一杯茶之后才开始了谈话。
“这个世界的时间轨迹上,这个原名戈尔·卡尔的人应该在被亲生母亲拒绝相认之后,孤独的死在哈德逊河里,而不是改了名字跳脱出时间的长河,却又影响着时间”
“这是因为我不是他,只是一个占据了他的身体的异界灵魂而已”
“我想你应该有很多要说明的事情”
戈尔把除了系统以外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了古一,包括海拉现在是自己的爱人。
“好的,和你聊的很开心,不过戈尔先生,你要知道,即使你那所谓的星蚀之力让你脱离了时间的束缚,但是你仍然在影响着时间的流转”
“我明白”
戈尔说完就走进了古一为他开好的传送门。
托尼已经在实验室等了他许久了,班纳则是吃饭去了。
“斯塔克先生?你一直在等吗?”
“……”托尼沉默不语,只是盯着正在实验台上被拆解分析的石头战衣。
戈尔也不说话,就这么站着。
托尼最后还是忍不住了
“戈尔,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不是人”
“???”这孩子怎么还自己骂自己呢?
“我的意思是我现在已经不属于人这个种族了你应该叫我amazons”
“不不不,这些先放朝一边,今天那那个女人是谁,你知道的,我不甘心”
“不甘心什么?魔法吗?”
“对!就是这个!魔法,原本我根本不相信的东西,今天竟然当着我的面给了我一次失败”
“我就直说了,戈尔我想学,我想要学习魔法”
戈尔有些不解,原本自己和他“魔普”的时候他什么态度自己可还记得。
“斯塔克先生,你认为她达到那种随意修改现实物质的地步用了多久?”
托尼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回答。
“十多年吧?她看上去挺年轻漂亮的”
“伊娜琳是精灵族,基本上有数千年的寿命,比阿斯加德人还要长命一些”
“所以?”
“六百年!她的老师吉米娅是公认的天才,进入魔导大师的境界也用了四百五十年,托尼,你没有这个时间”
戈尔不知道什么是委婉,他只会揭露最现实的问题,寿命,作为在他看来作为短命种的人类实在不适合修炼高深的魔法。
那个叫古一的人不一样,她的魔法体系太年轻了,而且她身上的力量……
“你的意思就是,在我有限的生命里学不会这个魔法了?”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斯塔克先生,你是我见过最具有天赋的人,如果你坚持的话我可以带你入门还是没有问题的”
托尼原本有些失望的眼里又光。
“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我得去接洛娜”
摩托车上,洛娜紧紧的抱着戈尔的腰,脸贴在他身上,好像怕他逃走似的。
“戈尔,你的意思是,你们已经结婚了吗?”
“还没有,看海拉安排吧”
“阿斯加德美吗?”洛娜强忍住泪水转移话题。
“洛娜,你知道的我爱你胜过一切,不是那种爱情,你对我很重要,你是我的家人”
洛娜再也忍不住了,泪水打湿了戈尔的衣服。
到了地方之后,一家墨西哥餐厅,戈尔特别喜欢那超大分量烤肉。
洛娜的兴致不算太高,顺便吃了一些之后就默默的看着窗外。
戈尔不是一个对感情敏感的人,只是习惯了灵魂在不同的情绪下有着不同的波动而已。
吃完饭后,戈尔没有带着洛娜回公寓,而是驱车来到了一处海边。
两人坐在礁石上,看着太阳逐渐落下,红色的余晖映照在海面上很美,但是洛娜的心情更像是之后的黑夜。
“没有太阳”
戈尔突然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我曾经生活的世界没有太阳,只有一位伟大的神灵,它将自己的身体燃烧,高悬于天空之上,给大地带来了光和热”
“无数的生灵得以孕育,无数个文明交替,直到有一天,人们忘却了神的牺牲,贪恋的吮吸着这散发着神的气息的光热”
“虚空就此来袭,我不知道什么是虚空,它存不存在真实的形态是否有意识,我从来都不知道”
“为了对抗虚空,一件兵器被造了出来,他来自那已经燃烧了无尽岁月的神明,他的骨是世界之树的枝干,他的血肉是虚无缥缈的星屑,身上穿的是神火打造的战甲,手里拿着的是锐利到无法添加握柄的刀刃”
“虚空退去了,为了对抗虚空而组成联盟的各个种族再次分裂,兵器不理解也不需要去理解”
“他只需要杀死所有沾染虚空的生灵就行了,不知道过了多少岁月,在一个被虚空污染了的紫发小女孩面前他第一次有了迷茫的感情,小女孩身后是无尽的虚空,身前是为了保护她而死的母亲”
“如果保护者杀死了被保护着的人那还谈什么保护?”
“一位老师的教导回响在兵器的脑海里”
“这个女孩叫吉米娅,是那个世界上最强大的魔法师,但是却因为一场肮脏龌龊的交易,永远的困在了虚空之中,兵器不理解人类之间的感情为什么这么脆弱,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东西可以腐蚀掉感情,力量、金钱、权利、名望……”
“你知道兵器向着神明询问时神明是怎么回答的吗?”
戈尔用着最冷漠的语气说道
“兵器为什么要想这么多?”
“最后,兵器杀死了神明,将被他堵住的,照进整个世界的光释放出来,他自己在那边光芒之中,慢慢消融,他身体中诞生了一个迷茫的灵魂带着那个世界赠与的最强大的力量跨越的不知道远的距离来到了这个蔚蓝色的星球”
“我的故事讲完了洛娜”
“哪…那个神明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杀死它?”
“它独自占有世界上每个人都应该平等拥有的光,仅仅从指尖漏出的一点点残羹剩饭还要让人感恩戴德,并且它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它用问题回答了问题”
“戈尔你的意思是你杀过神?”
“不,我的意思是,你是我生命中的太阳,如果有人欺辱了你,即使是神,我也要撕碎它!所以洛娜,你并不是被海拉取代了,你永远都是我的家人!”
“那…能不能…先不结婚?”
“洛娜,我想一个成年人应该可以有自由婚姻的权利”
洛娜再次露出了要哭的表情,戈尔完全不吃这一套,现在洛娜的灵魂可没有哀伤的波动。
现在因为戈尔作为洛娜唯一的感情寄托,就如同不希望哥哥结婚的妹妹一样,生怕哥哥婚后就对自己不好了。
不过戈尔明显是比较独断的,没有站起来问谁赞成?谁反对?而是先把想反对的人都先禁言了。
接下来的几天,戈尔除了陪着洛娜以外就是教导托尼学习魔法。
不过托尼的魔法之路异常的坎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