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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恶女娇妻:总裁人设崩没了苏梨婴顾燕庭

秃顶仙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阿吉并不乐意,但没办法违背苏梨婴,只能拿起手机给安保队长报备。苏梨婴摇了摇头,“一件小事罢了,没必要。”两人开着车送孕妇回家。孕妇的家虽然住在市中心,但那一带都是老城区,房子老旧得可怕,因为拆迁费用越来越贵,开发商拆不起,索性不开发了。苏梨婴带着阿吉拐了无数个弯,最后送孕妇回家。孕妇家里一塌糊涂,她本人也有点尴尬,慌忙给两人倒水。阿吉抽了抽鼻子,嗅了嗅空气中怪异的味道,十分警惕地拉住苏梨婴,“不,我们不喝水,我们现在就离开。”孕妇随即抬起头,摘掉了假发,狞笑起来,露出一个大嘴叉,“晚了,你们走不了。”话音刚落,苏梨婴和阿吉齐齐瘫倒。不知过了多久,她是被强烈的灯光照醒的。数个镜头分布在不同的方向,身前站在一堆猥琐的老男人。王高荣踹了踹...

主角:苏梨婴顾燕庭   更新:2024-11-27 20: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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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梨婴顾燕庭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恶女娇妻:总裁人设崩没了苏梨婴顾燕庭》,由网络作家“秃顶仙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阿吉并不乐意,但没办法违背苏梨婴,只能拿起手机给安保队长报备。苏梨婴摇了摇头,“一件小事罢了,没必要。”两人开着车送孕妇回家。孕妇的家虽然住在市中心,但那一带都是老城区,房子老旧得可怕,因为拆迁费用越来越贵,开发商拆不起,索性不开发了。苏梨婴带着阿吉拐了无数个弯,最后送孕妇回家。孕妇家里一塌糊涂,她本人也有点尴尬,慌忙给两人倒水。阿吉抽了抽鼻子,嗅了嗅空气中怪异的味道,十分警惕地拉住苏梨婴,“不,我们不喝水,我们现在就离开。”孕妇随即抬起头,摘掉了假发,狞笑起来,露出一个大嘴叉,“晚了,你们走不了。”话音刚落,苏梨婴和阿吉齐齐瘫倒。不知过了多久,她是被强烈的灯光照醒的。数个镜头分布在不同的方向,身前站在一堆猥琐的老男人。王高荣踹了踹...

《结局+番外恶女娇妻:总裁人设崩没了苏梨婴顾燕庭》精彩片段


阿吉并不乐意,但没办法违背苏梨婴,只能拿起手机给安保队长报备。

苏梨婴摇了摇头,“一件小事罢了,没必要。”

两人开着车送孕妇回家。

孕妇的家虽然住在市中心,但那一带都是老城区,房子老旧得可怕,因为拆迁费用越来越贵,开发商拆不起,索性不开发了。

苏梨婴带着阿吉拐了无数个弯,最后送孕妇回家。

孕妇家里一塌糊涂,她本人也有点尴尬,慌忙给两人倒水。

阿吉抽了抽鼻子,嗅了嗅空气中怪异的味道,十分警惕地拉住苏梨婴,“不,我们不喝水,我们现在就离开。”

孕妇随即抬起头,摘掉了假发,狞笑起来,露出一个大嘴叉,“晚了,你们走不了。”

话音刚落,苏梨婴和阿吉齐齐瘫倒。

不知过了多久,她是被强烈的灯光照醒的。

数个镜头分布在不同的方向,身前站在一堆猥琐的老男人。

王高荣踹了踹她肚子一脚,“死丫头,你终于落在我手里了!这些日子,我恨不得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苏梨婴痛呼一声,痛出了满身的冷汗。

王高荣看她痛苦地惨叫,越发兴奋,脖颈上青筋都崩了出来,“没关系,我们慢慢来,你的视频传遍全世界的时候。顾燕庭甩了你,我再慢慢折磨你。”

说完,他一脚碾在苏梨婴的手上。

“啊!”苏梨婴惨叫起来。

王高荣低下头,狠狠在她手臂上咬了一口,血腥味让他稍稍平静了下来,“时间还长着,我要慢慢折磨你。”

说完,他挥了挥手。

猥琐男扑了过来,打光灯对准了她的眼睛,镜头也伸了过来。

苏梨婴觉得自己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崩溃而又痛苦地惨叫着。

她抬起头,看着站在不远处的王高荣,嗓音一字一句,“我—不—会—放—过—你—的!”

“哈哈!”王高荣摸着自己毫无反应的裤裆,猖狂狞笑起来。

笑声还未结束,一阵浓雾弥散开来。

王高荣惊恐地看着这一切,试图快点跑出去,然而麻醉效果明显,他手软脚软动弹不得。

“砰”的一声,从外面冲进一个带防毒面具的女人,扶着瘫软的苏梨婴走了出去,又重重关上门。

苏梨婴一脸的泪痕,却慢慢镇定下来,“阿吉呢?”

童黛黛把她拖到附近的房间,摘下了防毒面具,“在另一个房间,不过要再等几个小时才能清醒过来。”

“我终于体会到了步薇的痛苦,被一群男人围着,特别是那群人还是丑八卦。”苏梨婴看着虚空,喃喃自语。

步薇被折磨了那么久,肯定更加痛苦吧。只可惜谢运死了,让她连线索都断了。

童黛黛拍着她的后背,“不怕,没事了。我待会往房间里喷春药,一定让王高荣好好享受享受,最好让他乐死!”

苏梨婴抓住她的手臂,摇了摇头,“不,为什么要让他们死呢?活着才最痛苦,特别是在失去所有的情况下。”

“你说得对,活着才最痛苦。”童黛黛点头。

苏梨婴点头微笑,“天长日久,我们慢慢来!”

她很快换了一身衣服,处理好了伤口,起身去找阿吉。

阿吉已经清醒过来,吓得六神无主,“对不起,少奶奶,是我没保护好你……”

“没关系,我们已经逃出来了。”苏梨婴语气轻描淡写。

“我倒是没事,你会受处罚吗?”

阿吉面如死灰,真的被安保队长知道,他的工作不保。要是顾燕庭再怪罪他,他恐怕在整个安保行业都活不下来。

苏梨婴微微一笑,抬手粗鲁地擦了擦他脸上的汗。

“没关系,你不说,我不说,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

“可以吗?”阿吉有些不敢置信。

苏梨婴又重重擦了擦他脖颈上的灰尘,“当然可以!这是我们两个的秘密。”

阿吉劫后余生一般,重重地松了一口气,“少奶奶,您别擦了,我的皮都快让您蹭掉一层了!”

两人相互搀扶着走出了老城区,坐上了车。

苏梨婴看着被踩伤的手,又看着手臂上的咬痕,十分苦恼,不知道该怎么跟顾燕庭解释。

正纠结的时候,顾燕庭的电话打了过来。

“在哪儿?”

苏梨婴十分苦恼,“做好事呢,结果遇到了一个疯疯癫癫的孕妇,把我咬伤,踩伤了。我现在正准备回去呢。”

顾燕庭皱着眉头,一会没有看住她,就能出一件大事。

“保镖没在你身边?”

“在啊!如果不是阿吉,我今天就回不去了。”苏梨婴口吻随意。

“我出国,会赶在你生日之前回国,你回老宅去,这几天不要乱跑。”顾燕庭语气稍缓。

苏梨婴重重松了一口气,“好的!”

“在老宅也不要乱跑,不要轻易得罪人,不要冲动闯祸,我不在,你的烂摊子无人收拾。”顾燕庭又继续叮嘱。

苏梨婴很厌烦,“顾先生,你是二十九岁,不是九十二岁,整天翻来覆去地絮叨,烦死人了,挂了!”

说完,她“啪”一声挂了电话。

顾燕庭听着电话那头的忙音皱了皱眉。

宋柏颜凑了过来,“你还真是没完没了。最近你们还有大矛盾吗?”

“没有!”顾燕庭皱着眉回答。

宋柏颜摇了摇头,“精神病和变态确实很配!”

顾燕庭冷飕飕的目光扫了过来,宋柏颜立刻跳开。

“咳咳,希望这次的海外之行,能够解决你的情绪失控问题,总吃镇定剂,也不是办法。”宋柏颜变得正经起来,有些忧愁。

“不过就算你情绪控制住了,你们两个的感情模式也有问题。”

顾燕庭的目光越来越冷。

宋柏颜摊了摊手,“实话啊!你的控制欲依旧很强,苏梨婴越来越讨厌你的控制欲。就算你不能放弃,改变一下控制欲,总会好一点吧。”

“控制即是安全!”顾燕庭抱着双臂。

宋柏颜无可奈何,“大哥,你养只猫,要是时时刻刻把猫咪关在笼子里,早晚有一天它也会跑路,何况你养个人呢?而且你那位小娇妻也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人啊!”

顾燕庭不说话。

苏梨婴挂了他的电话,心里有些打鼓。

正准备再给他回拨过去。

沈碧霞的电话打了过来。

“燕庭出差了,你就回老宅陪陪我吧。”

苏梨婴一听,知道沈碧霞也不知道是当婆婆上瘾,还是当妈上瘾,整天以慈爱长辈自居。然而大半年以前,这个女人在和顾燕庭的战斗中,还毫不犹豫地抖落她的黑料呢。

她正准备找理由回绝。

沈碧霞的嗓音更柔,“顾景溪去海外参加数学竞赛活动了,他今年才八岁呢,老爷子也不知道在忙什么,你回来陪陪我,也让顾燕庭放心。”

苏梨婴无奈,只能答应。


王衡满头黑线,想要劝她,但阻止失败,只好带着人离开了。

她站在小楼前崩溃了许久,准备回去。

苏盈月突然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语气阴阳怪气。

“贱种受宠了一段时间,就以为自己攀上高枝了,现在终于现了原形。”

苏梨婴心情正糟糕到了极点,没想到苏盈月竟然还挑衅自己。

“嫁老头子的小寡妇这是扬眉吐气了。”

“你!”苏盈月气急,大步朝着她走了过来,抬手“啪”一声给她一个耳光。

脸上的胀痛让苏梨婴精神一震,反手给了苏盈月一耳光。

“你怎么敢?”苏盈月捂着脸惊愕不已。

于是苏梨婴为了让她清醒一点,抬手又“啪”给了她一耳光。

两人在花丛中扭打了起来,苏盈月不如她经验丰富,被她狠狠压在地上,又抽了几个耳光。

苏梨婴笑眯眯地按住她的手臂,“你得意什么?我和顾燕庭分开了,他又不会娶你。他那么眼里不揉沙子的人,怎么会娶一个背叛自己的女人!”

苏盈月恼恨至极,气得脸部扭曲。

看了她的表情,苏梨婴开心地笑起来。

突然“砰”的一声响起,苏梨婴后知后觉明白自己的后脑勺遭受撞击。

砰!砰!砰!

她身子发软,鼻孔留学,软软歪倒在苏盈月身侧。

苏盈月挣扎着站了起来,一脚用高跟鞋踩在她的手背上,狠狠地碾压。

“没了顾燕庭做靠山,你还不是任由我们玩弄。”

说完,她就嚣张地带着下人扬长而去。

苏梨婴趴在地上,没有力气站起来,只能就地晕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

她挣扎着擦了自己的满脸鼻血,一瘸一拐,晕晕乎乎地回到了小楼里。

没有人给她送餐,没有人帮她叫医生。

她靠着饼干和纯净水挨过了三天,才恢复了一点精神,挣扎着出了门,让陈清接送自己去医院。

“您这几天是怎么了?大家都说您因为离婚,伤心过度。”陈清扶着她,眼神里带着怜悯。

她摇摇头,觉得自己头重脚轻,左右两边也不平衡,于是趴在陈清肩头。

“你背着我吧,我再走下去,就会想吐了。”

陈清身子一僵,随后把她背到了身上。

她趴在陈清身上干呕了一声,“是苏家的佣人偷袭我,用棍子猛砸我脑袋。我差点死了!我好多天没有正经吃东西了,所以不会吐在你身上的。”

“那您就报警,打医院急救电话,或者让我进去接您。”陈清一边快步往前走,一边很不赞同。

苏梨婴摇了摇头,声音里带了哭腔,“不要,他们根本就进不去苏家,我怕再闹大,苏家要弄死我。”

豪门的阴险和残酷就是如此。

顾衡屿都能不明不白地死了,何况她这个被顾家扫地出门的孤女,她虽然脑子昏昏沉沉,但还是很清醒的。

到了医院一检测,医生判定是脑震荡,需要卧床休息半个月。

她不敢住在苏家,决定窝在医院附近的酒店休息了半个月。

陈清只能请了假陪着。

“您想吃什么?”

“红烧肉。”

“您最好不要吃那么油腻的。”

“我想吃红烧肉,呜呜呜,我就要吃,就要吃。”

她用被子盖住大半张脸,眼泪滚滚落下,像一个闹着要吃糖的小孩子。

陈清被她闹得没办法,只好买了一份红烧肉,给她吃了几块。

她吃了甜甜腻腻的红烧肉才被哄好,陈清正用纸巾给她擦拭唇角的痕迹,她就窝在枕头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陈清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忍不住笑了起来,“睡着了觉倒是很乖。清醒的时候,怎么那么折磨人呢?”

苏梨婴仿佛受到了骚扰,抿了抿嘴角,又沉沉地睡着了。陈清害怕她醒过来又要闹,赶紧松了手。

顾燕庭神情冷漠地看着面前的资料,“她和陈清开房,在医院附近?”

“哦,少奶奶……不,苏小姐精神恍惚从楼梯上摔下来了,被摔得轻微脑震荡,是按照医嘱卧床休息。”王衡在一边解释。

“苏小姐很伤心,很可能被趁虚而入的。”

顾燕庭冷冷地看着虚空,“不必为她找补,她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最清楚。”

苏梨婴卧床了半个月,虽然病着时常干呕,然而陈清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她一下子胖了三斤。相比之下,陈清越发地清瘦了。

她雪白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莹莹的光芒。

“您现在还头晕吗?”陈清用毛巾擦了擦她的脸颊。

她抽了抽鼻子,有些心虚,“不是很晕了,纯粹是这种每天吃吃喝喝睡睡的生活太美好了,我什么都不想做,想这么过一辈子。”

何况苏老太太给她的遗产,允许她这么做。

陈清无奈叹了一口气,“您还是早点恢复吧,苏氏正在找理由开除您。”

苏梨婴“噌”地一声翻身坐起,“你说什么?”

“您现在没了顾总和顾家做靠山,苏氏要跟你清算了。”陈清无奈地摊了摊手,对于局势,看得很明白。

“我可不是好欺负的,等我会去收拾苏育良!”苏梨婴嗓音冷酷。

他迅速满血复活,带着陈清回到了苏氏,闯进了苏育良的办公室。

“为什么要开除我?”

苏育良神情冷肃,“你是公司的高管,公司找不到你的人影,自然选择找一个更加负责的人选。”

苏梨婴冷哼一声,“我是脑震荡需要卧床休养,我为什么脑震荡,你比我更清楚吧?要不要我告诉媒体,你们苛待孤女。”

“哼!滚回你的办公室去!”苏育良十分烦躁。

苏梨婴带着陈清扬长而去。

这才发现一位副总坐在她的办公室里。

“您的办公场所在那边。”

副总指了指杂物间。

苏梨婴微微一笑,“跟我玩这个?”

说完,她大步走过去,扯住副总的领带,不顾他的鬼哭狼嚎,把他拽了出去。

坐在刚刚夺回的办公室,苏梨婴发现自己的工号被注销,印章被拿走,并且彩妆部门每次开会都不叫她。

“胳膊拧不过大腿,您别跟苏总斗了。”

“是啊!彩妆部门是您盘活的,新来的傅总简直是一个废物,但我们也没办法。”

“您别再闹了,再闹下去,对公司没好处,对您也没好处啊!”


宋柏颜抬头看着苏梨婴。

阳光穿透咖啡馆的玻璃,照耀在她工笔画一样的五官上,为她浓密的睫羽度上了一层金光。

明明是漂亮的女孩,却让人觉得心惊肉跳。

“你在开玩笑吧,你一个漂亮女孩子,不要做这么疯的事。”宋柏颜努力微笑,但笑到一半,笑不出来了。

她抬起眸,露出森寒的锋芒,“孤儿院院长说我是天生的坏种,我十岁的时候,我爸妈准备先弄死我,然后自杀。现在我有事要做,并不想和顾燕庭撕破脸,但他现在在我的底线上反复横跳。我怕我忍不住总有一天要弄死他。”

宋柏颜努力让自己镇定起来,“别,你要是真弄死了顾燕庭,顾家不会放过你的。”

“你拿来骗骗幼稚园的小孩子吧。”苏梨婴黝黑的眸子里闪着残忍的笑意。

“顾燕庭死了,顾家其他人恨不得跳起来放一挂鞭炮吧。”

宋柏颜无言以对,踌躇了半晌,“我觉得你们不至于此。顾燕庭挺喜欢你的,你看看他做了那么多年的处男,现在不是只有你一个嘛。”

苏梨婴扑哧一笑,湿润的黑眸闪着明亮的光芒,带着摄人心魄的魅力,“嗯,他确实是一个少有的纯洁男人,而且还长得很好看,所以我才忍他到现在嘛。”

宋柏颜挪开了视线,真是一个奇奇怪怪的女孩,却会让人产生征服欲的女孩。

“咳咳,我会劝劝顾燕庭的,我先走了。”

一口灌了咖啡以后,宋柏颜几乎落荒而逃。

苏梨婴喝了一口咖啡,慢条斯理地付了钱,突然察觉到了意外的视线。

她转过身去,扫到了站在咖啡馆玻璃附近的男人——王高阳。

王高阳穿着兜头帽,带着墨镜,露出胡子拉碴的下巴,站在阴影里,颇有点阴森恐怖的味道。

苏梨婴嗤笑一声,“大夏天的穿卫衣!难道上一次我踩的是他的脑子吗?”

她准备走出去会会王高阳。

没想到手机震动了起来,是顾燕庭打来的。

“怎么了?”她有些烦躁,因为顾燕庭耽误了她的好事。

顾燕庭声音沉重,“王家打来电话,王高阳从疗养院里跑了。你呆在咖啡馆不要动,我去接你。”

站在办公室的宋柏颜都快急得跳脚了,“喂,你听见我说了吗?苏梨婴准备下药毒死你呢。”

顾燕庭直接推开了他,十分嫌弃,“从小到大没一次靠谱,带她出去,却不带她回公司。”

宋柏颜都快疯了,“你不是养猫,猫生气了,最多抓你个满脸花。但你把苏梨婴惹急了,她弄死你的。”

顾燕庭充耳不闻,拿出手机快步走到咖啡馆。

苏梨婴正乖乖站在前台,一边捧着奶茶,等着他来认领。

站在附近窥视的王高阳见到顾燕庭,火速闪人了。

见他来了,苏梨婴高高兴兴地跑到他身边,眼睛亮晶晶的。

“宋柏颜是不是吓坏了?”苏梨婴眼睛更亮。

顾燕庭拉着她往外走,“你逗他做什么?”

“逗他玩啊!不过我说的是真心话。”苏梨婴乖乖跟着他往外走。

顾燕庭沉默了一瞬,随即把她揽在怀里,灼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耳侧。

“小妖女,这么狠毒吗?”

苏梨婴露出雪白的牙齿,一脸的张牙舞爪,“你都说我是小妖女了,我当然要喝你的血,吃你的肉,吸你的精气,喵嗷嗷嗷……”

她一边喵嗷,一边把两只手做爪子形状。

顾燕庭停下脚步,低头看着怀里张牙舞爪的小妖女,心脏狂跳了起来。他愿意供养着他的小妖女!

他揽着她站到阴影里,紧紧箍着他柔软的腰肢。

“坏蛋!”苏梨婴真生了气,准备挠他。

然而顾燕庭疾风骤雨一般狂吻下来,她挣扎不开,只能呜呜叫着。

顾燕庭着迷地吻着她的鬓角和湿润的额发,“那小妖女要晚一些弄死我,我死了,谁供养你呢?”

“哼!”苏梨婴一脸嫌弃!

最后顾燕庭终于放开了她,带着她往顾氏大楼走。

陈雪娇在楼下堵到了顾燕庭,“会议已经开始了。”

他微微颔首,带着苏梨婴和陈雪娇上了专用电梯。

因为时间匆忙,电梯门“叮”地一声打开,顾燕庭大步走进了会议室。苏梨婴和陈雪娇倒是慢腾腾走了出来。

“前阵子秘书处那帮人对您出言不逊,被人事劝退了,真是抱歉,我也在,没有及时阻止她们。”陈雪娇笑得一如既往。

苏梨婴神情未动,“哦,我不想听到恶言恶语。而且我觉得,上班时间聚众八卦老板床上那点事的员工不是好员工。”

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交汇。

最后陈雪娇笑着抓住了她的手,“您说得对,我们做员工的,是要替老板分忧,而不是制造麻烦。说起来,秘书处那帮子人是我和王助理在管,她们闹出来幺蛾子,也是我管理不好的缘故。”

苏梨婴也没有得理不饶人,“你是一个能力很强的女人,我不太喜欢你,但欣赏你,不会找你麻烦的。就算要找麻烦,也是找顾燕庭的。”

“您真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子,跟传言中完全不同,怪不得顾总会喜欢您。”陈雪娇瞬间自来熟,拉着她到办公室里。

“我请您喝奶茶吧?”

苏梨婴摇了摇头,怀疑陈雪娇把她当孩子哄,“不啦,我已经喝了一杯了,再喝的话,晚上就会失眠的。”

陈雪娇有些遗憾,“对了,关于秘书处再招人,王助理让我问您,需要限定性别和外貌吗?”

这句话暗示意味很浓。

苏梨婴挥了挥手,“不用。还是漂亮妹妹好,乌压压的找一群男人来做什么。男人比女人还八卦和小心眼呢。反正都会忍不住八卦我,还是找一些漂亮妹妹来比较好。”

陈雪娇笑语嫣然地走了。

苏梨婴转过头,看着一边呆滞的陈清,“来吧,继续给我讲吧。”

顾燕庭忙完,已经晚上十点钟,以为苏梨婴已经走了,没想到还和陈清在聊合同。

“走吧,跟你说了,不用等我。”顾燕庭敲了敲门。

陈清害怕顾燕庭,支支吾吾着打了招呼以后,提着包像老鼠一样溜走。

苏梨婴伸了伸懒腰,打了一个哈欠,“我才没有等你了,少自作多情了。”

顾燕庭拎起她的包,拉着她往外走,“最近出门不要落单,就算要自己出去,也要带着保镖。”

“真烦人。”苏梨婴有些恼。

她总得找机会和王高荣碰面,不然怎么领教王高荣的报复手段呢。


苏梨婴有些尴尬地避开他的目光,低下头选火锅底料,“我喜欢辣锅,江夏清也喜欢辣锅,燕庭,你喜欢什么口味?”

顾燕庭微微眯了眯眼睛,“我脸被你咬破了,小泼妇,不能吃辣了,所以清汤。”

她十分心虚,“那好吧。”

顾燕庭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语气玩味,“对了,你确定你受得了辣锅?”

“你这个人最烦人了!”她有些恼羞成怒,给自己点了番茄锅。

服务员先端上锅底,苏梨婴又在慢慢选材料。

顾燕庭一手捏着她软软的手心,一手和江夏清讲话,“有关你的情况,梨婴给我说了一些,你需要工作吗,在经济上有困难吗?”

江夏清一脸的温文尔雅几乎挂不住,“没有,暂时没困难。梨婴之前已经帮我解决了问题。”

服务生已经把菜上齐。

顾燕庭涮了一片青菜,夹到她的碟子里,“多吃点菜,你最近又胖了。”

只要她和顾燕庭分开,就会长肉。

苏梨婴彻底有些火了,“顾燕庭,你想让我掐死你吗?还是想让我再在你脸上啃一口?”

顾燕庭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看了江夏清一眼。

“她脾气一直这么坏吗?”

江夏清笑了笑,很是温柔,金丝眼镜片上蕴蓄了水汽。

“一直都不怎么好。”

苏梨婴没想到这两人竟然一起挤兑自己,郁闷地拿了胡萝卜片,咔嚓咔嚓地咬着。

一顿火锅吃下来,气氛不算太糟。

顾燕庭拍了拍她的肩膀,“去帮我拿饮料,我要喝橙汁。”

苏梨婴吃得正开心,不过还是听了他的话,不情不愿地出门。

顾燕庭交叠了双腿,周身的气息冷了下来,“男绿茶我还是第一次见。”

江夏清温文尔雅的面具彻底碎裂,“像我这个无关紧要的人,却要劳动顾先生示威,看来你和梨婴的感情并没有那么无懈可击。”

顾燕庭并没有生气,反而餍足地笑了起来。

“不。梨婴对我毫无保留。她不知道如何拒绝你,于是费了好大的力气,让我陪她过来。”

江夏清如遭雷劈,半晌才找回了语言。

“她不会爱你的!她亲眼目睹了父母烧炭自杀,情感缺失,一辈子都不会爱你的。”

顾燕庭神情淡淡。

“那又如何?她在你和我之间选择了我。她这辈子都是我的人。而且她一辈子不会爱你。”

江夏清笑得有些嘲讽,“是吗?顾先生这么笃定地放狠话,就不怕打脸吗?”

“自然!”顾燕庭似笑非笑地盯着江夏清。

“苏梨婴天生就爱阳光温暖又开朗的人。而你就像水沟里的老鼠,即使伪装得再像,也遮掩不住一身的下水道味儿,你永远不是她的菜!”

江夏清胸口剧烈起伏,“啪”的一声把筷子拍在桌子上。

“你也不是阳光温暖又开朗的人!”

顾燕庭微笑起来,自信满满,“那又如何,她是我的女人。”

“哦,顾先生最好看紧她。她不爱你,也不是有道德,能自我约束的好姑娘。”江夏清大步走到门口。

“就算给你生了一堆孩子。她也可能一时心血来潮带着情人跑路!”

说完,江夏清慌不择路匆匆向外跑。

苏梨婴端着一大杯酸梅汤,一脸莫名其妙,“没有橙汁了,凑合着喝了,江夏清,你怎么了?”

然而江夏清还是一阵风一样跑了。

她“咚”一声把杯子砸在桌面上,“大哥,我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求你,不是让你激怒他的,是让你跟他好好说的。”

顾燕庭一脸无辜地吃了一口土豆片,“我跟他好好说了,你不可能喜欢他。但他突然恼羞成怒,就跑了。”

“好吧。”她有些烦躁,仰起头,灌了自己一大口酸梅汤。

“他真是烦人,道德绑架我,我承认他对我很好,但我都结婚了,总不能出轨吧。”

顾燕庭似笑非笑,“这么自觉吗?”

“也不是啦!我要是总跟别的男人勾勾搭搭,你饶不了我的。”她语气郁闷。

顾燕庭伸手把她拉在怀里,“听你这语气,是我影响你广开后宫了?”

“很多男人不也一大堆情人吗?为什么女人不可以呢?”她十分不平衡。

“因为你有我!”顾燕庭掰过她的脸,语气冰冷。

她很是郁闷地嘀嘀咕咕,“总有一天,我会把你踩在脚下,天天喂你吃狗粮,让你给我捶腿暖床。”

“我等着这一天,姑奶奶!不过我现在就可以给你暖床。”

“你这个混蛋!我总有一天要阉掉你!”她十分生气。

最后她终于挣脱了他的手,整理了自己的衣领。

“我要回去了。”

顾燕庭眼神暗了暗,“你要和我分居到什么时候?”

“等你能控制情绪了再说!”她喘息着,毫不退让。

“我活这么大很辛苦的,我这条命很重要,我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真让你掐死了,那多可惜啊!”

他有些失望,“没有其他可能吗,或者我跟你到苏家住?”

她突然诡异地笑了起来,“有啊!我听说动物被阉掉一样,会非常平和。也许阉掉了你,你就不会发疯了。”

顾燕庭走了过去,“你舍得吗?”

“不舍得。”苏梨婴摇了摇头,一脸意味深长的笑意。

“所以我们还是分居吧。有需要的时候,我会翻你牌子的!”

顾燕庭只好帮她提着包,和她一起走出了包厢。

他把苏梨婴送到苏家。

车子稳稳停在车库里。

苏梨婴吻了吻他,“再见。”

顾燕庭揽着她脖子深深吻了下去,过了一会才放开他。

“不请我上去坐坐吗?”

“才不要呢,你的坐坐很快变成‘小住一阵子’。”她推开了他,跳下了车,匆匆跳上了花园里的小楼。

顾燕庭看着她灵活的背影,忍不住微笑起来。

她回到房间,重重松了一口气,差一点都要原谅他,跟他回去了呢。

刚刚喘匀了气息,孔友和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他等了几天,没见苏梨婴再回复,虽然还是怕顾家人,但还是心痒难耐。

“对我还满意吗?”

苏梨婴微微笑了起来,“哎呀,我们有缘无分,别想了。之前我在逗你玩呢。”

孔友和瞬间恼羞成怒。

他一直在女人圈子里无往不利,从来没有这么被玩弄过。

苏梨婴咯咯笑了起来,“但还可以做朋友啊!以后我们可以消息互通,合伙做生意。”

“也好。”孔友和见有得发展,瞬间换了态度。

不痛不痒地说了几句似是而非的话,她就挂了电话,开始琢磨着自己的计划。


“所以他是因为你骗炮,才和你分开的?”童黛黛忍不住笑起来,脸上的线条怪异极了。

苏梨婴十分郁闷。

“不知道!”

“或者你欲望太重了,他满足不了你,恼羞成怒,跟你分手?”童黛黛狂笑起来,把桌子拍得“啪啪”响。

苏梨婴摇了摇头,据理力争,“不是的。我只睡过他一个人,他虽然一般,但能力没问题的,我们很合拍的。”

童黛黛差点笑翻了。

“和他分开了也好,至少不用像顾衡屿全家那样死于非命。”苏梨婴耸了耸肩膀,但还是情绪低落。

“只是我离开了顾家,没办法帮你查你姐姐的消息了。”

童黛黛仰靠在椅子上,“步薇才失踪不到两年,可是童优已经失踪五年了。她要么死了,要么活着却疯了。我已经绝望了。算了,以后佛系随缘吧。”

说完,童黛黛揽住苏梨婴,让她的脸埋在自己的胸脯上,“哭吧,哭一场,也许就不难受了。”

苏梨婴酝酿了好久的情绪,然而一滴泪都没有挤出来。

她无奈地坐起来,“我哭不出来,还不如商量下一步的计划,我要拿下苏氏,顺便整一整孔友和那个混蛋。”

“你果然是个无情的精神病。”童黛黛懒洋洋倚在沙发上。

“谢运死的时候,我还哭了一夜呢。”

顾燕庭和苏梨婴“离婚”的消息闹得沸沸扬扬。

不少人明里暗里找她打听,顺便揶揄。沈碧霞打电话,把她骂了一顿,都怪她太作,迟迟不肯生孩子,所以才导致局面一塌糊涂。

她实在是有苦难言,既不能告诉别人,自己情感缺失,也不能跟别人讲,她因为骗顾燕庭上床,所以才惹怒他的。

很快,消息越传越广,最后竟然刷上了热搜。

“苏梨婴顾燕庭离婚”

有媒体求证顾氏。

王衡出面回复,“顾总现在确实是单身状态。”

网友一片欢呼。

“我就说,嫁富豪培训班出身的女人,肯定混不下去啦!”

“是啊!顾总又回复钻石单身汉的身份了,他确实很帅,很低调,怎么认识他,嘤嘤嘤。”

“之前她挺受宠的啊!哎,他们两个男帅女美,我差点是cp粉呢。”

在一片辱骂声中,苏梨婴给自己注册了账号,并认证“苏氏副总”的身份,还发了一个图片。

她用了公司最新推出的“月光粉”唇膏,微撩秀发,勾起唇角,自信地看着镜头。

很快就吸引了一大批关注者。

“哇塞,我爱美女,这个唇色太好看了,花瓣唇也太漂亮了。虽然我是个女生,也想亲你。”

“确实是长了一颗好头啊!颅顶高,圆头,鼻子也很优秀,骨相真是绝了。怪不得能够嫁到顾家。现在离婚,也捞够了吧。”

“哼,真搞不清楚,捞女也能被这么吹捧。”

短短的一天之内,苏梨婴就长了一百万的粉丝。

童黛黛十分不满,“我努力吵架撕逼,竟然还没有你一天之内的涨粉多,而且你的都是活粉。”

“哈哈,一大部分都是黑粉,全是为了嘲讽我啊!”她笑眯眯地陪着童黛黛的肩膀。

童黛黛这才心里平衡了一些,拿出手机开始“啪啪”拍照。

苏梨婴刚想吐槽,手机嗡嗡震了起来。

她随手按了接听键。

孔友和笑得爽朗,“美女,心情不好吧,可以出来玩!”

“抱歉,我现在心情很一般,最近没什么兴致。”苏梨婴语气低落,随即“啪”一声挂了电话。

童黛黛暂停了拍照。

“孔友和也是色胆包天的人物,你越推拒,他就越是想得到你,这么吊着他,确实不错。”

其实苏梨婴只是单纯觉得他油腻恶心,不想理他,“他之前不是和刘莉莉因为出轨的事情闹过一场吗?刘莉莉挣得也不少,怎么就吊在他身上了?”

“哈哈,那只是刘莉莉为了热度炒作。其实她一直帮助孔友和猎艳来着。”童黛黛语气很是不屑。“刘莉莉是帮凶,是女伥。”

苏梨婴蹙着眉,“孔家是做什么的?”

“能源行业的,这几年能源行业扑街,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孔家年年卖房子,填亏空,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孔友和也只是挂着一个大少的架子,抠得不得了。”童黛黛很嫌弃。

苏梨婴点点头,“我明白了。”

她随手刷着自己的评论区。

没想到还有人不断艾特她。

“瞧瞧。”

“虽然但是,这也太别扭了吧,他俩居然走在一块,真是太恶心了。”

“还好吧,苏盈月只是和顾衡屿订了婚,又没有真结婚。而且据说苏盈月是被逼和顾衡屿结婚的。好歹苏盈月是青梅竹马,真千金小姐。”

苏梨婴看新闻看得心浮气躁,直接关了屏幕。

因为年龄不够,她和顾燕庭连结婚证都没领,现在说分开就分开,都不需要离婚了。

正生着气,王衡又打来了电话。

“什么事?”她心中抱着小小的期待,也许是顾燕庭要找她求和了。

没想到王衡压低了嗓音,“少爷让我问,您在顾家大宅的行李,还有公司附近公寓的东西,什么时候拿走?”

苏梨婴很暴躁,她潜意识知道,拿走了东西,她和顾燕庭最后一份牵绊都没了。

“我最近很忙,没时间拿。”

“我已经打包好了,给您寄到苏家,还是您的其他住处?”

“哼!”她暴躁地挂了电话,被气得眼泪汪汪。

童黛黛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习惯就好,有钱男人就这么无情的,走吧,我带你去喝酒。”

她郁闷地捧着脸,“我喝多了,会尿床,而且尿得很厉害。你会管我吗?”

“算了,还是别去喝酒了。”童黛黛的脸有些扭曲。

苏梨婴很郁闷。

童黛黛也会嫌弃她尿床,但顾燕庭就不会。如果步薇还活着,肯定也不会嫌弃她尿床。

不知不觉,她已经顾燕庭和步薇放在了一起。

她一脸怒气地回到了苏家。

王衡正指挥着搬运公司的人往小楼上运东西。

苏梨婴面无表情地看着,没有任何反应。

王衡走到她身边,伸手递给她一张空白支票,“这是顾总让我给您的。”

她伸手接过支票,“我要是填一个亿,可以到银行兑换吗?”

“可以。”王衡嗓音压得很低。

“但苏小姐您收了钱,就不能再骚扰顾总了。”

她瞬间怒火汹涌,撕了空白支票,扔到了王衡脸上。

王衡一时懵了,勉强劝她,“顾总什么样的人,您最清楚不过,所以骚扰和纠缠不是好办法。”

苏梨婴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支票簿,刷刷写了一万块的现金支票,然后塞到王衡口袋里。

“这是顾先生最后一次的辛苦费,我付钱给他。另外,你告诉他,他很差,让他不要再和我纠缠不休,离开他生不如死了!”

“好!”王衡浑身僵硬。

苏梨婴疯狂踹地,崩溃大叫,“他以为他是谁!一个奔三老男人而已,仗着长得帅就恃宠而骄。我以后要找十几岁的小帅哥,再也不找愚蠢大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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