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工作极其有条理的人，给我的印象一直是那种任何事情都在掌控中的人，可他说出“没时间”三个字时，语气里却透着一丝疲惫。
“你平时……是不是工作太忙了？”我试探着问了一句。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等红灯时侧头看了我一眼，嘴角扯出一个浅浅的笑：“还好，习惯了。”
那一瞬间，我忽然觉得，他和假期里那个从容自信的“哥哥”有些不同。那个顾行止，就像是一个无懈可击的角色，而现在的他，却多了一种真实的疏离感。
回到家后，我忽然觉得很不安。
顾行止这个人，究竟有多少是真实的？他在我家过年时的亲切和温柔，是出于工作需要，还是他本来的样子？
这一天，我翻出了他的联系方式，犹豫再三，还是给他发了一条消息：“顾行止，你做这份工作的原因是什么？”
几分钟后，他回了我：“方便语音吗？”
我愣了一下，连忙拨了过去。
电话接通时，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冷静：“苏小姐，你问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好奇。”我小心翼翼地回答，生怕他觉得我多事。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低声说道：“每个人选择一份工作，都会有自己的理由。我需要一份稳定的收入，也希望能够找到一些事情去填补空白，仅此而已。”
“填补空白？”我抓住了这个词，忍不住追问了一句，“什么空白？”
他顿了顿，像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这不重要。”
“可对我来说很重要。”我脱口而出。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