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何时何地,我一直护着她。
她不好好写作业,被老师打手心,是我挡在她面前。
我和欺负她的小混混打架,被揍得一个月下不来床。
粮食紧张的那几年,我饿得前胸贴后背,省下自己的口粮,怎么着都得让她吃饱。
自己的裤子补了又补,省下布料给她做新衣服,跑了老远给她买喜欢的化妆品。
那一年她崴了脚,我背着她回家,她羞红了脸,趴在我的耳边说我真好。
后来她当着两家父母的面,语气坚定:“我喜欢峻纬哥哥,我愿意嫁给峻纬哥哥。”
这些,只有我一个人记得了吗?
门外的甜言蜜语就如万根银针一样扎在我的真心上,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夺门而出。
“周峻纬,你个混蛋!你中途跑出来,西装没做成,我回家怎么交代?”
“是呀,峻纬,你生我气,我走就是了,为什么要让阿玲为难,身为男人,我们要有担当啊。”
庄美玲和陈栋一追到我家里,一通责备,丝毫没有意识到他们有多过分。
我勉强控制住情绪,平静地说道:“请你们离开我家,我想自己待着。”
庄美玲气极:“周峻纬你什么态度?竟然赶我走,你以为我稀罕来你这个破窝!”
“真是不识好歹,不知道犯什么病,栋一,我们走!”
说完就出了门。
陈栋一还没走,冷眼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嘲讽和愚弄。
“人贵有自知之明,赶紧放弃吧。”
他走近我,又捂着鼻子离远了点,嫌弃地说:“你知道吗,残疾的人身上都是有味的,你猜阿玲能不能闻到?”
“只有左手受了伤吗?其他地方呢?你还是个男人吗?”
他说的话猥琐又下流,我没说话,一拳打了过去。
陈栋一一声尖叫,嘴角流出血迹,倒退了好几步。
“栋一!”庄美玲飞快地跑了进来,“流血了,会不会出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