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跳的,我已经知道了!峻纬哥哥,我们以后好好的过日子行吗?”
她匍匐过来,抱住我的腿,苦苦哀求:“峻纬,我是一时糊涂,我还是爱你的啊,不光因为房子。”
我冷漠地甩开她,只对主任说:“您看这个情况,应该能看出我是清白的。”
主任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这次写个检查就算了,但是以后要把个人私事处理好,不要闹到工作上来。
我点了点头,解决掉庄美玲,我就再没什么担忧的事了。
警察把我和庄美玲带走调查,陈栋一随后到了警察局。
陈栋一给警察交代得清清楚楚,毕竟庄美玲肚子里有他的孩子,他怎么可能看着她要嫁给别人。
庄美玲诬陷公职人员,留下了案底,纺织厂把她开除了。
而她怀孕的事情传遍了大街小巷,邻里邻居对她指指点点,陈栋一没花一分彩礼就把她娶回了家。
婚后的陈栋一像变了一个人,不再把庄美玲高高捧起,对这样一个婚前以死相逼要嫁给别人的女人,陈栋一终究是心存芥蒂。
甚至怀疑起孩子到底是不是他的,他家里男女对骂的声音总是能传到大街上。
有一次我正在上班,庄美玲的求救电话打到了我这里,她害怕地语不成句:
“峻纬哥哥,你快来救,救我,陈栋一他要,要打死我!”
我没工夫管他们两夫妻的闲事,但也不是见死不救的人,果断挂断了电话,然后匿名报了警。
那天庄美玲被抬上了救护车,身下一大摊血迹,孩子没保住。
“你都不知道她流了多少血,做手术的时候九死一生,可是她婆家一个人都没来,陈栋一都没来。”
“她也算是自作自受了。”
珊珊若有所思地说着,我在一旁殷勤地给她剥着瓜子,打断她的思绪:
“别说这些不开心的事了,好不容易你有一天假期,下午我们去街上逛逛,该为下个月的婚礼做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