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女人的心思果然是最敏感的。
姜鸢的怀疑没有错。
我是想和她离婚了。
以往我从不主动做饭,而今天我不仅一反常态进了厨房,就连她平日爱吃的零嘴我都一一替她做好分装好。
我快死了。
是绝症。
我已经让她的人生痛不欲生,不能再拖累她。
替我抹过药后,姜鸢独自一人去书房待到了十点才红着眼出来。
睡前,她照例递给我了一粒安眠药。
看我吞下,她才放心入睡。
夜半有雨,淅淅沥沥的吵得人头疼。
3
我从不失眠。
结婚后,姜鸢每晚都贴心的为我准备安眠药,亲眼看我吞下。
她在以这种方式惩罚我。
久而久之,再多的安眠药都不能让我安然入睡。
我就这么熬到了凌晨四点,才有了困意。
醒来时,姜鸢已经离开了。
快到中午了,我掐着表去公司给她送饭。
刚从电梯门出去,来往员工的戏虐声如雨点般传来。
“那个哑巴又来送饭了。”
“姜家也是倒霉,怎么找了这么个哑巴当女婿。”
换了从前,姜鸢断然听不得他们这些话,早早的就把他们撤职了。
可现在,就连她也会用鄙夷的眼神,骂我哑巴。
她总是能轻易刺痛我。
可伤到我的同时,她的伤疤也被再次揭开。
我们都鲜血淋漓,两败俱伤。
不知何时,姜鸢已经从会议室出来,身旁跟着狗皮膏药似的顾森。
“都很闲吗?不如今晚都加班好了!”
她幽森的目光扫视了一圈,周围瞬间安静。
顾森见状讨好道:“别动气,不和他们这些打工的一般见识,为这个哑巴气坏身体更不值当。”
他素来花言巧语,并准确的揣摩到姜鸢的心理。
可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