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易张志华的其他类型小说《非正常游戏 全集》,由网络作家“乱七八糟的名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你觉得头上长花的犬科怎么样。”罗青云起身心有余悸走到南易身前,把手术刀塞到南易手里。南易降智让他很高兴,但是降智的时机他很不喜欢。南易智商在线的时候没这么多话。“就说我们能不能打过就行。”“这不废话吗?”南易看罗青云的眼神仿佛是在看弱智。“那你觉着我们能跑得了不。”南易这个时候才恍然间意识到了什么,他试图转过头看看迷雾里有什么东西。“不会吧。”罗青云在南易头扭到一半的时候伸手捧住南易的脸,把他脑袋扳正。“下次你这手术刀不要乱飞了,才扔出去两把智商就降成这个样子了,你的能力难不成是拿智商换战斗力?”他虽然不知道正常情况下的南易会怎么选择,但是他可以肯定在自己透漏信息足够多的情况下,南易绝不会傻乎乎回头再确认。如果不是南易手术刀是正...
《非正常游戏 全集》精彩片段
“那你觉得头上长花的犬科怎么样。”
罗青云起身心有余悸走到南易身前,把手术刀塞到南易手里。南易降智让他很高兴,但是降智的时机他很不喜欢。南易智商在线的时候没这么多话。
“就说我们能不能打过就行。”
“这不废话吗?”
南易看罗青云的眼神仿佛是在看弱智。
“那你觉着我们能跑得了不。”
南易这个时候才恍然间意识到了什么,他试图转过头看看迷雾里有什么东西。
“不会吧。”
罗青云在南易头扭到一半的时候伸手捧住南易的脸,把他脑袋扳正。
“下次你这手术刀不要乱飞了,才扔出去两把智商就降成这个样子了,你的能力难不成是拿智商换战斗力?”
他虽然不知道正常情况下的南易会怎么选择,但是他可以肯定在自己透漏信息足够多的情况下,南易绝不会傻乎乎回头再确认。
如果不是南易手术刀是正版的他都能直接拔出猎刀给南易来个背刺!
不过还好,这些畸变生物并没有要进攻的意思,只是在看不真切的地方缓慢向自己逼近。
除了罗青云说的还有长着向日葵的猫科动物,纯畸变动物。如果罗青云没看错那里面还混着几个搞笑的盆栽!!!
这年头盆栽都这么嚣张了吗?日了!
罗青云嘴角翘起,刚刚的犬科生物是在试探他们的实力,现在来的这些是为了逼自己朝一个方向前进,什么东西能同时操控这些生物?母体没跑。
母体让我们去肯定不是为了让我们宰了它,联想迷雾加速扩散那个时候,答案很很明显。
除此之外为什么母体不主动觅食?它活动受限。结合南易给出的信息,畸变生物可以在迷雾之外存活,也就是说母体的影响范围仅在迷雾之内。
这些信息不能让罗青云活下来。但是游戏不会无解,不然母体直接让这些畸变生物把所有玩家赶过去不就行了。
现在可以肯定的是迷雾属于母体。
如果我是母体肯定先控制所有能控制的东西提高自己的成长效率,那么什么不能被控制甚至是能抵抗这种控制。
受到系统关照的玩家,但是玩家不可能站撸母体,这些动物把他们逼过去的行为从侧面证明母体不惧怕玩家本身。
他搂着南易的脖子向前走,狭长的眼微微眯起,脸上阴沉,脑袋在干死母体这件事上越转越快,能力拉满,一个又一个线索串联起来,剔除那些无关的枝节。
罗青云皱皱眉,忍住脑壳里传来的刺痛,游戏名称:猛鬼路。
猛鬼在这游戏的设定中凌驾于畸变生物,即使是居民区中鬼物最多,实力最弱的地方也没有畸变生物,反倒是让居民区受到雾气的影响低了点。
鬼物也不能离开所属范围,否则自己眼前不会出现这些畸变生物。
首先是鬼的性质,人死亡后变成鬼,畸形生物中没有人可以确定这一点。这一点由外力达成,毕竟那个医院已经证明了人是可以产生畸变的。
所以这里存在一个可以和放出烟雾的东西同一级别甚至更高的鬼,或者可以抑制人类畸变的物。
罗青云看看身后跟着的那些东西,再看一眼手臂上的时间,49:12:03。
拖不到时间结束,看来是非弄死那东西不可了。老老实实死是不可能的,他要想办法找到那个物品或者凌驾于雾气之上的鬼。
不不不,他已经没机会去探索这个副本了,必须在路上留下必要的诱导因素引起局势的变动,或者能把源头毁掉的东西就在源头待着等着自己去拿,这两种情况发生几率都约等于无,真是日了狗了!
那超市里的小女孩打着手电向铁链声相反的方向跑,但是铁链在地上拖动的声音始终都在她的耳朵里回响。
小女孩咬着嘴唇,不敢停下脚步哪怕一秒,从她离开西装男到现在已经十多分钟了,可还是看不到超市边缘的墙壁,本来不大的超市仿佛没有了尽头。
她的体能并不出众,呼吸早已不再平稳,肩膀也被书包带勒的生疼,提着刀具的手也开始发酸,除此之外,她很饿。眼泪开始在她眼眶中打转,说到底她不过是个小女孩而已。
一些经历过的事情在疲惫中如过电影般一一闪过。
坐上公交车之前她刚和自己母亲吵完架,没吃早饭就跑了。一切不过是因为自己的贴纸被当做垃圾扔掉了而已,母亲也答应给自己买新的了可自己还是不依不饶,现在想来真是蠢到了极点。
如果不是自己一时冲动自己应该正在家里吃着早饭看电视,说不定在吃完饭后还能买一些小零食。而不是现在在这个被黑暗笼罩的建筑里找不到出去的路,还要时刻担心那个拿着铁链的东西找到自己。
可是自己真的能跑出去吗?被自己亲手杀死的西装男在血泊里挣扎的样子挥之不去,干瘪的青年男人也冒了出来,她的死亡方式会是其中一种吗?
她甚至想到了自己在学校用椅子敲破了一个总喜欢扯他头发的男生的头,也许那个男生只是想引起她的注意而已。
“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
小女孩不知在向谁道歉,同时擦着眼泪继续向前跑,就像是所有小说都会出现的情景一样,她一个不小心绊倒在了地。
她赶忙爬起来,仔细听那铁链声的位置,然后长出一口气,那声音好像小了些,是好事,说明那东西和自己的距离拉开了。
理智占据了上风,乱七八糟的想法也消失了。
她检查一下手电打算继续向前走,检查到一半的时候顿住了。铁链的声音忽然消失了,就像是完成了一整套仪式后的停顿。
一股阴冷的气息忽然笼罩在她身上,比黑暗更深的黑暗让她手电中发出的光亮笼罩的范围不到半米,一个念头钻入她的脑海并让她深信不疑,‘她出不去了。’
小女孩大脑一片空白,恐惧让她止不住颤抖,本就不平稳的呼吸变得断断续续,双腿不敢挪动半步。
她紧紧握着手里的东西打算听天由命,这是玩恐怖游戏遗留下来的习惯,一旦陷入绝境就等死回档。只是过了一会儿想象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游戏还在继续,找回的一丝丝希望让她鼓起勇气回头看了一眼。
“啊!!!”
一声尖叫过后她紧闭双眼用尽全身力气将手里的厨刀捅向身前,而后感觉脖子一凉,意识变得模糊。
刚刚回头看到的紧贴在自己眼前和自己对视的腐烂眼珠让她不敢再睁眼,即便如此那眼眶裸露的骨骼和眼珠中蠕动着的烂肉依旧深深印在她心里。
在她什么都看不见的情况下,胡乱挥舞的厨刀没能减缓她的死亡。挣扎,绝望,无力,冰冷。就像是被抛弃在巨大的湖中,一点点沉入湖底,眼睁睁失去一切和现实有关的联系。
独自一人死亡就是这样一种东西,一点希望和光亮都无人施舍。没有奇迹也无人知晓,平日里的想象和略微期待到最后就只剩下安静,惊不起一丝波澜。
金属掉落地面的清脆响声回荡在黑暗里,从湖底浮起最后一串气泡。
“胖哥哥···你给的刀···不怎么好用。”
小女孩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泯灭在了黑暗中。
南易握着柴刀呆了一下,扭头看向罗青云,然后把刀揣进怀里,生活其实还挺美好来着,说不定真能出去。
罗青云听动静就知道南易找到了什么东西,脑袋里的弦一紧,如果他的猜测正确很有可能这里要出问题,不过好在什么事也没发生,索性继续躺在地上。
睡是睡不着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能听见‘玛卡巴卡···’的声音,弄的他一时间想要跟唱。
只是他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南易是变蠢了,但这又不是失忆唱这个多少有点丢人。
“玛卡巴卡···”
罗青云一愣,这次是南易唱的没错了,难不成这声音有蛊惑人心的作用?呵,这游戏越来越放肆了。
紧跟着就是一阵呓语,就算听不真切也足以让人升起怒火和一定程度的混乱。不过这种程度的情绪并不会扰乱他的逻辑。
只是南易在这种状态下都没事,在他看来大概率是被那个玛卡巴卡保护了。
罗青云没有唱什么玛卡巴卡之歌,这点情绪波动犯不着冒险去二选一,说不定两方都不是好东西。
正在罗青云考虑要不要起身做点什么的时候异象开始出现了,周围的黑暗开始逐渐褪去,周围开始出现模糊的木质结构。
若隐若现的木材腐烂的味道让罗青云皱了皱眉,他正处在建筑中心,南易正闭着眼在自己身后的墙角处摇头晃脑唱着‘玛卡巴卡’,不知道为什么这声音就是让人很安心。
模糊的木质结构清晰到可以看清纹理,昏黄的光线在空旷的大厅中传播,过高的房顶让人看不真切,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
一排排木板断裂的长座椅在建筑两侧。自己身后就是一扇破旧不堪的大门,红褐色苔藓几乎爬满了墙壁。
这里原本的样子完全看不出来,座椅前一片空地上站着一个黑色的影子,他身后就是光源。
背光导致无法看到黑影身上的任何一处细节,但从那里传出的呓语让罗青云坚信这里要么是邪教聚集地要么是传销组织大本营。
那个立在长椅前的人是头目无疑。
罗青云看了一眼摇头晃脑的南易,叹了口气,终究是没办法用这件事嘲笑南易了,他张开嘴:“玛卡巴卡···”
没办法,眼前黑影的呓语真的是越来越清晰,大脑里原本的刺痛升级到快要炸裂。他也清楚感受到这声音正在试图越过自己的神经中枢向自己的身体下达指令。
反观南易,摇头晃脑跟个傻子一样闭着眼唱歌都没事,就算那玛卡巴卡真是个坑他也不得不跳,要么等会儿再死要么现在死,选哪个?
罗青云觉着唱这玩意儿内心一阵舒爽,音调都不自觉高了不少,隐隐有把呓语压下去的趋势。
就在这时,建筑再次开始了晃动,嘎吱声在空旷的建筑内回荡,泥土被翻开的味道夹杂着腥气也弥漫在这建筑中。
罗青云看了南易一眼,发现对方也在看他。让人作呕的气味让南易没办法在角落里闭着眼唱玛卡巴卡了。
再看向周围,长椅上坐满从地里钻出来的骨架,他们身上的土都还没褪干净。
南易嘴里唱着‘玛卡巴卡’拼命朝罗青云使眼色,想让他想办法一起跑路。只是自从扔了两次手术刀后他们就一直不在一个频道上。
罗青云看了一眼南易,有些许欣慰,骨子里的傲气没改,这时候还想着干了对方。
手里的猎刀紧握,顺手砍断自己右前方的脖子。
头骨掉落的声音引来其他骨架的回头,嘎吱嘎吱的声音让人怀疑这些头回不会在下一秒掉下来。
南易愣住了,你这么做好么?
罗青云点头,不用夸我,反手把左边那个脑袋也砍掉了。
南易哭丧着脸掏出柴刀把手边骨架的脑壳劈开。
罗青云都动手了,他只能这么做。
这一下那些骨架反应过来了,这两个人是来找事的。
刚刚被罗青云用猎刀劈开脖子的两个骨架趴在地上一阵乱摸好像是在找自己的头。
其他骨架向南易和罗青云蜂拥而来。
在地上找自己头颅的两个潮水般的同类踩踏下不仅没找到头,连身体也散架了。
只有手还算完整,在地上一抽一抽的。
罗青云手里的柴刀左右挥舞对着脊柱砍,砍断了之后一脚踹开。
这些骨架着实没什么实力,唯一的特点就是都断成两截了还不死。
就和大多数被洗脑了的邪教信徒一个样。
除了不怕死啥没有任何可以压榨的价值,组织不会抱有任何同情的将其作为一次性消耗品使用。
罗青云抽空看了一眼南易,心里不太平衡。
此时的南易右手柴刀左手手术刀,毫无章法一顿乱操作。
那些被划到的骨架就倒在了地上,完全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再看自己身边,地上的骨头在那里乱动!
罗青云手里的猎刀瞬间就不香了。
对付犬科生物时用的手术刀不久就消失了,现在想要只能让南易再生产。
想想南易嘬着奶嘴砍骨架的画面摇摇头,还是算了吧。
南易回看罗青云,眼神一动,这次信息对上了。
‘砍了前面站着的那个憨蛋?’
‘成!’
两个人唱着玛卡巴卡,向着那片空地上的黑影前进,手里不长不短的刀具上下翻飞。
身后是散落一地的骨架。
说实在的这些东西战斗力几乎为零,大概是刚从土里出来关节生锈了。
活动不灵敏,攻击力也低的要死,唯一的作用就是烦人。
即使要用人海战术也不该用这么低级的东西,难不成这里的主人指望敌人挥刀到手软然后投降吗?
前进没有任何阻碍,就像是两只甲虫出现在蚂蚁群里逆流而上。
并且顺脚踩死不少可怜的小生灵。
杀到站着黑影的空地上难度几乎为零,猎刀顷刻间已经递到了对方的后脑。
罗青云只能看到对方的背影和裹住全身黑袍。
那人终于动了,随着骨骼折断的脆响,一颗头颅生生扭转过来。
白色的布料中镶嵌着一颗蠕动着的头颅,手腕被对方死死抓住。
对方的力气让罗青云手腕生疼,对方带来的触感则是皮革内包裹着骨头。
穿着修女服饰的人一点点转过身,另一只手里提着的悠悠燃烧着细小却恒定黑色火焰的油灯出现在众人眼里。
这人也是个骨架,只是肉没剃干净。
新生的血肉附着在骨头表面蠕动着,一些骨骼甚至已经被肌肉组织完全包裹。
裸露在外的肌肉状况可以让罗青云推测出对方其余地方的状况。
大概是活像被初步剔除肥肉的猪,然后搅碎残留的肌肉组织,留下可忽略不计的黏连处。
这种情况在罗青云的考虑范围内,毕竟不能一屋子炮灰。
罗青云拿着猎刀的手一松,猎刀垂直下落。另一只手接住刀柄,快速刺到修女脖子上。
可惜没用,他用尽全力的一击造成的后果甚至还不如修女自己把脑袋转动一百八十度触目惊心。
“让我来!”
南易也赶到了,罗青云一喜,南易现在智商不高但是他装备好啊。
他自己弄散架的那些骨架还在地上动来动去,就像是刚被扔在地上的鱼。
南易双手握住柴刀高高举起,重重劈在修女脑袋上。
那修女只是一手握着罗青云的手腕,一手稳稳提着油灯,对南易的进攻无动于衷。
那柴刀落在修女头上,那修女仿佛感知不到一样毫无反应。
罗青云咽了咽口水,有点麻烦啊。
柴刀
本剧本特殊物品:被它杀死过一次的人注定要被它再次葬送
车上已经没有存活乘客,游戏正式开始
当前存活人数,17人
随着这句话浮现,所有人手臂上浮现出不断跳动的数字72:00:00 71:59:59 71:59:58
倒计时浮现的瞬间光线变得晦暗,每个人的眼前都蒙上一层不断加厚的灰色幕布,视野范围不断变小。
能看到的范围内空无一人,街道上稀稀拉拉留着生活垃圾,街道两边是老旧的多层建筑,墙体上的裂缝暗示着他们存在过不少年月,墙角处还长着褐色或暗绿色的苔藓,建筑周围的地上残留着脱落的墙皮。
南易和罗青云拐进了一个小巷,在宽度仅供一个汽车通行的水泥路上行走,路的两边是完全相同的楼房。
屋檐下还有没收起的小摊,小摊上还存在的干瘪食物上有细菌存在的痕迹,还有部分房间的门开着,里面的物品一看就知道是商店还是住房。
“新手任务果然还是新手任务啊!地图不大,线索不多,探索也有限制,干扰性信息都不让你发现。”
南易手里的手术刀不停转动,目光在两旁打开的门和窗户上扫视。
“现在这个地图就厉害多了。”
罗青云从地上捡起仅留下一部分报纸,上面不知道沾着什么东西,唯一存在的文字也被完全覆盖,从这上面获取信息已经不可能了。
南易看着罗青云把报纸扔回地上。
“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吗?”
“没有,一个字也看不到。”
罗青云走进右手边已经打开了的门内。
“从报纸上找线索完全没可能。”
南易跟着罗青云进门,舔舔嘴角,眼睛眯起,笑意盎然。
“那你还记得公交车上最后一排最右边的人吗?”
“记得,有什么···”
罗青云的话没说完南易手里的手术刀就插进了他的太阳穴。
“这里是商场吧。”
紧跟着南易罗青云出来的年轻人身后跟着几个随着他逃出来的5个人,扶着老奶奶的女人也是其中之一,一个身穿便服的胖子,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最后一个是个十多岁的小女孩。
一行人在一个空旷的建筑里穿行。衣架上的衣服,冰箱里完全萎缩的肉类,已经腐烂化成水的蔬菜里仅剩残渣,不过陈列的各种零食包装还算完好。
“要不我们就在这里挨到游戏结束吧,看上去这零食还能吃。”
“不对,你玩过捉迷藏么?一直待在一个地方是最容易被鬼抓到的。”
小女孩还算稚嫩的声音回荡在几人耳朵里,但是这不是游戏,小孩子的意见也从来不是大人行为的参考标准,即使他们在某些方面是对的。
“先在这里待一晚上吧,搜集一下有什么可以用的东西,明天再决定是不是要离开。”
西装男提出一个看上去很合理的意见,事实上只要第一晚没事就能再拖一天,直到出事的时候。搜集有用的东西也不过是个借口,毕竟这件事能耗费多少时间。
“在这之前还是先到这里集合说一下自身情况好了。”
“我都行。”
胖子说着从身边的架子上拿起真空包装的鸡腿,颠颠凑过去。
不管在什么时候这种发言只会出现在两种人身上,毫无主见的炮灰或者可以处理任何情况的精英。
从公交车前门离开的男人手里攥着不知从哪里拿到的柴刀在大街上,张望着向前踉踉跄跄前进。
他很慌,他本是向着那一群人走的方向前进的,按道理来说应该赶上了,可是别说人了,连个鬼影子都没看见。
非但如此,路上建筑的破败程度都超出他的认知了,倾斜的大楼裂缝能塞得下一只手,缝隙里露出锈迹斑斑的钢筋。
他回头看了一眼,浓雾离他只有两三米,且有微弱的嘶喊声传出。前方的视野也不够清楚,但是总比身后好很多。
他就是处在圆形迷雾边缘的蚂蚁,掌控一切的神明驱赶他向前,而他也只能继续走。
倒在地上的罗青云的尸体化作灰色的烟雾钻进南易手里的手术刀里,南易只是瞥了一眼就不再关注。
只是在昏暗的房间里拍着收音机,不断调整频率,在他脚边躺着三个确认没用的收音机。
“呀呼,我就知道在这里能找到你。”
一个让人厌烦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跟着就是一个人迈步进入,和地上躺着的人一模一样,又一个罗青云!
“艾玛,我死的真惨,你真是无情。话说你加那个群里面有关于这个游戏的文件你看过了吗?”
他注意到地上不完整的尸体后又是一阵惊讶。选择性遗忘死在他手里的那个‘南易’的惨状,还是女装死的,想想就激动。
“没有。”
南易把抓在手里的手术刀放下,这个一直叽叽歪歪的罗青云是真的,对方也用最简单的方法证明他不是依靠南易的思维来欺骗自己。
“你就不确认一下我?”
“不用,玩家的个人能力无法被复制,你那手术刀是独一无二的。”
南易转动着手术刀,发现了盲点。
“你的能力是什么?”
罗青云嘿嘿一笑。
“我的能力是‘踪迹显现’,寻找线索简直无敌,放我身上真是浪费。奥,还有,精神3以下的人是没资格有能力的。”
南易继续鼓捣收音机,这个能力放在罗青云身上一点也不浪费。他是福尔摩斯演绎法的忠实信徒,也相应的建造了记忆殿堂,只要有线索就能搞出一连串事情,前提是他不懒的话。
“这个游戏你们不是有人经历过吗?有什么重点不?”
罗青云转了一圈扔给南易一架新的收音机,同时拎过来一把椅子,坐在南易边上。
“唉~~,你个小垃圾,我来给你普及一下好了。”
“我告诉过你我猜测这里类似于平行世界吧?”
南易点点头,“知道了,不用说了。”
平行世界的一切都是在发展的,过去的经验不能用于现在,所以通关方式无法复制。
比如精神病院没有第二个通过请假完成任务的,原因应该是罗青云请一次假后这个请假就被医院察觉了。
这个情况大概也是罗青云推测这里是平行世界的证据之一。
“和你说话真无聊,但是我又不想和傻子说话,唉!真麻烦。”
罗青云头一仰,撩一下自己的头发,“要不你给我讲讲你怎么把那个精神病院玩崩的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南易没理罗青云,摆弄着手里的收音机。
哗哗的电流音渐渐变小,清晰的语句传出。
6月28日,近日出现不少人趁着大雾天气进行毫无人性的犯罪,希望大家在家里减少外出,不要给陌生人开门。
南易继续调整收音机。
6月10日,今天大雾天气,请降低车速,注意安全。
6月25日,最近大雾不散,视野受限,不少地段已经因此出了车祸,希望大家小心出门。
7月1日,我们的城市里出现了不少未知生物,本市区已经向外进行紧急求助,请大家保护好自己,不要外出,重复一遍,不要外出。
杂音又开始出现,南易放弃了这个收音机,把前不久才看到的日记和收音机里的内容串联在一起。
“那个精神病院里叫张志华的医生有喝血癖,他的妻子因为出差死在了这个市区。”
“张志华在接到通知后带走了他妻子的身体,并在几天后挖出了她妻子身体里依旧在跳动的心脏。”
“他放弃对自己的治疗并且把心脏上长出的瓜子带到医院分给了那些重症病人,并把心脏带到医院约束吃了瓜子那些的活动范围。”
“原本的医生被‘痊愈’的病人替代,心脏对正常的医生的影响开始变大,且在接下来的时间内正常人在重症监护室要么被张志华杀了,要么被同化,最终导致了那个游戏。”
“仅有的线索只能推测出这么多东西,不少漏洞因为游戏的消失已经不能补全了。”
罗青云双眼睁大,听得津津有味,最后一拍大腿。
“我就说那个密室里肯定有什么东西。”
南易扶额,忍住一刀捅死罗青云的想法。
“我是在给你提供线索,让你把两个地方以及你掌握的线索串联起来,好找到猛鬼路可能存在的通关方式。”
罗青云耸耸肩。
“我知道啊,我懒得想。”
南易知道会是这样,可惜他没罗青云那样的能力,他忽然就觉得可惜了。
进屋后南易拿起台灯再次检查了一遍,什么也没发现。红色的灯光只能先放一放。
他掀开地毯开始敲地板,浑厚的声音传来。南易皱皱眉,敲击地板的手握住手术刀,捏住刀片用尾部敲击地板。
他的耐力和力量都不高,敲地板的工程进行到一半已经休息了两次,这项工作完全结束的时候已经中午了。
砰砰砰的敲门声让躺在床上的南易警觉起来,下意识睁眼看表,十二点五十四。
“南易?到午餐时间了。”
爱丽丝的声音传入耳中,南易将手术刀藏入风衣袖子里,起身将门拉开一条缝。
“这种事情直接等到晚上不行吗?到时候还会有个尸体做辅助。”
爱丽丝有些脸红,肚子也不合时宜响起咕噜声。
“早上你过去太晚了,错过了早餐时间。这里的一个规则就是吃饭要按时,人也不能少。”
南易理解了对方的意思,如果他再不去午饭就也没了。
南易将门打开,跟着爱丽丝去敲犀利哥的门。
“···”
爱丽丝的手停在门前几毫米,纠结了半晌也没能敲下去。
“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爱丽丝小声询问南易,南易摇摇头,不知道对方的名字不影响他把犀利哥喊出来。
“犀利哥,出来吃饭!”
南易的拳头锤在门上,声音很大,就算里面是头猪他也能将对方吵醒。这么卖力的原因很简单,他也饿了。
本来没感觉,但是架不住有人提醒。
“来了来了来了。”
犀利哥打着哈欠把门拉开。
“这种事情以后不用叫我,我睡觉不会耗费能量。”
南易皱眉,爱丽丝没有理由用这种拙劣的理由骗自己出来,只要他随便问一问就能知道真相。难道每个人知道的信息并不对等?
爱丽丝一阵窘迫。
“可是你不到场的话这间房子不开饭。”
犀利哥前后转着脑袋,伸出手指把棉大衣上漏出来一截的棉花重新戳进去。
“我知道啊,但是我不饿。”
犀利哥虽然这么说但还是很配合的跟着两人来到大厅,凭空出现的圆桌震惊了南易一把。
上面摆着的食物着实很不错,桌子边缘围着五把椅子,犀利哥坐在南易旁边,隔着一个椅子坐着梁恒,看上去他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最后是爱丽丝。
犀利哥起身拿起圆桌中心唯一的一个大螃蟹,掰开蟹腿和钳子,掰开蟹壳,无视备好的盘子把这些东西放在桌子上。
南易则伸手把正前方的牛排带着盘子拉到身前,抄起配套刀具粗糙切块,用筷子将其送进嘴里。
这比一筷子一筷子斯斯文文进食的要效率的多,具体速度可以与梁恒做个对比。
至于爱丽丝,和挑食的小孩吃米饭一样,恨不得一粒一粒往嘴里塞。
犀利哥啃了一口螃蟹,很随意将几根蟹腿和钳子扔到南易身前的盘子里。
“你试试,这玩意儿还挺好吃。”
南易接受了犀利哥的赠品,用放在一旁但毫无卵用叉子挑起盘子里的牛排递过去。
“这东西也不错,但是不是全熟的吃起来不太舒服。”
犀利哥伸手握住叉子啃了一口牛排。
“还成,没我螃蟹好吃。”
“你说这奇奇怪怪的规则是怎么回事?让我躲在屋子里睡觉多好!”
犀利哥边对付螃蟹边和南易聊天,这两个人并没有要掩饰什么的意思,且两个大中午去房间睡觉的人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谁知道,但是总觉得系统没安好心。这种规则把人在饭点聚集起来,变相削弱了这个时间段的探索能力。”
犀利哥啃完了螃蟹,徒手把南易盘子里剩下的牛排拉过去送到嘴里。
南易也不在乎,再次从桌子上拿过还剩一半的红烧肉。
“这东西吃多了腻得慌。”
犀利哥终于抓起筷子在桌上齐了齐,然后去夹红烧肉,南易也不阻止,本来自己就吃不完。
“但是这样摄取能量最快。”
南易又往嘴里填了两块肉,端起放在旁边的碗,里面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盛好的汤。
“再说了,我有汤喝。”
犀利哥一愣,盯着那碗汤。南易看看犀利哥,试探着把碗递过去。难得的,犀利哥并没有如南易预料的那般把碗接过去。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没发现你盛这东西了。”
南易仰头把剩下的汤喝完,打了个饱嗝,嘴里喷出来的气都带着香味。
“奥,这个是我在拿牛排的时候顺手摆上的。”
犀利哥低头沉思,半睡半醒的懒散消失不见。罕见的,目光中透着难以言喻的认真。
三秒钟后他起身,双手高举,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
“好吧好吧,本来就是过来体验生活的,能遇见个这么有意思的人也不容易。”
“因为职业原因,我的观察力十分敏锐,就连能力都是这方面的,没有什么东西能逃出我的观察,我还以为只要是目光范围内我都能用眼睛记录下来。”
“这次就算你赢了呗。”
南易听着犀利哥莫名其妙的话,这乱七八糟的阐述是怎么回事?真是一个个·的都不正常。
而且南易能清楚感受到气氛不太对劲,不出意外的话接下来会发生些不好的事情。
“昨天晚上冒出来的东西确实是眼睛,但不是人的眼睛,红色的·。虽然很慢,但确实一直在向床边靠。”
“我接受到的任务你们大概也猜出来了,在不暴露自己任务具体要求的同时阻碍游戏进程。”
“这一局算是我送你们的好了,没了捣乱的那个还过不了关就是你们的问题了。”
犀利哥的话落音后就消失了,什么也没留下,逐出游戏的过程干脆且利落。
南易扶住额头,真麻烦啊,失去了不少乐趣!早知道就不试探了,不过按犀利哥的话来看,对方的‘观察’从没失过手。
南易没兴趣再吃下去了,他还记得爱丽丝把他叫过来的时候说的什么。
“你们找到什么线索了吗?”
爱丽丝抽出桌子上放着的纸巾擦擦嘴然后把纸巾放回桌子上,再过一会儿纸巾会连同桌子一同消失。
“没有,实际上这里本来就没多少房间,进入游戏后就已经翻找过一遍了,什么也没发现。”
“之前的翻找也不过是闲着无聊而已,结果确实和第一次查看没什么两样。”
爱丽丝扭头看看钟表,稍显惊慌,立刻起身。
“好险好险。”
“嗯~”
南易的声音拐了个弯,在爱丽丝起身后身体整个一矮,用手撑住地面免得摔得彻底。
南易起身,习惯性拍拍双手,然后看向梁恒,虽然这家伙不见得就比爱丽丝靠谱。
“一点线索都没有的话我回去接着睡了?”
梁恒沉思片刻,做出了什么只有自己知道的决定。
“有。”
教堂内一开始就死透的骨架已经成为骨灰,而没有死透的骨架已经重组完成,正向南易的方向前进。
那些骨架和之前不同,苍白腐朽的骨骼这一刻晶莹温润,上面隐隐约约镌刻着浅红色纹路。
罗青云挣扎着起身,可是失败了,严重的伤势让他动一下几乎要晕过去。
低低的笑声从四面八方传出,毫无征兆,让罗青云脊背发凉。
他好像在哪里听到过相似的笑声。
不过这一次更加诡异,不可捉摸,伴随着一阵烦躁侵入他的脑海。
“谁!”
修女转动着自己的脑袋试图找出笑声的发源地,这声音不该存在。
无人回应,笑声还在继续。整个教堂都安静了下来,呓语和玛卡巴卡都停止了,只有这笑声越发清晰,在每个人的耳朵里回响不绝。
这声音并不好听,断断续续,嘶哑低沉,忽远忽近。
像是喉咙里塞满炭火的同时被人掐着脖子。
金属敲击地面的声音加入其中。
这个倒是很好找,地面生锈的柴刀被磁铁吸引一样晃动着。
修女牙齿碰撞,眼中燃起两簇黑色的火苗。
“谁!”
更高的声调并没有让笑声消失,反倒突出了那声音的坚定和难缠。
巨大的撞击声传入耳中,不知何时出现在南易手中,南易则是把柴刀砍进了修女的臂骨。
借此机会南易得以从修女手中挣脱,柴刀也被南易从修女身上拔出握在手里。
只是南易的状态并不对劲,他正低着头佝偻身体,手臂自然下垂,手指堪堪勾住柴刀。
笑声靠近了。
飘忽不定的笑声找到了自己的主人。靠近,靠近,不断靠近。
这声音属于南易,罗青云也回想起自己在哪里听过这个声音了。
那是自己和南易一同上完解剖课的当天晚上。
晚上十一点熄灯,熄灯后罗青云像往常一样在宿舍玩游戏,经过一段时间后下床去厕所。
没有独卫,厕所在门外走廊两侧最深处。
当他回来时就听见门里传来类似的声音,当时并没有今天这么具有感染力。
听到这声音的一时间他只是一拳锤在了旁边的门上然后立刻跑路。
至于后来对门的寝室集火打了一架然后受处分就不关他的事了,额~可能吧。
仔细想想那时候不过一瞬间的笑声让人记到现在确实不是什么正常的事。
而现在,时隔多年后的现在更疯狂的笑声来了!
是压抑了这么些年后终于觉醒了自我。
每个可能都存在不是吗?他只需要验证就好,这不也是他跟着南易的理由吗?
“呀呼,呀呼,呀呼。”
笑声完全收拢在南易身上,南易晃动着手里的柴刀抬起头,舔着嘴唇。
看着修女双眼炯炯有神,发出略微雀跃的声音像是在打招呼。
“让我看看把我放出来的是个什么东西,不过讲道理,连我都觉的这不是什么好决定。”
南易看向罗青云。
“是你吗?噢,我这可怜的脑壳啊,显然不是!”
然后他看向周围那些骷髅。
“那就应该是你们喽,不过这种残缺的灵魂可不能把我逼出来。”
南易提着柴刀用手背拖着下巴,看似认真的打量着只剩黑色骨架的修女,摇着头。
“我早该想到是你来着,这么合理的结构,这么复杂的灵魂,最重要的是捏着我的脖子说话。”
“我为什么会把你忽略掉呢?收集灵魂换力量的白骨精!”
南易大笑着将手里的柴刀毫无征兆砍向修女的脖子。
“我是你的唐僧肉吗?那你可吃不到哟!”
那修女眼中黑色火苗一涨,把手臂竖起挡在脑壳前,两次的伤口叠在一起臂骨彻底被砍断。
“其实我也不太理解你为什么不趁我说话的时候再次用手戳穿我的胸膛!更不理解你为什么会做出这么愚蠢的行为。”
“奥对,你不知道现在的我是能看到数据的人,权限在这把柴刀之上,拥有使用权。”
那修女后退几米,眼前这个人让她恐惧。
这气息和几年前降临到她面前将空间坐标固定的人气息很像。
那人像上帝一样降临,仅仅是目光就让她呼吸困难,燃尽收藏的灵魂也无法在对方的气息下起身。
“你是谁!”
南易舔舔嘴唇,手里的柴刀比划着自己的脖子,毫不在意脖子上出现的血痕,仿佛脑袋长在顶上要比毛细血管破裂更让人难受。
“对对对,我忘了自我介绍了,这是对待女士最基本的礼仪。”
说着南易一脸惋惜放下刀,张狂的笑收敛在皮肤下。
这表现完全是在为不能砍下脑袋感到遗憾,而不是没向修女介绍自己感到愧疚。
“不过我怎么可能告诉你呢?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啊,哈哈哈哈。”
肃穆的神色只在南易脸上维持了半秒不到便消失了,几乎要裂到耳根的笑重新浮现在南易脸上。
“哈哈哈哈。”
南易大笑着冲向修女,修女一惊顺着长座中间的道路向后逃跑。那些受召而来的骨架围向南易。
那把柴刀是注定要杀死她的物品,这是因果律武器。
南易身上散发的气息虽然微弱,但也影响着她的状态,他的笑声让呓语没有了出来的权利!
“啊呀啊呀,怎么跑了。”
南易追着修女,手里的柴刀狠狠抬起并落下。
向他聚拢而来的骨架再次散架,只不过这次用仅仅片刻就得以重组。
“啊嘞,这玩意只能用来砍那个黢黑的玩意儿吗?真没用”
南易皱着眉笑声不断,下一秒就把柴刀扔在地上,一手握住一把手术刀。
刀片在南易周围划出道道白色残影,围过来的骨架不仅没能再跳动,更是直接化成了粉末。
“残缺的灵魂如此脆弱。”
南易左手食指和中指夹着手术刀柄,扶住脑袋上并不存在的帽子。
右手还在游刃有余处理着送死的骨架,前进的速度不减反增。
“用残缺的身体得以承受。”
“却不知何物赋予你们残缺的勇气挑战不可直视之人。”
罗青云看着一切,很想抬手捂脸,南易没这么骚气!整天板着死鱼眼连情书都没写过,现在直接干着架念诗就离谱。
而且他很想提醒一句,喂,大兄弟,你柴刀被地上趴着的两个玩意儿带走了。
“以神的名义对你们的放肆做出最后的裁决。”
南易双手舒展开,仅剩的数个骨架,在两手划过的弧线下化作粉尘,身后的过道上铺了一层厚厚的骨灰。
“现在赐予你们应有毁灭。”
南易的手术刀对准了她的脸。
“用遍地枯骨验证最后的王权。”
“自此,秩序再无崩坏!”
修女眼中的火焰疯狂跳跃,裸露在外的牙齿上下碰撞,笑声传出。
“没有那把柴刀你拿什么验证,不过是一个失去了权利的丧家犬罢了。”
南易装完逼放下手耸耸肩,丝毫不理会修女。
“我现在一定很帅,可惜了没镜子。”
那修女眼中火焰忽的炸裂,火花飞溅,然后再度凝聚后大了不止一倍,简直要把眼眶烧穿。
“真没意思,连个观众都没有。”
南易手里的手术刀飞出,一道银光飞出,钉在修女手腕上。手里瞬间便再度握住相同的手术刀。
原本耗费无数精神的能力现在就想是个不要蓝无冷却的技能一样。
修女捂着手腕疯狂向后退,那里已经被手术刀刺穿了,一声惨叫从她嘴里发出。
填满了整个眼眶的火焰瞬间衰弱,比小号蜡烛点出来的火强不了多少,那火焰还在颤抖,随时可能熄灭。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你用的明明不是柴刀!而且为什么会这么疼!”
自左手处的手术刀开始,崩坏向着她全身蔓延。
无数灵魂的痛苦叠加在她身上,但这不应该!那灵魂不过是消耗品,和她本人之间没有联系!
罗青云耳朵刺痛,耳朵里嗡鸣不断,扶着前胸张了张嘴没发出声。
‘大哥你能把游戏崩了就赶紧的行不,再等一会我就没了!’
可惜没能发出任何声音,干脆就在地上躺平多撑一会。
“既然没人看着,那审判流程少点好了,誓词那玩意儿是真的长!”
南易自顾自说着些旁人听不懂的话。
“说起来呆在这里也蛮无聊,还要被这种低级肉体限制。”
南易终于看向修女,心里思索着要不要告诉她些事情,这也属于审判的一个流程。
“还是算了,已经够麻烦了!”
修女已经背靠墙壁,无路可退。恐惧让她连动手的念头都没有,眼前这个人不讲规则!
一柄手术刀毫无征兆插入修女的眉心,黑色的火焰只跳了一下就彻底消失。
南易点点头,终于完事了,这身体是真的不好使!
“谢我吧,按照正常的流程你至少要分八段!”
轻轻的呻吟声引起南易的注意,南易脸一抽。
忘了这里还是有个观众的,想想不按流程走被泄露出去的后果南易有些难受。
“要不,宰了他?”
南易眼冒红光看着罗青云,脑袋里有了无数种抛尸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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