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同学!要不要加入我们诗社!”
“年级榜前十学长学姐入驻!看一看!瞧一瞧喽!”
楚辞三人走出大楼后都松了一口气,此时的他们正无所事事地往雅竹居走去,在通往校舍区的一路上看到很多学生像是摆摊一样在路边吆喝着。
“这是啥意思?社团招新吗?”楚辞有些不解,捅了捅身边的两人,“要不要去看看?”
赵澜很耿直,“看看呗?”
“哟!新同学!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诗社?年级榜前十的学长入驻哦!保证你们加入后会学到很多大班课上学不到的东西!”一个站在桌子后面的学生看到楚辞三人走上前来便开始卖力地介绍着。
“来来来,传单看一下,有兴趣的话这边填一下表格就可以了。”那名卖力吆喝的学生指了指摆在一旁的一摞表格。
“同学!加入我们诗社吧!我们有身材火辣的美丽学姐入驻!除了学习方面更有生活上的指导!”另一边的桌子边上有一个同学更是卖力地拉拢着。
“来我们这吧!同学!”
“来我们这!来我们这!”
......
楚辞三人一路走着,发现很多新生都在桌子旁边看来看去,刚刚入学的他们连续开了两个会本就有些疲惫,连饭都没来的及吃的几人此时更是被这诗社招新的拉拢声搞得有些头晕脑胀。
“呃,什么是诗社啊?我好晕啊。”赵澜无力地说道。
“咱们刚进校不久,情报量太少了,要不还是先回宿舍吧。”楚辞看向两人建议道,“而且这种事情最好请教下老鸟。”
“那你们刚刚谁加了顾长青的联系方式吗?”符之缘说道。
“说到老鸟,咱们宿舍不是有个现成的吗?”赵澜拉着两人,好不容易从拥挤的招新人潮中挤开。
“对啊!”三人不约而同地想到昨天月黑风高的晚上某个贱兮兮的连兔同学。
“走吧,先回去再说。”赵澜拉着两人往校舍区走去。
......
楚辞三人此时腹中饥饿,慢吞吞地走到校舍区时,远远地就看到小木屋门前的屋檐下,有两个竹椅,上边躺着两个人正是李大爷和连兔。
“今天天气不错啊。”
“是啊,这新生一入校,感觉校区里都更有活力了。”李大爷很悠闲地躺在竹椅上。
“喝茶喝茶,来。”连兔慢悠悠地提起一个茶壶给李大爷满上。
“兔哥!兔哥!”楚辞三人看到连兔像是没事人一样正躺着晒太阳,连跑带喊地打招呼。
“噗!”连兔刚含下的一口香茗一下子从嘴里喷了出来,“谁啊,这么损!败坏小爷名声呢!”
看到跑来的楚辞三人,连兔又躺了下来,“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们三个啊,我说以后能不能别喊我兔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弯的呢。”
“好吧,兔哥,有个事儿请教你。”
“别烦我啊,三点几嘞,饮茶先啦,该干啥干啥去。”连兔躺在竹椅上慢悠悠地说道。
“行了,走吧走吧,诗社什么的手机上不能查?饿死我了。”符之缘走在最后面看见几个人堵在门口有些不耐烦。
“嗯?没吃饭呢?”连兔腾地一下从竹椅上坐起,“你们要说吃我可就不困了啊,这样吧,你们先上楼一会儿来我房间,学长给你们露几手。”
几人疑惑的上了楼,没有多想,这折腾了半天,几人只想先喝口水休息下。
不一会儿,楚辞几人都被连兔房间里的香味吸引,即便是高冷如符之缘都忍不住地来到连兔的门口敲起了门。
“来了!”连兔打开房间门,“都进来吧,客气啥,昨天晚上太晚了,今天这顿就当给你们接风了啊。”
看着连兔房间里面的桌上摆满了各式菜肴,几人不禁咽了咽口水,搬着椅子就往桌边挤。
“别抢,别抢!”连兔额角冒黑线,“慢点儿!诶呦,我去,闹饿鬼了这是,你们不去食堂吃饭的吗。”
“食堂?兔哥你这几手菜,谁还去食堂吃啊。”赵澜包着一嘴食物,含糊不清地说道。
“咱们雅竹居还可以开小灶吗?”楚辞感叹着连兔的手艺同时也有不解地问道。
“那是,咱雅竹居什么地方,高度自治地区中的高度自治地区!哈哈哈!”连兔得意地说道。
“你个小子只管吃是吧?”连兔看着埋头苦吃的符之缘,“你也就吃得时候给人感觉不那么讨厌了。”
“你管我。”符之缘嘟囔着。
连兔看着几人吃着自己做的饭很香的样子,心情像是愉快了很多,“刚刚你们问诗社是吧?”
“嗯嗯。”几人头也不抬,都忙着干饭。
“你们看看自己的手背。”连兔慵懒地坐在一边。
“嗯?”几人边吃边有些不解地看了看早上刚出现在自己手背上的符号,一柄剑一本书一座鼎。
“你们还没上正式课,我就简单介绍下。古早年间,人类的初代强者都以器成名,当中最有名的几人使用的武器分别就是刀剑书鼎。”
“那这和诗社有什么关系呢?”
“所以说小白就是小白啊,你们那天晚上没注意到过来救你们的顾长青和墨璃战斗的时候嘴里有没有年年有词啊?”
“顾学长不知道,不过后面来的墨璃学姐好像喊了句什么青玉案?”楚辞说道。
“那就是始语真言啦,这些你们后面理论课都会学到。”连兔耐心地给几人解释道,“这些年教学模式都趋于一种固定的模式啦,其实我是不太赞同的。”
几人听得一头雾水,吃得都不香了,还是没明白连兔说的这些这些和诗社有什么联系。
“简而言之呢,和恶意体战斗的媒介现在止乎于刀剑书鼎四种,而发挥媒介的唯一渠道就是咏唱。”连兔慢悠悠地说道,“学校鼓励每个年级成绩前十的学生创办社团性质的诗社,目的就是加强学生们间的交流学习,就是这么简单。”
“那兔哥你有加入诗社吗?给小弟们引荐引荐啊。”赵澜摸了摸一嘴的油光。
“我?哈哈!”连兔笑了笑,“那没戏。”
“为什么?都是一个屋檐下的多关照关照嘛,兔哥。”
“兔爷都没用。”连兔伸了伸懒腰,“小爷我是一闲人,从来不加入这么庸俗的社交团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