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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唐朝当太子后续+全文

我爱大包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街头车水马龙,人流攒动,于张榜之处更甚之。参加文武考试之人多达数百人,而仅有十人可进入崇文馆外门学子,不可谓不激烈。张榜现场,不少人看上去十分紧张,这种感觉就好比是查看高考成绩,毕竟一旦进入崇文馆,便如同鲤鱼越过龙门。寒门入仕难,可一朝登科,便可摆脱贫穷身。不多时,朝廷派官兵便将榜告贴在城墙上面,顿时围了过来一群人,无数双眼睛盯着那张红色榜单。结果出来后,几家欢喜几家愁,有人掩面哭泣,有人放浪大笑。“我考上了!”“我落选了!”……悲泣与高歌共存。然,在榜单之上排名却是从第四名开始,也就是说前三名没有公布。“官爷,怎么没有公布前三名?”有考生问道。张榜的兵卫气势巍凛,斥道:“不该问的别问,退后!”考生们被呵斥退出十几米,约莫一盏茶的时...

主角:太宗高宗   更新:2024-11-26 20: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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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太宗高宗的其他类型小说《回到唐朝当太子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我爱大包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街头车水马龙,人流攒动,于张榜之处更甚之。参加文武考试之人多达数百人,而仅有十人可进入崇文馆外门学子,不可谓不激烈。张榜现场,不少人看上去十分紧张,这种感觉就好比是查看高考成绩,毕竟一旦进入崇文馆,便如同鲤鱼越过龙门。寒门入仕难,可一朝登科,便可摆脱贫穷身。不多时,朝廷派官兵便将榜告贴在城墙上面,顿时围了过来一群人,无数双眼睛盯着那张红色榜单。结果出来后,几家欢喜几家愁,有人掩面哭泣,有人放浪大笑。“我考上了!”“我落选了!”……悲泣与高歌共存。然,在榜单之上排名却是从第四名开始,也就是说前三名没有公布。“官爷,怎么没有公布前三名?”有考生问道。张榜的兵卫气势巍凛,斥道:“不该问的别问,退后!”考生们被呵斥退出十几米,约莫一盏茶的时...

《回到唐朝当太子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街头车水马龙,人流攒动,于张榜之处更甚之。

参加文武考试之人多达数百人,而仅有十人可进入崇文馆外门学子,不可谓不激烈。

张榜现场,不少人看上去十分紧张,这种感觉就好比是查看高考成绩,毕竟一旦进入崇文馆,便如同鲤鱼越过龙门。

寒门入仕难,可一朝登科,便可摆脱贫穷身。

不多时,朝廷派官兵便将榜告贴在城墙上面,顿时围了过来一群人,无数双眼睛盯着那张红色榜单。

结果出来后,几家欢喜几家愁,有人掩面哭泣,有人放浪大笑。

“我考上了!”

“我落选了!”

……

悲泣与高歌共存。

然,在榜单之上排名却是从第四名开始,也就是说前三名没有公布。

“官爷,怎么没有公布前三名?”有考生问道。

张榜的兵卫气势巍凛,斥道:“不该问的别问,退后!”

考生们被呵斥退出十几米,约莫一盏茶的时间,现场来了一位白衣鹤发老者,惊起一片哗然声色。

“帝师,林北岩。”

天下谁人不知林北岩,此生枉做大唐人!

当年,林北岩穿青衣,执长枪,西出阳关,越大漠,孤身斩杀突厥万人,一战成名,为大唐立下赫赫战功。

后来,林北岩解刀剑,醉文经,东渡蓬莱,跨汪洋,只身夸东瀛高句丽,布道文化,成就当代文学大家。

太宗皇帝亲封“帝师”。

今朝,林北岩定长安,掌崇文,传道受业,解困惑,桃李满天下。

林北岩,身为帝师,又是崇文馆的校长,他这一生的成就,是多少男儿为之追求羡慕的,文武皆登峰造极,可谓冠绝天下,史无前例。

只不过,自从他隐居长安后,便很少有人见过他,就算崇文馆的学子们,也是极少见他一面的。

就连当今圣人想见,也会屈尊亲至崇文馆拜谒,从不敢以天子自居。

如今,林北岩亲自颁布前三名单,可从来都没有过的待遇。

林北岩来到人群中,众人行师生礼。

礼毕,林北岩平举着名单,环视着众人,道:“今年前三名由老夫颁布,诸位没有异议吧?”

能够让林北岩颁布,那可是天大的荣幸,别说异议,是所有人求之不得的。

林北岩微笑着点头,当即宣布前三名的名单:“第三名,张之恒。”

话罢,从人群中走出来一位皮肤黝黑,身体健硕的男儿,此人看上去有些其貌不扬,不似文人,但能夺得第三名,可证人不可貌相。

“第二名……”林北岩看着名单,眉眼间透过闪过一丝一眼,声音略作迟钝后,道:“林檀儿!”

从人群中走来一位手拿折扇的白面小生,看上去颇为俊朗,只不过那名字略显阴柔了些。

此人走上前来,接过林北岩的名单,双手作揖:“学生谢过老师!。”

林北岩表情一滞,道:“继续努力!”

当前两名公布之后,所有人都将目光聚集在第一名,到底是何方神圣能够在众多天才中脱颖而出,拔得头筹?!

林檀儿和张之恒并肩而战,也同样在意能够将他们二人比下去的学霸是何须人也。

然而……

林北岩并没有宣布第一名,而是将手中的名单收入袖口中,这个动作引来不少人的困惑。

什么意思?

不宣布?难道没有第一名?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之时,林北岩再次环顾众人,此刻他的神情显得越发精神明亮许多,道:“你们中间谁是云琰?”

云琰?!

对于这个名字,参加考试的人都不陌生,关系户,通过走后门进入的文试。

只是,林北岩为何要找他?

大难道是作弊被发现?被林北岩亲自点名,有些人幸灾乐祸。

没有应答。

林北岩又问了一遍:“云琰何在?”

还是没有人应答。

此刻不少人都在斥责云琰无礼,林北岩问话都不回答。

当林北岩问第三遍的时候,从远处传来一道悠长的声音:“我在这哪儿呢~!”

登时,一双双眼睛顺着传来的方向看去,云琰正不得体的朝着此处跑来过来。

由于云琰起晚了,还未来得及洗漱,头发、衣服有些凌乱,他一路疯狂,来此已然气喘吁吁。

林北岩看到云琰后,笑着说道:“你就是云琰?”

云琰稍整理衣冠后,行礼回道:“学生云琰,见过老师!”

林北岩走上前来,做出一个另所有人匪夷所思的举动,他双手合起,躬身弯曲,朝着云琰行师生礼。

身为帝师的他对一位关系户行师生礼,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老头傻了吧?

云琰也是有些懵逼。

“老师,您这是何意?”

林北岩挽着云琰的手,颇有些激动,道:“老夫看过你写的策论,文章中论点言辞皆独具一格,耳目一新,就算是我也未必能写出来,行此礼节,只有敬佩。”

众人傻眼,关系户还会写文章?

如果会,那一定是漏题了。

反正云琰“关系户”的标签是摆脱不了的。

饶是如此,真的能写出让林北岩都佩服的文章吗?这就好比提前知道语文作文的题目,也未必能够写出满分作文。

到底是什么的文章?让一代大师赞不绝口!

这是所有人疑问的,也是大家所不解的。

与其他人不同,云琰不解林北岩的态度,不就是将六国论、过秦论、阿房宫赋等文章中的核心观点进行分段分条进行归纳概括,没必要这么激动吧。

或许云琰来自未来,不觉得什么,无论是六国论,还是阿房宫赋,这些文章之所以流传千古,必然有他的道理。

而林北岩读云琰的策论,就等同于跟杜牧、苏洵、苏轼等文学大家隔空对话,且让人如何不激动。

“老师,您过奖了,这篇文章其实不是我写的,而是我提炼了古之大家的观点。”云琰哪敢以大家自居。

“古之大家?为何老夫从没有听说过?”

林北岩也曾怀疑这篇文章是否为云琰所写,可他查过所有古书,除却引用了贾谊的观点外,其他的观点均无可考证。

云琰也懒得解释,如今是唐朝,距离宋朝还有两百年呢。

林北岩接下来的一番话,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道:“云琰,你的文采已然超过老师,进入崇文馆也没人可以教你,所以经过全体阅卷老师们的决定,想要邀请你到崇文馆教书。”

哗!

现场沸腾了。

是教书,不是学习;是老师,不是学生。

难怪林北岩会将第一名的榜单收起来,对于云琰而言,颁布第一名都是对他的侮辱。

“我……”

云琰震惊了,他本来就是为了进入崇文馆,至于学生,或老师都无所谓,只是如此结果让人有些意外。

“好!我答应您。”云琰回道。

林北岩大喜,可有的人就不乐意了。

人群中,有人公然反对,说云琰通过作弊赢得考试,且不说做学生,这种人当老师的话,如何能够教化于人。

一传十,十传百,现场反对的声音越来越多。

第一名也就罢了,竟还被破格提拔为崇文馆的老师,要知道崇文馆的老师都是有大才华的人。

为平息众怒,林北岩提出现场比赛作诗的建议。毕竟,诗词乃一个人文化水平的最直白的体现。

对比,众人也无异议,林北岩又问云琰,云琰道:“没问题。”

双方同意后,林北岩说道:“既然大家都没有异议,今日便现场作诗,尔等可自由发挥,每人皆可作诗一首,与云琰比试,谁要赢了他,老夫取消云琰的资格,破格录用胜者。”

此言一出,现场磨刀霍霍,众考生们无不蓄势待发,誓要让云琰名誉扫地,更为进入崇文馆。

“限时一炷香,比赛开始!”


郡主吐息如兰,让人怜爱。

若非云琰定力够强,一把将郡主推开,说道:“郡主,你一定要忍住啊。”

云琰深谙被人喂下此药的后果是什么,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原始兽性被彻底激发,伦理道德是那么的不堪一击,仁义礼智信更被无情的碾碎。

桑羽也知道不能这么做,可她还是忍不住。

“云琰,帮我,快帮我。”桑羽说道,眼前的男子是她的心上人,她愿意将自己的第一次献给对方。

面对如此惊艳的美人,云琰不可能不心动,但理智告诉自己,这么做了就是畜生,绝不能趁人之危。

随后,云琰将桑羽反锁在房间里面,隔着门窗说道:“郡主,你再忍一忍,很快就会过去的。”

云琰不懂医术,更不懂如何皆情毒,唯有的办法就只有一个字:忍。

房间里面传来平阳郡主的痛苦而又撩人的声音,对于守在外面的云琰简直就是一种摧残和折磨。

对于年轻气盛,阳气方刚的好少年,云琰也不例外,持续了一个时辰后,里面的动静终于消停下来,

也幸好云琰的定力足够强,才没有将郡主拿下,否则就酿成大错。

欲望之火退却,郡主近乎精疲力尽,丝毫不亚于一场马拉松比赛,她瘫软的躺在冰凉的地面上。

云琰轻轻推开门,将无力的她抱到床上,用水擦了擦燥热的脸颊,道:“今晚就在我这儿好好休息,你父王那边我会说的。”

桑羽无力的点了点头,如今她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

“用力过猛”的郡主有些虚脱,云琰为她煮了粥,并亲自照顾了她一天一夜。

......

翌日。

从军营中归来的安平王桑椹得知女儿遭遇后,心中的怒火如喷涌的火山,直冲九霄,他真相一刀砍了太子,但对方毕竟是太子。

又得知主意是楚冠玉出的,安平王怒道:“楚冠玉这杂碎在哪儿?”

楚冠玉和许敬宗是宠臣,大家都畏惧她,可安平王却不怕,掌管上京兵防的他,可是十足的力量派。

“王爷息怒,楚冠玉已经被云琰少爷杀了。”

王府管家将昨夜云琰传来的消息悉数相告,得知事情的全部过程后,安平王说道:“杀得好!!只恨本王没能亲自宰了他。”

“楚冠玉死不足惜,只可惜云琰少爷恐怕要遭殃了。”

安平王面露不解地问:“什么要遭殃?怎么回事?”

今早清晨,管家去云琰家中将郡主接了回来,刚走没多久,云琰的家便会被禁军包围。

后来得知,是太子下的命令。

云琰不仅饶了李云锐的好事,而且还让裸奔出尽洋相,又杀了楚冠玉,此类种种,皆是不可饶恕的大罪。

缓过劲儿来的李云锐又怎么轻易放过云琰呢?

所以,一大清早便派兵抓拿云琰,而云琰自然不肯就范,他一路杀了出去,在薛宏的掩护下逃走。

“简直无法无天,李云锐这个混蛋!!”安平王咒骂道。

想当初,李云锐伪装成一副老实人的模样,谁又能想到他的真面目是斯文败类。

也正因为有了李云锐的对比,桑椹觉得云琰简直就是正人君子的不二典范,在郡主被人喂下chun药的时候,非但没有趁人之危,反而还担负起照顾桑羽的责任。

这个女婿他认定了。

要是云琰不肯,安平王也要逼着他跟自己女儿成亲,这样的好男人,绝对不能错过。

“王爷,云琰少爷跑了,此事太子也一定会迁怒于您的,现在该怎么办?”管家说道。

此话却也不假,太子对郡主无礼未果,睚眦必报的李云锐自然要拿安平王下手,趁机夺回兵权。

“太子之行径,必然会自食恶果,那时候,他的死期也就到了。”

身为人臣,第一要义就是忠君;如今圣人生死未卜,太子虽是劣迹斑斑,却也是正统血脉,就算太子万般不对,他也绝不能举兵谋反。

数日后,安平王果然收到太子诏书,李云锐给他按了一个“失察之责”,趁机没收了他的兵权,削去王侯爵位,并圈禁府上。

借此机会,李云锐将所有上京有军权的将领换成了自己曾经的狐朋狗友。

这些人不懂武功,也不懂落实,一朝得势,到处强抢民女,无恶不作。

.......

感业寺。

云琰从家中逃出来之后,绕了好几圈才悄悄来到寺庙中。武媚娘着人收拾好房间以后,云琰暂时安顿下来避避风头。

这些天,每日都有专人为云琰送来饭菜,倒也饿不着。

这天,武媚娘从圣人小院中归来,脸色不是很好看,云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计划有变,恐怕要提前动手。”


云琰睡意全无,却见安平王怒目冲冲,恨不能将其生吞活剥。

“郡主什么时候不见的?”云琰急切地问道。

“昨天晚上。”

安平王一屁股坐在桌上,他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视若掌上明珠,从小到大,郡主从来没有离开他的保护范围。

就算郡主失踪,安平王也会有办法找到,尤其郡主的半妖之体,身上有着特殊的印记,能够精确定位。

然,昨晚宵禁时分,安平王却发现印记消失,人也断了联系,这才意识不妙。

“昨晚上人丢了,你现在才告诉我,你是怎么当父亲的!”云琰暴跳如雷,当即大喝,一副训斥犯错的小学生的样子。

云琰的第一反应就是郡主失踪很可能跟崇文馆女孩使失踪案有关。

之前推测凶手极大可能会独居和独自行动的女孩下手,由于当初急着赴宴,便是忘了这件事。

想不到凶手真的对郡主下手啦。

安平王吓了一跳,明明是自己来找他麻烦的,怎么变成了他训斥自己?

云琰披上衣服,生气地说:“杵在那儿干什么?还不赶快找人。”

“去......去哪儿找?”被骂懵了,安平王一时脑袋空白,不知言语。

云琰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兵分两路,你派兵挨家挨户的找,我不信吧,人还能跑到天上去。”

桑羽跟失踪女孩不一样,郡主是半妖之体,没那么容易死,哪怕被喝干血,只要还有一口气便能救活。

“那你呢?”

“你管我。”撂下一句狠话,云琰便匆忙的离开。

安平王听得一愣一愣的,这小子吃了枪药啊,自己好歹也是个王爷,再说了,丢女儿的是自己,他生什么气。

......

云琰第一反应就是赵恶,没想到他这么快就会桑羽下手。

来到崇文馆,云琰找到林北岩,却见这老小子正在闲情逸致的养花种草。

云琰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水壶,道:“校长,你知不知道郡主失踪了?”

林北岩瞬间想到女学生失踪事件,道:“凶手动手了?”

按照九天的一个周期算的话,而今还没到时间,怎么会提前动手。

云琰将那晚设下陷阱的事情说给林北岩,也猜测出凶手提前动手的原因很可能是那晚消耗的力量过大,他必须提前觅食。

得知此事后,林北岩大怒:“云琰!你真是胆子越来越大,这么重要的事情现在才告诉?”

“是是是,一切都是我的错,现在赶紧想办法救人才是。”云琰急得跺脚。

如果平阳郡主真的出事的话,云琰百死莫赎,要不是自己轻视敌人,取得凶手逃跑,郡主也不会出事。

“如果真是赵恶的话,那老夫也是瞎了眼,此事我也有责任。”林北岩自责道。

“老头要忏悔也等到救完人再说。”

云琰可没有闲工夫听他自责,如今他只想救人,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阻挡他救人。

正所谓关心则乱,一向冷静沉着的云琰也开始慌张无措,不知该如何办的好。

正此时,云琰突然想到花影,他记得在赵恶身上染上南疆蛊毒,必然有能追踪他的方法。

想至此,云琰破门而出,直奔梅影小阁。

而与此同时,楚冠玉从外面跑了回来,偏见他浑身是血,走路一瘸一拐,浑身是伤,能够将楚冠玉伤成这番模样,定是高手所为。

而楚冠玉一边跑一边喊:“赵......赵老师妖化了.......救命啊!”

有人上前去搀住伤痕累累的楚冠玉,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楚冠玉面带惊恐地说:“赵恶老师不是人,他是妖,快禀告校长。”

得知此事后,林北岩立马赶了过来,道:郡主是不是被赵恶抓了?”

楚冠玉吓得不轻,有些木讷的点头。

“人被关在哪里?”

“曲……曲池。”

崇文馆考试的地方。

林北岩当即吩咐道:“所有教员、老师随我一起去曲池救人。”

校长一声令下,那些平日里看上去斯斯文文的老师们突然换了一身行头,颇有大战来临的架势。

而林北岩更是难得展示出他的本领——点豆成兵。

他虚空一指,点在地上的沙砾上,顷刻间,沙砾变成了一个个持刀拿枪的战士。

如此这般,也只有吹火境高手才能做到。

林北岩一马当先,御空飞行,其他老师们紧随其后。

学生们都看傻了眼,想不到看上去很弱的老师竟然隐藏的那么深,至少是下品出水境高手的才能掌握技能。

“同学们,郡主是我们的同学,咱们不能见死不救。”难得如此团结的学生,用跑的方式朝着曲池赶去。

……

跟楚冠玉完美错过,云琰找到花影,通过探知蛊毒的位置,锁定了赵恶的位置。

曲池!

云琰没有任何拖泥带水,当即飞奔而去。

云琰恶狠狠地说:“赵恶!你要是敢动郡主一根毫毛,老子撕了你。”


“你是狄仁杰!”

“云兄认得我?”

云琰摇头,有些恍惚,他便是鼎鼎大名的神探狄仁杰?有了他,使臣被杀案应该很快能破案。

这段时间,云琰和狄仁杰利用蹲点、筛选、统计等方式,终于锁定一个地方。

梅影小阁。

“要说长安鱼龙混杂的地方,当属平康坊,而梅影小阁又是平康坊最大的青楼,自然是隐匿藏身最好的地方。”

狄仁杰深以为然,跟他所想别无二致。

“听说梅影小阁中住着一位花魁,名叫花影,堪称绝色倾城,素日得见其尊容者少之又少,云兄,要不要去碰碰运气?”

传言此女有闭月之容,羞花之貌,每日登门拜访者趋之若鹜,不乏豪掷千金的权贵,然,皆被拒之门外。

花影每月都会不定期出现一天时间,为客人们跳舞助兴,所以有的人为了一睹她的芳容隔段时间都会碰运气。

“狄兄,想不到如此正经的你也有闷骚的一面。”云琰笑道。

狄仁杰听不懂何为闷骚,却也猜的差不多,道:“少年慕艾,人之常情。”

于是,二人以破案的由头,光明正大的逛窑子。

……

平康坊,梅影小阁。

当云琰二人来到此地后,竟发现里面出奇的安静,实在不符合常理。

且不说此地有花影坐镇,就算是普通的妓院门前也尤为热闹,二人对视一眼,便是小心翼翼的进入。

大厅的内聚集了不少人,然而,这群人都没有说话,无不低头沉思。

“怎么回事?”

能让嫖客们安静下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原来,今日花影突然出现,引起一片轰动,梅影小阁人满为患,无数才子浪人们纷纷来此目睹美人芳容。

一如往常,花影给大家跳舞助兴后,仍觉意兴阑珊,便是提出了新的玩法。

规则很简单:花影写下两句诗词,一炷香内,大家据此改编,要求意境更美,诗意更甚方可胜出。

胜利者的奖励可以跟花影单独独处一夜。

游戏不算诱人,但奖励足够让人趋之若鹜,与花影独处,那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事,就算第二天死了也无悔。

花影取来笔墨,写下一句诗词:“落花与芝盖同飞,杨柳与春旗一色。”

此诗出自庾信的《马射赋》,亦是难得的佳句,想要诗境更胜,绝非易事。

所以,当云琰他们赶来,现场一片沉默。

“果然,能让男人安静下来的只有漂亮女人。”云琰笑道。

狄仁杰也看到了那两句诗,道:“你还有心情笑?那两句诗虽谈不上千古绝唱,但想要短时间超越也绝非易事。”

“显然是花魁故意设下难题,想让大家知难而退。”

狄仁杰的话也无不道理,这群如狼似虎的嫖客们就跟苍蝇一样烦人,唯有让他们知难而退才无话可说。

但云琰不敢苟同,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不简单。

不知不觉,时间过半,有不少文人骚客尝试过,那么牵强附会,要么辞藻华丽,缺乏诗意。

尚又几位差强人意,但要超越,诗词功力差些火候。

也不过这些文人们如此,隋唐之处,骈文当道,这种文裁形式最是能够束缚人的思维,想要别出心裁,又兼具美感,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是李太白。

……

“一炷香时间即至,还有哪位公子上前一试?”花影妩媚地说道。

“狄兄,要不你来试一试?”云琰打趣地说。

狄仁杰连连摇头:“我虽读圣贤书,但吟诗作对非我长项,还是留给其他人吧。”

云琰心说也是,你的长项是破案,这种文人骚客摆弄的东西还真不是你的领域范畴。

反而狄仁杰一副色眯眯的表情,嘿笑道:“云兄才华出众,与那花魁也算郎才女貌,何不上前一试?”

见狄仁杰这般表情,云琰更加笃定:“你果然是闷骚型。“

二人来此,是为寻找妖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遇上这种机会也是不易,且让这些古代的嫖客们知道什么叫做诗词小圣手。

一炷香时间马上就要过去,现场再次陷入沉寂,花影又言道:“既无人作答,奴家这就告辞。”

众人万般不舍,但也只能认命。

说罢,花影转身离去,云琰开口道:“等等!”

齐刷刷的目光落在云琰身上,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子,穿得这么寒酸还跑来逛窑子。

云琰不理他人的鄙夷眼神,问道:“敢问姑娘刚才的赌约可还算数?”

花影打量着云琰,妩媚轻笑,颔首道:“那是自然。”

“不知我能斗诗否?”云琰多此一举地问。

“来者既是客,公子若有好诗佳句,自然亦可参与。”花影嘴上说是他可以参加,但丝毫不抱有任何希望。

云琰也看出了对方的内心,只是笑而不语,微微点头。花影抻出肤白纤细的玉指,摆出请的姿势:“公子,请~”

云琰稍是清了清嗓子,先是将花影的诗词念了一遍,而后说道:“我的诗句是‘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嗯?

此诗一出,全场愕然沉寂,初听不觉什么,可慢慢细品,却发现短短两句诗词,写尽一片秋日景象。

无论从意境还是美感,云琰的这短短两句诗完全超过了花影。

见众人陷入沉默,云琰故意说道:“不知姑娘觉得这两句诗可还满意?”

这两句诗可是王勃《滕王阁序》中最有名的诗句,而《滕王阁序》绝对是中华文坛史上无法超越的存在。

花影沉浸在诗句营造的意境中,若非云琰提醒,她都有些恍然,道:“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在下云琰,字立恒。”

“原来是云公子,失敬!”

花影连连赔礼道歉,方才是她小瞧了对方,看到他穿着寒酸的模样,能够写出此等诗句来,必然腹中大有才华。

说完之后,花影便是主动退去,嫣然忘记了刚才的约定。

云琰还想吐槽,女人的话,六月的天,说变就变。

约莫小半个时辰后,花影的贴身女子来到云琰的身边,道:“云公子,我家花影姑娘已沐浴完毕,请你到楼阁闺房中相叙。”

此刻,不知多少男人的心都是碎了。

意外来的过于突然,云琰刚才还咒骂花影说话不算话,原来人家去洗澡了。

此时此刻,云琰真相说一句,谁TM说的“书中自有颜如玉”,真太娘说的太对了,读书读多了,美女这不自然就来啦。

云琰暗中朝着狄仁杰使了个眼神,而狄仁杰则竖起大拇指,道:“云兄威武,霸气!”

巴气!不是霸气。

云琰怀疑狄仁杰在开车,可他没有证据。

......

云琰来到了三楼地闺房中,一股铺面的花香浸入心田,地面是红色的西域棉花织成的毛毯,质地柔软,踏在上面悄无声息,很是舒服。

入花魁闺房,云琰总觉得不好意思,蹑手蹑脚,毕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女婢缓缓将三叠式的屏风挪开,却见花影缭绕的身姿横躺在床榻之上,那完美凹凸的身材上仅披着一件薄薄的轻纱,淋漓尽致的诱惑展现无疑,此等尤物,堪称妖孽。

“妖精啊!”

云琰两眼登直,吞咽着唾沫,如此香艳撩人的画面,这谁顶得住。

“公子,请坐!”花影玉手轻轻一挥,女婢识趣的退出房间。

做?还是坐?

云琰有些臆想飞飞,可偏偏这个时候,花影说道:“云公子,奴家漂亮吗?”

咯噔!

云琰腹腔暖流涌出,两股血柱从鼻孔中缓缓流了出来。


马车行驶到归义坊后,速度逐渐停了下来,西域花魁在女婢的牵引下,从马车中缓缓地走下来进入到坊内。

这位身穿西域服装的女子,身上挂着一串小铃铛,走起路来叮叮作响,甚是好听。

马车离去,黑暗的归义坊亮起黄色烛光,透过窗户纸看到黑影正在脱下身上的衣物,此间画面有些撩人。

咚咚!

有人敲门的声音。

“哪位?”屋内传来花魁柔媚酥骨的声音。

无人应答,但房门不停地有人敲响,花魁再次穿上衣裳打打开了房门。

突然间,一个鳄首人身的怪物出现,却见他张开鳄鱼的大嘴一口将西域花魁的脑袋咬断,当场毙命。

当云琰赶到的时候,凶手正趴在地上啃食着剩下的半具尸体,画面有些血腥。

“这次看你往哪里跑。”

云琰从天降下,拔剑挥出,刹那间数十道无形剑气朝着那怪物袭来。

唰唰!

无形剑气划破空气,产生剧烈的音爆。

那凶手见有人追来,当即张开鲜血淋漓的大口朝着云琰咆哮。

吼~!

咆哮声起,如龙吟虎啸般将云琰的剑气尽数击溃。

凶手纵身跃起,欲冲破房顶遁逃而去,可就在他高高跳起,早已埋伏好花影猝然袭至。

花影抽射,那修长的美腿不偏不倚正中凶手面门。

嘭!

凶手被抽飞,凌空坠落,在地面砸出来了大坑,还未等起身,云琰剑指对方,以迅雷之速冲刺。

剑二十二,濯莲!

云琰边冲边旋转青狐剑,剑招祭出,无数剑气在上空形成一朵绚丽的莲花。

云琰继而控制着剑气莲花向凶手镇压过去。

凛然的剑气,霸道的剑招,莲花飞来天空中射出无数的剑雨,如流星雨坠般砸向地面。

凶手瞬间被淹没在剑雨中,在剑海战术的袭击下,凶手发出痛苦地喊声,不多时便没了动静。

“成功了吗?”花影踏着树叶落在云琰身边。

“对方可是地魁黑水鳄,当年战神李靖都没有杀死的可怕妖怪。”云琰不敢掉以轻心。

刚是说话,凶手发出一声咆哮,随即现出原形,长达二十多米的黑水巨鳄,但见它尾巴摇摆,蛮横的力量将剑雨莲花击散。

随后,目光又锁定了云琰和花影,朝着二人便是一声巨吼。

鳄龙吟产生的力量好似空气炮,顿时将此二人震飞出十几米远,比之刚才的吼叫还要强上数倍,甚至连归义坊的建筑都不能幸免,悉数被声音震塌。

似乎这一声吼叫也耗尽了凶手的气力,恢复成人形后没有逗留,而是跳入水井里逃走了。

受到鳄龙吟的影响,云琰五脏六腑都在剧颤,当他追向水井凶手已不见踪影。

“没用的,水井连同着地下暗河,想抓他是不可能的。”花影说道。

“可恶!”

云琰很是气恼地说,这一次是他疏忽了,低估了凶手的实力,不愧是地煞72妖中最强王者,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不过,经过此事后,云琰基本可以断定凶手就是赵恶。平日里,看似人畜无害的样子,果真是个十足的变态。

“幸亏我留了一手,我在西域花魁的身上种下了南疆的蛊毒,而凶手吃了花魁,其身上也一定染上蛊毒,只要顺藤摸瓜,他跑不了。”花影说道。

“如此甚好,这一次看他怎么解释。”云琰说道。

只是可惜了那西域花魁,被黑水鳄吃了。当然,云琰可没有心情在乎这些,现在他只想解开赵恶的真正面貌。

翌日。

当崇文馆的老师们醒来,发现躺在姑娘的床上很是满足,只可惜喝醉酒忘记了昨晚共赴巫山的神奇滋味,难道有人请客来一趟青楼,真是懊悔不已。

“酒是穿肠毒药,不可再喝。”有的老师说道。

云琰结账后,大家兴高采烈的各自回家,好好洗一洗身上的胭脂气,总不能在学生面前暴露逛窑子的事实。

赵恶的事情,云琰没有急着向林北岩汇报,而是今天有着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那就是会一会文远伯李凌。

……

云琰上完课,李淳风拜访了老朋友林北岩后,二人便驾马车去往文远伯的府上。

“李大人,这次还要多亏你的帮忙。”云琰说。

李淳风坦然笑之,他知道云琰想干什么,更明白云琰想要深入虎穴的心情。

“你真是疯了,李文星惨死你手,你还敢主动送上门,不怕文远伯杀了你。”李淳风故意说。

云琰嘿笑道:“怕!所以才拽着你一起啊。”

当初,可是李淳风替他搞定了文远伯,云琰这才没有吃上人命官司,否则的话,云琰免不了要受牢狱之苦。

“记住,待会到了府上,文远伯如何羞辱于你一定要忍住。”李淳风嘱咐道。

“要是忍不住呢?”

李淳风掩面扶额,听他那话的意思是忍不住还想动手打人?你杀了人家儿子,人家骂你两句怎么了?

“随你!”李淳风白了他一眼,懒得再说。

文远伯府门前,竖立着一块巨大的石碑,上面写着“铮铮铁骨”四个大字,见此字者,武人下马,文人落轿,此乃太宗皇帝立下的规矩。

当年,文远伯李凌在人族和妖族大战中,身中数箭,依然背着身负重伤的太宗皇帝,踏着无数尸体杀出一条血路。

后来天下初定,太宗皇帝论功行赏,赐国姓,封伯爵,自此王凌改名李凌。

云琰和李淳风徒步走至府门前,递上拜帖后,由伯爵府的管家亲自引导至大堂。

在管家不注意的时候,云琰不经意地抖了一下袖口,从他的袖口中跑出来一只赤红的小老鼠,迅速地躲入草丛里面消失不见。

从门前到中庭,再到大堂,期间走过不少弯弯绕绕地道路,云琰小心谨慎的熟悉着府内布局。

刚才踏入的一刻起,云琰便留意到一件事,府上的女婢和仆人们不少,他们各自忙着手上的工作,看上去十分的协调有序。

云琰不小心碰到了一个女婢,那女婢端着的水洒了云琰一身。

按理说,文远伯的客人被水湿了衣服后,至少会慌忙无措的赔礼道歉,可女婢就好像什么都没看见,慢条斯理的拿起地上的盆子离开了,连一句话都没说。

云琰天真的以为是文远伯故意为之,是为了刁难自己,毕竟儿子死在自己手上。

而就在云琰掸身上水渍的时候,眼角的余光不经意地撇见远处的假山后面有一个熟悉的身影闪过。

“李文星?”

当云琰再次看去,李文星已不见踪影,李文星是自己亲手所杀,不可能活的。

难道他也有九条命?

很快,这个答案被否定,李文星是人类无疑,他被杀也是事实,死而复生是绝不可能,就算是妖族也无法复活已死之人。

而且云琰还注意到一件可怕的事情,府上人很多,看上去很热闹,可他们身上感觉不到一丝温度,各个目光呆滞,表情木讷,像是没有灵魂的躯壳。

晴天白日下,伯爵府没有一丝烟火气,反而处处充满着阴森恐怖的气息。

云琰感觉背后好像有眼睛盯着自己,凉嗖嗖的有些恐怖。

正说着话,云琰和李淳风二人已是来到大堂。

迎接二人的便是文远伯李凌。

而当云琰看到李凌之后,忍不住揉了揉眼睛,又拽了拽李淳风,道:“他真的是五十岁吗?”

眼前之前,哪里是五十岁,根本就是一位二十岁的弱冠少年。

从他的身上,云琰嗅到了一股子浓烈的鲜血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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