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我去办公室门口找你的时候。
我嘴很硬,我说我只是跟你说让你别跟班长玩,他蔫坏得很。
他默了默,说对啊,我记得,你让我跟你玩。
我说你这么爱打架我怎么和你玩啊,然后你腾地就哭了。哭得可伤心了,嗷嗷地哭,把老师和阿姨从屋里都哭出来了。我当时很怕你说我在屋外打你了,我岂不是百口莫辩。
他提,我就能想起来。我当时痛哭流涕是在委屈我打架的原因不被认可,一方面是兄弟义气,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于珩。而我甚至没有被原因之一理解,所以我很丧气,很难过。
.......你后来不是也没跟我玩吗。
于珩拿着汽水罐放在地上,我嘟囔这么一句,才如梦初醒地放开他的手腕,他的手腕被我攥得红了一整圈,我用了很大力气。他从校服兜里掏出湿巾棉片,先把他的左手擦干净,然后给我擦右手,擦干净之后又抹了一遍汽水罐身。等一切残局收拾完了,他突然很严肃地直起身看着我,瞳色被阳光照出了本来的棕色,我好像会被吸进去一样。有片花瓣落下来,落在他的眼皮上,可能是合欢花。他闭上眼睛用手去拿开,我的视线才得以恢复自由。我正盯着汽水罐的时候听到他说:
那我现在跟你玩,还来得及吧。
。
....什么?
3.
什么。于珩从我的桎梏里挣扎出来,他的嘴唇被我吻的亮亮的,我一低头就能看到月光在他的薄唇那儿配合我一样点了个高光。我觉得很哀伤,因为月光以后还能肆无忌惮的吻他,而我不是月光,我是混蛋。一股不明情绪从心头大起,我用了几分力摁着他的肩低头要继续,他用手推我的脸:先把话说清楚,你刚刚说啥?
我喘着急气试图冷静下来,好像又回到了毛头小子一样莽撞的那个时候。我尽可能好好回答他:我当时以为你要跟我玩这个。我捏他的腰,他的痒痒肉在那里。他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