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蒋煦年青梅竹马,结婚五年。
小男孩叫蒋煦年爸爸,他说是朋友的孩子,我忍了。
陈清筱是小男孩的妈妈,他解释说只是朋友,我忍了。
我满心欢喜要庆祝我俩结婚纪念日,却捉奸在床。
战火之下,蒋煦年不顾我死活,紧紧将他们母子俩护在身下,我彻底失望了。
五年后,我带着女儿重新出现,他疯了,苦苦求我原谅。
可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1.
我和蒋煦年自小相识。
十二岁那年,蒋煦年给我戴上狗尾巴草的戒指,说长大要娶我。
十五岁那年,蒋煦年拿起易拉罐的拉环,让我长大以后嫁给他。
十八岁那年,蒋煦年将一个素圈套在我手上,问我以后要不要嫁给他。
二十一岁那年,蒋煦年拿着代表着“永恒的爱”的钻戒,单膝跪地。
“笙笙,嫁给我好吗?”
我觉得我找到了这辈子最大的幸福,红着眼点头。
2.
大学毕业后,我如愿成为了一名记者。
而蒋煦年创业小有成就,有了自己的事业。
结婚后我们因为工作两地分居,聚少离多。
“玥笙,W国现在遭遇战乱,咱们这边只有你会说W国的语言,你看你能接受外派去当战地记者吗?”
主编的语气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毕竟这么危险的事情,还是云局长的女儿。
W国,蒋煦年还在那里。
我几乎是不假思索就答应了。
几乎是挂电话的同时我就给蒋煦年打电话,但他的电话一直都正在忙线。
我决定等我到W国再告诉他,也省的他瞎担心。
“笙笙,你别闹,煦年那么大人了会照顾好自己。”爸爸软着语气劝我。
从小到大,他都舍不得对我说一句重话。
其实不只是为了蒋煦年,也许还有作为记者的那份情怀作祟,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