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啊，接下来将会发生一件非常有趣且符合他审美的事情：“婉晴真的好聪明。”
说着，程宪清还想伸手抚摸余婉晴的脸，余婉晴一把将其拍掉，脸上是毫不伪装的厌恶与仇视：“但我很恶心你啊！程宪清，像你这种怪物，怎么配活在这个世界上呢？为什么还不去死啊！”
尽管余婉晴穷尽自己所知道的所有恶毒之语去辱骂程宪清，他依旧笑盈盈的，仿佛还很享受余婉晴的憎恶与辱骂，曾几何时，他的母亲也是这般愤怒，太像了……
余婉晴声音渐渐减弱，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程宪清，布满红血丝的眼球因为眼睛瞪得太大而有几分突出，整个人狰狞又恐怖，但程宪清偏偏觉得很美，莫名有种报复的快感。
在余婉晴看了很久之后，她突然狂笑出声，片刻后，她匀了口气：“程宪清，你爱我吗？”
“当然。”程宪清毫不犹豫。
“但我不爱你，我现在很恨你！”
“这没什么，应该的。”程宪清很是平静，眸中依旧闪着兴奋的光。
“嗯，你好像很喜欢和我扯上关系啊。”余婉晴冷静下来了，在一阵沉默之后，她没头没尾的来了这么一句。
程宪清笑了笑：“我们是夫妻。”
“死了就不是了。”
“不，我不会让你死，就算死，我也会缠着你！”程宪清望着余婉晴空洞的眸子，眸中兴奋渐渐消失，因为那里面什么都没有，喜，怒，哀，乐等一切可能会出现在人眼中的情绪都不复存在了，好像哪里破了一个大洞，将她的一切都漏光了，一丝也没剩下……
程宪清面上显出慌张神色，心跳依旧平稳，眸色淡淡，他爱余婉晴，这是毋庸置疑的，他恨不得将余婉晴融进自己的骨血里，他想独占余婉晴，任何人都不能分走余婉晴的一丝注意，任何人！无论是爱是恨，只要是余婉晴给他的，他都甘之如饴，他能接受余婉晴的一切，唯独不能接受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