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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看到那血色,厌恶的皱眉,立马扔开了简知漫。
“扫兴!”他还觉得报复得不够,又对着简知漫的肚子连续踢了好几脚。
而墨庭深,就只是在一旁看着。
持续几分钟的殴打让男人累了,他撑着膝盖喘气休息。
腿间不断涌出鲜血,简知漫捂着小腹,趁机朝着玻璃墙后的墨庭深爬去。
“庭深……”简知漫爬到墙边,沾血的手贴在玻璃上,用力的拍打,她哀求道,“救救我们的孩子,庭深……”
墨庭深垂着眼,黑眸平静,里面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
简知漫抠紧了玻璃,在上面留下大片的血手印。
墨庭深这时开口,隔着玻璃,简知漫听不到声音,但看懂了他的口型。
他说:“我给过你机会的,但谁叫你不识相。”
背后的男人又来了,抓住简知漫的脚,把她拖回了玻璃屋中间。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到了一个厚重的烟灰缸,对着简知漫的头就狠狠砸去。
一下,再一下……
直到纤瘦单薄的简知漫再也没有了动静。
男人终于发现不对劲,停下动作,一摸简知漫鼻子。
没,呼吸了……
14
他下意识倒退几步,双腿微微颤抖。
人死了?
安明雅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生怕墨庭深会心软。
于是她用力挽住他的胳膊,发出娇滴滴的声音,“庭深,我们走吧……这……人家害怕。”
墨庭深眉头微蹙,眼底滑过一抹异样,但依旧不冷不热地开口,“嗯,把她丢出去,别弄脏了我的地方。”
说完,带着安明雅转身离开。
而玻璃上的血手印,比刚才还鲜艳了几分。
夜深露重,方才的嘈杂皆因简知漫的沉寂而沉寂下来。
一路上安明雅都忍不住唇角上扬,看墨庭深刚才的态度,肯定对那个贱女人没什么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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