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由于我太过执迷不悟,父母找人算了一卦,说我是妖女,久留会害死全家。
于是十岁的我被送到远山尼姑庵自生自灭。
庙里的寒风,姑子们的苛刻让我感到害怕
每天夜里躺在冰冷的炕上不敢哭出声,怕山里的野狼进来把我叼走。
我给母亲写了无数封信,求着让她来接我,告诉她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这样一直写了三年没收到一封回信。
这三年我学会讨好和圆滑。
给掌事姑子送果子,可以不用砍柴。
给掌厨姑子帮厨,可以换来每天有口稠粥。
十二岁那年,我寄出了最后一封信,是一封要挟信。
如若父母不接我回家,我就让世人皆知父亲抛弃女儿,让他一代儒家名誉扫地。
父亲收到信大惊,没想到我能说出这种话。
“真是祸害,看你生的什么东西!”
母亲怯懦不敢言语,极力想撇开和我的关系。
“她是我们家的灾星,不能让她回来啊。”
我最终还是回到了那个家。
弟弟看到我破烂的衣裳,露出一抹讥笑
捂着鼻子道:“真是比我房里的丫鬟都穷酸。”
父亲冷哼一声:“既已回来,就老老实实待着,不要给这个家抹黑。”
“是,父亲。”我嘴上毕恭毕敬,心里毫无波澜。
在没有能力保护自己之前,必须收敛锋芒。
我半要挟半讨好地乞求去私塾读书
最终得以女扮男装混了进去
父亲不会善心大发,他只是担心我翅膀硬了真的毁了他的名声。
我拼了命地学习,没人知道我什么来历,只觉得我孤僻难相处
而和我形成鲜明对比的另一位就是陆安。
6
陆安父亲是万人敬仰的当朝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