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存在罢了。
有一次被江蓉蓉吓到的时候,我躲在花园里悄悄地哭。
是沈怀瑾发现了我。
少年的身材已经长很高,很挺拔了!夏日午后的阳光洒在地上,还是十分毒辣的。少年立于我的眼前,日光洒在他的身上,仿佛有着一层圣洁的光芒。
那层光辉似乎能够覆盖住微小的我。
他笑着打趣我,“你这塞外来的女孩真特别,在这里数蚂蚁吗?”
他没有如今的咄咄逼人,也没有居高临下,而是半蹲着身子,与我的视线平齐。
看了我一眼哭花了的脸,从怀里摸出一张绣着兰花的手帕。
我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如娘亲一般想要为我擦拭眼泪。塞外的我,是自由的,如今的我却是如一只圈养的小狗一般,每日都在战战兢兢地活着。
我不明白老侯爷为何带我回来,我也不知晓为什么老夫人见到我,就没有过好脸色。
“哭什么,谁欺负你了吗?”
想到江蓉蓉的警告,赶紧接过手帕,胡乱地擦掉了眼泪。
用一个理由搪塞过去,翁着声音。
“我就是想……想娘亲了。”
当时,我并不知道这句话有什么不对,却发现少年的神色却突然落寞了。
“那我们还挺像的。”
我惊讶极了,沈怀瑾是有母亲的,侯府的老夫人不就是沈怀瑾的母亲吗?他怎么说和自己很像。
他看出我的疑惑,对着我笑了笑,娓娓道来一个稀松平常的故事。
“我父亲在娶我母亲前,有一位很相爱的青梅竹马。但是世家大族,哪一个人的婚姻是自由的?有一天,他那位青梅死了。我父亲也就屈服了。”
一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硬生生毁了三个人。
他们两人之间的感情也就一直有着罅隙。
女人也是骄傲的,亦是偏执的。
最初的女人也是有过少女的心动,想要两人好好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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