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进屋子一步。那些男大夫束于礼法也不肯来瞧。”
我闻言皱眉,礼法让女娘依仗着男子而活,礼法又让女娘自生自灭。
这一刻,我自立门户的想法又加剧了。
“症状我已了解,但药······”我欲言又止,我没有治疗所需的药材,我看着赵邓氏面若白纸,心里一横,“等不得了,我出去给你娘抓药。”
话虽如此,宵禁之时,得药如何容易。
我一家一家铺子去寻,却未见开张的铺子,我只能硬着头皮随便敲了一家药铺的门。
店家睡眼朦胧,“这些药材偏门稀有,整个丰都都不一定有。”
我心里一紧,可要看着一条人命就此流逝,我当真是做不到。我当机立断,抓了十两补气血的药便往赵家赶。
可好死不死便又遇上巡逻的官兵,避闪不及被抓了个正着。
“拿的什么?!”官兵一手握刀,凶神恶煞。
我深深吸了口气,紧紧抓住手里的药包,往袖子里藏了藏。
官兵上前,伸手就要抢。
“住手!”
彼时东任仰首阔步,就像黑夜里的光。
“放行。”他朝官兵拿出了一块令牌,官兵瞬间恭敬敛首。
我朝东任点过头,马上朝赵家跑去。
经我一夜倒腾,邓氏终于吊住了命。但不是长久之事,必须还是得用专门之药。
我替邓氏扎了针便出门打算出城上山。
刚推开赵家的门,便见小雨带着一众小厮站在外面,身边还有五六箩筐。
“这是什么?!”
“女公子要用的药,女公子可先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