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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东任说她在给妇人治病,又夜闯宵禁,上街求药时,我还是忍不住关切。
“什么药?”
我从案里抬眼,算了,不管她要什么药,搞来就是。
我花了一夜,动用些关系,便把那些药搞到了手,给她了送去。
我心里安慰自己,只是为了报恩。
可一次偶然,我瞧见了她在在小摊儿上坐诊。
那日,她穿着一身青衣,风把她的袖子吹得鼓鼓的。
她神色淡然,一手握住袖子,一手写方子,抬手落笔,眉宇之间全是笃定自信。
就像黎明初生的晨露,清澈明亮。
而周围的病人,也对她言语感激,连连鞠躬。
我想她应该是个好大夫。
不知为何?那抹青影,多少次,午夜入梦。
我竟有些忘不掉了。
于是我每每出府办事,都会吩咐马车绕路,偷偷去看她一眼。
那日,谢姝闹事。
我原以为岑苒面对上位权势,只会一味卑微、退让,如同被挑手筋的那日。
她却从地上爬了起来,没怯,也没懦。
岑苒好像变了,又或许,这本来就是她。
那夜,我去了谢家。
我听他们说,谢贞山在朝堂狂得很。
我便想看看,到底是他狂,还是我狂。
我将手上的血,一寸一寸擦干净,“谢卿,好好管教自己的女儿,无事别去惹麻烦。”
谢姝在一旁歇斯底里,疼得她没有半分体面。
也不知道岑苒手被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