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接住的我。
脑海中隐约的传来他唤太医的声音。
11
我半躺在榻上,透过窗棂看着蓝天,这是我来大夏国都的第三个月。
陆池裕让粟粟继续照顾我,而我也和往常一样正常进食。
只因我知道,现在的我是战俘。
若这世上只我一人还好,可我的身后还有成千上万没完全认命的齐国百姓,我需要活着。
我不禁回想到底是哪一步走错了。
七岁时,他救了我,见他不愿和我回宫,便赠予二十一枚银锭。
十六岁时,他受伤,见他失忆,念着少时恩情,将他带到身边。
十九岁时,父皇赐婚,而我支持他复国。
二十二岁时,我在皇宫听说他受伤,只身一人前去支援。
二十四岁时,流言蜚语扑面而来。
二十六岁时,他灭了我的国。
我想明白了,齐国灭亡,全是我一手造成。
是我年少无知,是我太天真。
我推开门,看见粟粟在门外眯着眼睛。
我知道她为了照顾我,日夜颠倒,生怕我做傻事。
我本想轻声离开,哪成想,她竟醒了。
“公主,您终于肯出来了。”
我自嘲道理,“我早已不是什么公主了齐国亡了,还是不要叫了。”
粟粟和我一样定是不知道陆池裕的宫殿。
我转身去问一旁的士兵。
还没说完,一个小太监便闻声而来,“公主奴才带您去见陛下。”
“多谢。”
大夏国都选择了止安,那是一个不被战乱侵袭的都城。
红砖绿瓦忆旧年,载歌载舞叙年华。
“公主,皇宫的宫殿总共一百二十一座,其中最大的就是陛下的宣政殿,和未来皇后的凤弦殿。而您现在所住的是倾颜殿,离陛下的御书房最近。”
下太监说的不亦乐乎,“刚刚我们路过的承恩殿,住的是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