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年似受到惊吓,后退几步,不可置信道“不可能!这个年岁的落依应该刚休学去脂粉铺子做学徒。”
此时岑良瑜正好回到家中,听到少年所说,便解释:“凌公子若不信,可向街坊邻居打听,多年来我家只有四口人居住于此。多年前小妹便于乡下夭折,也可派人到我乡下打听此事,做不得假。”
“不——”少年瞬间似丢了魂、不再稳重,忽地转身夺门狂奔而去。
凌父被唬了一大跳,赶忙大喊凌炀,一面向岑父连连告罪,一面追着儿子。岑父友人目瞪口呆,口中连连致歉告辞,紧随凌父追向少年。
岑父和岑良瑜看着这情形,二人愕然相对无言,好久才回过神来。两人看着凌家父子匆忙中未能带走的玉钗和礼物,心中皆有猜测,便商量着等丹霞回来问问是否在梦中出现过凌公子。
丹霞回来后,便听父兄如此这般说了今天的事情,回忆好一会儿才摇头说梦中从没有出现过有姓凌的公子,目光扫到玉钗时不由顿了顿,拿起来认真地看。岑父忙问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丹霞微蹙眉:“我好像见过这支钗子”
岑父一听,急道“你认真想想在是哪里见到的。”
过了约摸一盏茶工夫,丹霞才缓缓吐气道:“在小妹身故后,她身上的衣服首饰都是我和五妹装扮的,但在封棺前突然多一支玉钗插在小妹的发髻上,我认得上面的祥云形状,是小妹喜欢作为记号用的图案,跟现在这支几乎一模一样。”
此刻,三人都肯定了一件事,这位凌公子恐怕也是跟丹霞一样梦到了一些旧事,只是现世的落依幼年夭折,却是凌公子没有料到的。三人又商议了一番,决定父子二人上门退还礼品,并约凌公子出来叙话。
凌家是武将之家,父子俩经常待在军营,甚少回府。岑良瑜通过同窗关系,终是将凌炀相约茶楼一谈。岑父带着一双儿女赴约,挑了间雅房,丹霞躲在屏风后,父子俩人桌前等候。
凌炀如约而至,相谈两个时辰。岑父三人再次确认,真有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