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门口。
“沈、清、霜。”他一字一顿,语气冰冷,恨不得要吃了我一样。
我心里一慌,转身想跑,就被蒋湛拎住了后脖领子:
“你跑什么?”
我眼珠子转了两圈,就是,我为什么要跑,显得我好像很心虚似的。
主要是蒋湛最近以户部太忙为借口,经常早出晚归。
其实我知道他下值之后一直和外室待在一块。
一直到深更半夜才回来,回来也睡的书房。
——我们已经分房很久了。
现在这个点蒋湛不应该在家啊!
“春雪说你昨天出门一个人都没带,你去哪儿了?”蒋湛兴师问罪。
若是以前,我会认为他这是关心我,现在我只觉得他像个煞笔。
我松了口气,他不知道就好。
就这一会的功夫,诓他的借口我想了一箩筐。
“临安郡主种的昙花开了,邀我去一赏,你知道的,昙花一现无比难得。”
临安郡主是我闺中密友,无话不谈的那种。
蒋湛点了点头,他知道我和临安的关系,明显是信了。
甚至在我将我和祁宿的事情告诉她之后,她一脸哀怨:
“你竟然睡了京城所有少女的梦中情人,沈清霜,你无耻!”
临安在伤心一会后满血复活,她悄悄凑在我耳边:
“他那方面怎么样?”
我故作沉思:“你猜。”
……
我绕过蒋湛想去睡觉,其实还是有些心虚。
去看昙花是真的,但是看完之后的大半夜,我都躺在祁宿的床上。
蒋湛伸手握住我的手腕:“今天我休假,想起来我很久都没有陪你了。”
“小霜,听说城外的静安寺求子很灵,我们一起去吧。”
成婚五年没有子嗣这件事一直是蒋湛心里的刺,我猜他找外室和这个也有一定的关系。
为了赶紧把这件事糊弄过去,我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