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给你打电话,没想到你电话还是关机状态。”
我从兜里掏出手机打开一看,居然没电了。
我正揉着头,突然王丽丽给了我一巴掌问“小文是谁?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好你个死鬼!这日子没法过了”
随即王丽丽大哭了起来。
就在这时我突然想起:
腊月初九晚八点左右
“刘大哥在家么”
我独自来到刘大哥家敲击着他家的门,刘大哥是我工地上的工头,跟他工作一年,至今未得到一分钱的工资,前来索要。
刘大哥打开门后看到是我,抽着烟说
“是晓峰啊,你是来要工资的吧,真的抱歉啊,我这里也是很难啊。”
刘大哥把我拒之门外,都说要债的是孙子,我如今真真儿的体会了一把。
他从兜里掏出一小扎钱说
“这是两千块钱,就只有这点,你要吗?”
我盯着这百元钞票,抬头又看向了刘大哥,此时刘大哥在一旁低着头抽着烟。瞄都不瞄我一眼,人家财大气粗,身高马大的,而我骨瘦如柴,也没啥文化,只好接过他手里的两千元现金,然后微笑着说“要要要,两千块钱也是钱,那剩下的钱什么时候给啊。”
他瞥了我一眼说“你先回去吧,上面什么时候钱下来,什么时候给你”
我实在没辙只好转身离开,我还没走两步只听身后“咣当”一声。
出了他家小区,兜里只有两千块钱,如今年底,两千块钱只能勉强生活。
此地距离我家还有十几公里,想了想能省点是点,便决定走着回家。
顺着路走了有十几分钟后,来到一座大桥上,从早到晚还未进一滴水,此时身感疲惫不堪,属实没有太多力气向前行进,便把行李放在了地上,双手拄着桥上的栏杆歇息。
我望着桥下喘急的河流,发起了呆:
“如今三十来岁,却一事无成,日子过得也是一地鸡毛,如今刘大哥那份工作已是靠不住,今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