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着双臂,只觉寒夜难熬。
太阳彻底下山前,木屋的门又被敲响了。
敲门的声音缓慢有力,那不会是东珠。
我皱着眉头,扯了外袍披在身上,雪夜出诊总归不会太愉快。
门外站着东乎赤辞。
我僵立在原地,呆呆看着他。
他低头走进了小木屋,又回身关上了门。
这间屋子对他来说太小了,他难以忽视得让房子变得紧塞起来。
他蹲下身,加足了炭火,火苗蹭的变大了。
我叹了口气,有些心疼。
却看见他抬起手中的枯树枝,架在火上慢慢地烤。
树枝上插着只云雀,已经处理干净了。
只一会儿,食物的香气便满溢在小小的木屋中。
他抬手撕下了一只鸟腿,冲站着发呆的我挑了挑眉。
我看着他抬起的手,肚子咕噜叫了一声。
我的脸红了起来,犹豫着往前走了两步。
太香了,我就像步入陷阱的猎物,恍惚着蹲在了他面前,双手接过了鸟腿。
一个冬天,我都吃着烤坚果和腌制的腊肉,此时的野味简直美味无比。
我小口小口吃了起来,云雀肥美,每一口油脂都充盈了我的嘴巴。
我连吃了几口,才抬头再次看向他。
他正低头看着我,对上我的目光,深邃的眼睛一眨也不眨。
我红了脸,伸出舌头舔了舔沾满油的嘴唇。
东乎赤辞却突然别过了脸,将剩下的云雀一股脑递给了我。
我吃的很慢,他一直安静坐在炉火前,拨弄着炭火。
等我终于吃完了,才想起来应该给他倒杯水的。
我刚想转身站起来,手腕便被攥住了,接着被横抱了起来。
我的心砰砰跳着,知道耐心的猎人要收网了。
他把我放在木床上,居高临下看着我,用拇指磨蹭着我的双唇。
我知道他在嘲笑我刚才的模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