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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棺中欢李青萝永宁

永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意识渐渐回笼,李青萝睁开眼,眼前是陌生的绣花帐顶。手脚的伤口已经不那么疼了,但浑身无力,像是被抽掉了全身的筋骨。她尝试着挪动身子,立刻倒吸一口冷气。下身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每动一下都像是在刀尖上碾磨。她抬起手臂,发现腕间缠着细细的白纱,但皮肤上零星散布着青紫的痕迹,有的像是指印,有的像是被人狠狠掐过。锦被半掩,露出的肩头也布满了暧昧的红痕。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那些痕迹从脖颈一直蔓延到......她猛地拉起被子。帐外传来脚步声。一个宫女掀开纱帐:“姑娘醒了?您已经昏睡了三天了。”“这是......”李青萝的声音干涩得厉害,“这是哪里?”宫女端来一盏温水,犹豫了一下:“这里是皇宫。”李青萝握着水盏的手一顿。“姑娘可要用膳?”宫女轻声...

主角:李青萝永宁   更新:2024-11-22 16: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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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青萝永宁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棺中欢李青萝永宁》,由网络作家“永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意识渐渐回笼,李青萝睁开眼,眼前是陌生的绣花帐顶。手脚的伤口已经不那么疼了,但浑身无力,像是被抽掉了全身的筋骨。她尝试着挪动身子,立刻倒吸一口冷气。下身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每动一下都像是在刀尖上碾磨。她抬起手臂,发现腕间缠着细细的白纱,但皮肤上零星散布着青紫的痕迹,有的像是指印,有的像是被人狠狠掐过。锦被半掩,露出的肩头也布满了暧昧的红痕。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那些痕迹从脖颈一直蔓延到......她猛地拉起被子。帐外传来脚步声。一个宫女掀开纱帐:“姑娘醒了?您已经昏睡了三天了。”“这是......”李青萝的声音干涩得厉害,“这是哪里?”宫女端来一盏温水,犹豫了一下:“这里是皇宫。”李青萝握着水盏的手一顿。“姑娘可要用膳?”宫女轻声...

《结局+番外棺中欢李青萝永宁》精彩片段

意识渐渐回笼,李青萝睁开眼,眼前是陌生的绣花帐顶。
手脚的伤口已经不那么疼了,但浑身无力,像是被抽掉了全身的筋骨。
她尝试着挪动身子,立刻倒吸一口冷气。
下身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每动一下都像是在刀尖上碾磨。
她抬起手臂,发现腕间缠着细细的白纱,但皮肤上零星散布着青紫的痕迹,有的像是指印,有的像是被人狠狠掐过。
锦被半掩,露出的肩头也布满了暧昧的红痕。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那些痕迹从脖颈一直蔓延到......
她猛地拉起被子。
帐外传来脚步声。
一个宫女掀开纱帐:“姑娘醒了?您已经昏睡了三天了。”
“这是......”李青萝的声音干涩得厉害,“这是哪里?”
宫女端来一盏温水,犹豫了一下:“这里是皇宫。”
李青萝握着水盏的手一顿。
“姑娘可要用膳?”宫女轻声问。
“我......”她刚要摇头,肚子却不争气地响了一声。
不多时,几个宫女便端着饭食进来。
清炖的雪蛤汤,炖得烂熟的老母鸡,还有一碗养胃的白粥。
几碟热气腾腾的膳食摆在面前,每一样都是温补养身的细粥软食。
李青萝看着这些显然经过精心准备的膳食,手指微微收紧。
不多时……
“皇上口谕——”殿外忽然传来一声尖细的唱喏。
皇上?
李青萝端着白粥的手顿住。
“姑娘用完了吗?”宫女轻声问,“皇上已经在御花园等着了。”
两个宫女取来一件月白色的织锦外衫,轻柔地为她披上。
衣料上绣着暗纹的芍药,针脚细密,一看便是宫中精制。
走过重重回廊,脚下是温润的青石板路。
宫女搀扶着她,步履虽然缓慢,但走过每一处岔路时都毫不迟疑。
路过一处飞檐,几只白鸽扑棱着翅膀飞过,惊起一阵铃声。
转过一道雕花影壁,眼前豁然开朗。
深秋的御花园里,层层叠叠的菊花开得正盛。
有素白的,有金黄的,还有带着淡淡紫晕的,在晨露中微微颤动。
一座八角玉石凉亭掩映在菊丛深处。
凉亭四角悬着碧玉风铃,微风过处,发出清脆的响声。
亭中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穿着玄色龙袍,袍上织着明暗交错的祥云纹路。
腰间系着白玉带,玉带上隐约可见盘龙纹样。
他背对着她,目光似乎落在远处的菊丛上。
比起墓中初见时的森冷,此刻的他更添了几分威严。
即便是便服,也掩不住那股凌人的贵气。
“你醒了。”
他转过身来,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

岭南的春天来得特别早。
杨树抽出嫩芽,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气息,连风里都带着几分暖意。
李青萝换下厚重的冬衣,又开始忙碌起来。
她日子过得平静,早出晚归,修修补补,与村里人熟稔了,倒也逍遥自在。
只是夜深人静时,那些梦还是会来。
有时是噩梦,梦见自己被困在阴暗的房间,空气中飘着醉人的香气。
她在梦中挣扎,却动弹不得。
有时却是春梦,梦见那双修长的手抚过肌肤,温热的气息在耳畔流连。
每每惊醒,她都气得咬牙——
定是那该死的安神香还在作祟。
清晨醒来,她总要坐在床头发一会儿呆,等那些旖旎的感觉慢慢消退。
“阿萝师傅,”这日杨婶笑眯眯地来找她,“我侄儿在镇上认识个教书先生,年纪不大,性子温和,要不要给你引见引见?”
她正低头专注地修补着一块石雕,上面雕着莲花纹样,年代久远,需得格外小心。
听到这话,手上动作不停,淡淡道:“不必了。”
“哎呀,你都来这儿快一年了,也该成个家了。”杨婶在一旁絮絮叨叨,“这教书先生读过书,知书达理,不比之前那些粗人,你看你长得这样标致,一个人过日子多可惜。”
李青萝手上动作一顿。
是啊,一年了。
那个孩子也该周岁了吧?不知学会走路没有,牙齿长了几颗......
她猛地摇摇头,将这些念头甩出脑海。
那个孩子有人照顾,锦衣玉食,断不会受委屈,轮不到她操心。
“好吧,”她放下工具,抬头对杨婶笑道,“那就见见。”
几日后,约在镇上的清风茶楼见面。
李青萝换了身素净的褙子,是她自己染的藕荷色,衬得肤色愈发白皙。
沿着山路往镇上走时,春日的阳光暖洋洋的,照在身上很是舒服。
镇上格外热闹,街上行人如织。
茶楼门前的小贩说是有钦差大臣来微服私访,体察民情,连茶水都涨了价。
她正要往茶楼去,忽听得一阵骚动。
抬眼望去,只见一队人马朝这边来。
为首的男子一身月白常服,气度不凡。
她下意识低头避开,快步往茶楼走去。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些当官的,她最好别沾上。
可那人却突然停住了脚步。
萧靖尘站在街心,看着那道熟悉的身影,浑身都僵住了。
那清瘦的背影,那独特的步态,那微微前倾的姿势......
他如何能认不出来?
就算她换了装扮,改了发式,他也能一眼认出。
一年了,他日日思念的人,此刻就在眼前。
街上人来人往,阳光正好。
他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眸中翻涌着万千情绪。
她还活着,还好好的。
他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才能勉强保持镇定。
这一年来,他翻遍天下找她,没想到她就在这小小的山镇。
她过得很好,身形虽瘦了些,但脚步轻快,举手投足间带着几分从未有过的洒脱。
“萝儿......”他轻声唤道,声音微不可闻。
这个让他日思夜想的名字,终于有了实实在在的对象。
身后的随从面面相觑,从未见过主子这般失态。
他死死盯着她的背影,目光灼热,仿佛要将她刻进骨子里。
街边小贩的吆喝声,来往行人的脚步声,都与他无关。
他的世界仿佛只剩下那道渐行渐远的身影。
李青萝走进茶楼,丝毫未觉身后那道几乎要将她焚烧的目光。
她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阳光透过窗棂,在她身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窗外的杨柳随风轻摆,一如她此刻平静的心绪。

漆黑的暗道中吹出一缕冷风,掀动了墙上火把的火苗。
李青萝盯着那深不见底的洞口,握紧了手中的铲子,咬了咬牙:“你先去。”
“什么?”萧靖尘的声音陡然冷了下来。
墓室中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你已经死了,我是嫁给永宁王,又不是嫁给一个死而复生的人。”李青萝挺直腰板,铲子在青石地面上轻轻磕了一下,“我凭什么听你的?”
话音未落,一道寒光闪过。
她只觉得后颈一痛,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醒来时,马车正行驶在崎岖的山路上。
车轮碾过石子,发出咯噔咯噔的响声。
李青萝想开口,却发现嘴被丝绸布条紧紧封住,双手也被麻绳捆在身后。
马车摇摇晃晃,她好不容易坐直身子,只见对面坐着个人影。
晨光从车窗的缝隙中漏进来,在车厢内划出一道金线。
萧靖尘倚在软垫上闭目养神,神态从容。
马车驶过一个坑洼,李青萝重心不稳,向前倾去。
萧靖尘抬手一揽,将她按回软垫上。
李青萝不自觉绷紧了身子。
睁开眼,萧靖尘淡淡道:“记住,我随时都可以要你的命,你要么听话,要么就死。选一个吧。”
李青萝僵了片刻,轻轻点头。
萧靖尘解开她嘴上的布条:“去前面的镇上买些衣物,要轻便结实的男装,最好是丝麻混织的。”
“我……我没有钱。”
“你从我棺材里偷的那些金银珠宝还不够?”
李青萝一愣,下意识摸了摸袖子里藏的荷包。
那日她撬开棺材时,确实顺手牵羊了一些。
荷包里传来金饰相互碰撞的声响。
镇上的成衣铺里,李青萝按要求买了几套衣物。
回到马车上,萧靖尘示意她先换上。
狭小的马车内弥漫着新衣裳特有的气息。
“你转过去。”李青萝说。
萧靖尘冷哼一声,转过身去:“你也配让本王看?”
李青萝快速换上男装。
衣服有些宽大,她正要系腰带,无意间瞥见萧靖尘解开衣带。
劲装下的身躯远比看上去要强健得多,一道浅色的疤痕从左肩延伸到蝴蝶骨。
她慌忙转开视线,专注于系自己的腰带。
天色渐晚,残阳如血。
马车停在一家客栈前,檐下的灯笼随风轻摆。
“客官,住店?”店小二提着灯笼迎上来。
萧靖尘语气淡淡:“一间上房。”
“王……”李青萝忍不住出声。
萧靖尘转身,目光冰冷:“怎么,我们一间房,你有意见?”
李青萝抿紧嘴唇:“没有。”
店小二提着灯在前面引路:“这边请。”
暮色中,木质楼梯发出吱呀声响。
李青萝跟在萧靖尘身后上楼,看着那道影子被灯笼光拉长,投在墙上。

萧靖尘手中拿着一封信,信上的字迹张牙舞爪,墨香尚浓:
“她在哪我也不知道,我不过是给了她一颗药丸,和当年给你那颗一样。”
“看你这副心急如焚的样子,真是有趣得很,平日里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如今也知道着急了......”
信的末尾画了一朵花,笔画张狂,透着几分轻蔑。
萧靖尘把信放在桌上,手指捏出几道褶皱。
他眉头紧锁,却没动怒,只是眼神愈发幽深。
屋里点着香,窗外下着雪。
他端起茶杯,盯着杯中飘着的茶叶出神。
姐姐还是老样子,把人命当玩物,仿佛在玩一场游戏。
“李青萝,”他望着飘雪的窗子,轻声说道,“你当真这么狠心?生下的骨肉,你连看都不看一眼,就这么走了......”
千里之外的岭南。
“阿萝师傅的手艺真是绝了,这断了的砖头,让您修得跟新的一样。”
木棚里,李青萝正在修一块门槛石。
她手里拿着铜刀,小心地刮石头上的泥。
动作轻柔,看得出很用心。
棚子里挂着各种工具,有大铲子铁锹,也有小刻刀钻子。
角落堆着几块好石料,都是托人从外地买来的。
来到这镇子后,她靠修古宅子过活。
镇上老房子不少,石头砖块年久失修,常有人请她帮忙。
从前在墓里学的本事,如今倒派上了用场。
“阿萝师傅,我家祖屋门口的石狮子,让山洪冲坏了,您能修不?”老王头搓着手进来。
“明儿我去看看。”她抬头笑笑。
棚子里还放着几本旧书,都是讲盖房子的。
书页都黄了,但保管得很好。
闲着没事,她就翻翻这些书,研究各朝各代盖房子的手艺。
天快黑了,她收拾好工具,顺着山路往家走。
竹林深处有间木屋,是她住的地方。
屋前种了不少花,虽是冬天,梅花也开得正旺。
“阿萝师傅!”杨婶提着篮子追上来,“看你忙了一天,给你送些新笋。”
“谢谢婶子。”她接过篮子,笑着说话。
屋子收拾得干净整齐。
架子上放着些房子的模型,都是她研究着做的。
桌上铺着纸,画着房子的图样,笔画老练。
她点上油灯,翻开一本账本。
上面记着给谁家修过什么,字写得端正有力。
夜深了,她坐在灯下,看一本讲盖房子的书。
这就是她现在的日子。
不像在宫里那样提心吊胆,反倒过得自在。
这些本事都是跟着爹学的。
认得各朝各代盖房子的样式,懂得用什么料子,会看砖石的好坏。
没想到这些手艺,如今让她能躲开那个人。
油灯照在窗格上,影子斑驳,像极了在冷宫时的月光。
她摸摸肚子,那里早就看不出生过孩子。
那个没见过面的孩子,不知道过得好不好?
那个冷心冷肺的爹,会不会好好照看?
“算了。”她摇摇头,吹灭了灯。
夜深了,竹子在风里沙沙作响。
这声音跟宫里的风铃不一样,带着股野趣。

狼月国的车队浩浩荡荡入城,沿路撒下异域奇香,引得百姓争相观望。
长公主的车辇最是奢华,四角挂着金铃,帷帐是西域特有的云锦,光是看着就让人目眩。
车队中还有十车明珠,珠光溢彩,二十车异香,香气缭绕,更有百名歌姬,个个肤若凝脂,眉目含情。
她们身着七彩轻纱,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腰间佩戴金铃,行走时叮当作响。
李青萝本不想出宫门。
她靠在凤仪宫的软榻上,听着太监描述车队的盛况,却总觉心神不宁。
她让人扶着,偷偷来到大殿外的回廊。
殿前广场上,异域舞女正在献舞。
她们腰肢柔软如水蛇,手腕上金镯叮当,脚踝上铃铛清脆。
乐师们敲击着奇异的乐器,鼓声如雷,笛声如泣。
长公主倚在描金软榻上,锦袍华贵,更衬得她妖艳动人。
她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一枚红玉扳指,目光却紧盯着场中一个舞姬。
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件精美的玩物,带着赤裸裸的占有欲。
“这个不错,”她慵懒地开口,声音像是浸了蜜,“一会儿送到我房里去。”
舞姬身子微微发抖,却不敢停下舞步。
“皇后怎么没来?”长公主突然问道,“我可是特意带了些好东西给她。”
“她有孕在身,不适合参加这样热闹的场合。”萧靖尘的声音平静。
“有孕?”长公主轻笑,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弟弟你当真厉害,这才多久......”
她端起镶金的酒盏,美目流转,“不过后宫这么空,总要添些人才是,我带来的这些美人,可都是精挑细选的,你随便挑,姐姐送你。”
说着,她对着一个美人勾了勾手指。
那美人乖顺地爬到她脚边,她伸手抚过美人的脸,像是在抚摸一件精美的瓷器。
萧靖尘淡淡道:“不必了。”
“你啊,”长公主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手指绕着美人的发丝把玩,“我就知道你对那个小玩意儿不一般,我还特意从西域求了些好药来......”
李青萝心头一跳。
她躲在雕花柱子后,手指掐进掌心。
“皇后娘娘?”一个误打误撞的小太监突然惊呼。
长公主眼中闪过一丝兴味,缓缓转过头来。
她看着李青萝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件有趣的玩具。
这笑容和那夜在宅子里如出一辙,让李青萝不寒而栗。
“你......”李青萝浑身发抖,那些不堪的记忆涌上心头——
药香、噩梦、疼痛、马夫的脚步声。
她一把夺过侍卫腰间的佩剑,冲向长公主。
“皇后!”萧靖尘一声冷喝。
李青萝猛然清醒。
她握着剑的手微微发颤,看着长公主那张妖艳的脸,又想起自己腹中的孩子。
“我有孕在身,你却要给我夫君送美人,”她强压着怒气,一字一句道,“你是何居心?”
狼月国的狼主皱起眉头,目光在长公主和李青萝之间游移。
“小傻子,”长公主却笑得像只狐狸,纤指轻抚着怀中美人的脸颊,“要不是我的药,你和皇上能这么快活吗?”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魅惑,“都是姐姐的功劳啊。”
“住口!”萧靖尘打断她的话,语气陡然转冷,“皇后身子不适,来人送她回宫。”
李青萝被人扶着离开,脑中却回响着长公主的话。
药?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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