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被资助后我开始觊觎恩人抖音热门》,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知道眼前男人的话不可信,却还是沉沦几分。刹那间,我差点忘了他疯癫的那段回忆。我的心脏跳得很快:“我...”他手指抚上我的唇:“你知道我想听什么。”眼前的男人长得像梦里的妖精,甜蜜且梦幻,薄唇危险地勾起,大片晦暗在他魅人的双眼中若隐若现。我瞬间意识到,他不是梦中的甜美,是暗夜中潜伏的毒蛇。如今的情况,我无法拒绝。他也意识到了我的妥协,凑上前吻了吻我的额头。再抬眼,他眼中压印了很久的欲望似乎要破土而出:“回去吧,明天我来接你上学。”我走回去的步伐很重,身体被压得喘不过气,他的声音在背后响起:“笑笑,那个男生,你知道的。”回出租屋后,他的视线消失不见,我靠着门松了口气。手机铃声响起,是林霄燃发来的:“笑笑姐,你哥也太吓人了,以后这种事,...
《结局+番外被资助后我开始觊觎恩人抖音热门》精彩片段
我知道眼前男人的话不可信,却还是沉沦几分。
刹那间,我差点忘了他疯癫的那段回忆。
我的心脏跳得很快:“我...”他手指抚上我的唇:“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眼前的男人长得像梦里的妖精,甜蜜且梦幻,薄唇危险地勾起,大片晦暗在他魅人的双眼中若隐若现。
我瞬间意识到,他不是梦中的甜美,是暗夜中潜伏的毒蛇。
如今的情况,我无法拒绝。
他也意识到了我的妥协,凑上前吻了吻我的额头。
再抬眼,他眼中压印了很久的欲望似乎要破土而出:“回去吧,明天我来接你上学。”
我走回去的步伐很重,身体被压得喘不过气,他的声音在背后响起:“笑笑,那个男生,你知道的。”
回出租屋后,他的视线消失不见,我靠着门松了口气。
手机铃声响起,是林霄燃发来的:“笑笑姐,你哥也太吓人了,以后这种事,我还是不参加了。”
“对了...我的衣服还在吧,我花了不少钱...”我身上披的外套是周锦程的,那件衣服他找借口拿走了,恐怕最后也是被销毁了吧。
我愧疚地给林霄燃转了一笔钱:“抱歉,今天吓到你了吧,周锦程这个就这样。
那件衣服被我不小心弄坏了,我赔你钱吧。
加上精神损失费,两万够吗?”
那条橙色的框框瞬间暗了下去:“说什么呢笑笑姐,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为你帮忙我心甘情愿。”
“下次再有这种活动,记得喊我啊。”
“世界上最美的笑笑姐,晚安。”
林霄燃家境不是很好,当初挑大学时,也是看中了这所大学的学费。
不然以他的成绩,去周锦程的学校也绰绰有余。
可怜人啊。
周锦程强势入侵了我的生活,每天送我上下学了。
课间时间一直给我发信息,大有一副我不回他不罢休的态度。
林霄燃也说最近总感觉有人跟踪他,也识趣地和我拉开了距离。
以前的室友也在悄咪咪观察我,看来是周锦程给她下达了什么指令。
这对我来说都不是什么大事,真千金女主姜云烟的出现才值得我关注。
她出现的时候,我正在食堂打饭。
她熟练地盛菜端盘子,红润又漂亮的脸蛋上引得不少同学侧目。
她养父母是这所学校食堂的帮工,当初捡到她时,她身材瘦小,身份证的出生日期比她实际的出生年月要小很多。
晚了两年才入学,现在是她刚高考完,特意来帮养父母干活,顺便来看一下即将入学的学校。
其实我和周锦程的关系外人并不是很清楚,虽然我是资助领养的,但一般对外都是兄妹相称,我们在一个环境下长大,处事方式和周身气质一看就是一个家培养出来的,也没人怀疑。
姜云烟就不一样了,她长得和周锦程又八分相似,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他们可能是对龙凤胎。
如今她出现在这里,这就意味我离对外暴露资助领养人的身份不远了。
上辈子我出于愤怒和嫉妒,认为都是她抢走了我的身份,还想抢走她最重要的男人。
现在我想通了,与其无脑针对别人,不如冷静下来为自己的未来考虑,出身的事无人能改。
我打算在剧情出现之前,攒够一大笔钱。
就算我被周锦程囚禁了,逃出去之后,我还能有钱花。
这么想,我也这么做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明里暗里跟周锦程要钱。
他对我这种要求从来没嫌烦过,也很大方地给了,只是问我:“你要钱做什么?”
他以前从来没问过这种问题,我有些奇怪:“怎么了,家里没钱了吗?”
他半晌才回复我:“没事,下课了快点回来,我给你做好了饭。”
自从那天之后,他虽然没和我住在一起,但经常来我出租屋照顾我。
做饭打扫卫生洗衣服,他亲自来做。
如果不是他眼底深得吓人的欲望,我还是很开心的。
放学前,林霄燃忽然给我发信息:“笑笑姐,能借给我一笔钱吗?
有急用。”
我忽然想起来,这段时间林霄燃正在创业。
虽然他因为过于单纯被人坑了一笔,但这之后他的事业可以说是平步青云。
林霄燃是出了名的信用好,入股他的公司,也不算什么坏事。
我几乎把大半的钱都转给他了,又打了借条:“我听说你的事了,我相信你。
这算我投资给你的钱,记得给我算股份。”
他好半天才回复我:“谢谢你。”
我是被资助收养的孤女,正在对养我长大的周锦程强制爱。
性感的胸膛,诱人的腹肌,他呼吸难耐。
我五官狰狞:“过了今夜我们就是夫妻。”
下一秒,一大段剧情闪过。
原来他早就对我图谋不轨了,在我离开家里后还把我囚禁起来,一直生孩子。
此刻,我才看清他的眼底深得吓人,要把我拆吃入腹。
我害怕了,赶紧松开他的衣领。
……我知道自己是个变态,被资助领养却不知道感恩,觊觎叔叔阿姨的儿子,那个一直照顾我的周锦程。
我总会偷来他的衣服,缩在被子里闻来闻去,第二天再偷偷放回去。
看着他穿着被我蹭过的衣服,我总是脸红心跳,羞耻又开心。
我知道我有病,但我已经病入膏肓了。
这种事情随着时间的推移也逐渐变得严重。
偶尔我还会满怀愧疚地给他下安眠药,晚上偷偷去他房间悄悄睡在他身边,还会情不自禁地抓住他的手。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会在梦里回应我,握住我的手,这总给我一种我们在相爱的感觉。
但我又会在深夜梦到被叔叔阿姨发现自己恶心的心思后厌弃我,又怕周锦程失望厌憎的目光。
看着周锦程如玉般的睡颜,我痛下决心决定治病。
但医生说这是天性,治不了,给了我一些药说可以抑制这种感情。
我拎着药沮丧地回了家,碰巧遇到周锦程正在客厅里锻炼。
身穿紧身小背心,精壮的身材一览无遗,一张俊脸堪比极品男模。
勾人极了。
我咽了咽口水,怕被看出端倪,急匆匆地回了房间。
半路,他却抓住了我的手臂。
他皱了皱眉,看到了我手中的药:“笑笑,怎么买药了,生病了吗?”
被他抓住的手臂跟被火烧一样,我把药往身后藏了藏:“没什么…就是有些小感冒,你要没事,我就先回去了,累了想睡觉。”
“是吗?
先别走。”
他挑眉,又把手机扔给我,“帮我拍段视频,老师让上交的。”
只能看不能吃已经让我够难受了,这么做就是在折磨我。
我拒绝了:“我不行,我有急事。”
“什么事?”
他反问。
我脑袋低得更狠,支支吾吾道:“就是,我也有作业。”
这个理由太苍白了,周锦程显然不信。
但他却松开了我的胳膊,漂亮的眼睛写满了失落哀伤:“笑笑…长大了,也有自己的心事了对不对?
没关系,我不伤心,只希望你能开心就好。”
叔叔阿姨一直在外工作,从小到大都是周锦程在照顾我。
他把所有的好东西都给了我,舍不得我哭,他是我最重要的人。
我看着他一副备受打击的模样,心软了:“我来拍吧。”
拍摄过程真的很煎熬。
周锦程就像一只开屏的孔雀一样,肆意秀着自己的身材,勾人的眼神让我差点把持不住扑上去。
但我理智尚在,还是狠掐自己大腿,抑制了下来。
拍完后,我出了半身汗,额头上满是汗水,像是受了酷刑一样。
我从床上爬下来,去浴室里端了一盆凉水泼在他因为药物变得滚烫的身体上:“我以为我是骨科,其实我不是,亲上去那一刻我很讨厌自己。”
“对不起,我不会再这样了。”
他被浇得一身狼狈,但还是遮掩不住他一身优雅气质:“笑笑,你是不是说错了,上次你也没这样啊。”
似是意识道自己的话不对,他着急对我解释道:“我的意思是,就算你做了也没什么,这都是为了医治你的病啊。”
我一时惊愕,没想到他居然连这种话都说出来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我真的不能这么做。”
他似乎还想劝我,但又看了我很久,最后笑着对我说:“好吧,笑笑开心就好,快把我解开吧,我需要去一趟卫生间。”
我看着某处,默默地松开他。
浴室里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他似乎摔倒了,吃痛声也传了出来。
我强迫自己听不到,回了房间。
回来后,我迫不及待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周锦程的手段太恐怖了,我在家里待不下去。
但我没想到会在出门的时候见到他,他不应该洗完澡找个房间睡觉吗?
他额前的头发上还挂着水珠,眼睛也熏上了一层薄雾,看到我的行李箱表情有些冷,但还是笑着问我:“笑笑,你要搬出去住?”
我牵强地笑了笑,故作无事道:“对啊,不能一直麻烦你,我迟早要学会独立啊。
再说了,我还生着病,还是离你远点好。”
他失落地低下了头:“是吗?
这个病也没什么,还是说笑笑嫌弃我了是吗?
别人比我对你更好吗?
是我哪里做错了吗?”
愧疚和不安夹杂在我心里:“我……”他打断我,半张脸隐藏在阴影里,哽咽又沙哑的声音带着委屈:“没关系的,我不重要,笑笑开心就好,只要你能回来看看我就好。”
我抓着行李箱的手松了松,下意识想和以前一样妥协。
下一秒,他囚禁我的疯癫画面出现在我脑海中。
我稳了稳心神,再次抓紧了行李箱:“你放心吧,我会回来看你的。”
他愣了愣,露出一个极难看的笑脸,阴翳爬上了他的眼底:“没事的,你出去要住哪里啊?
要不要我送你去?”
我躲过了他要来牵行李箱的手,摇摇头:“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天也不早了,你快回去睡觉吧。”
他的表情更难看了,却还维持着形象,劝我明天再走。
但我等不及了,叫了辆出租车匆忙离开了。
车窗外,周锦程死死地盯着我离开的方向。
我在大学附近找了个房子住下了。
我和周锦程只相差两岁。
考大学时,我没能考上他的那所大学,他就在附近给我找了个学校上。
他想找到我轻而易举,但他说最近叔叔阿姨给他安排了很多工作,没办法来看我了。
我也松了一口气,暂时可以不用面对他了。
然而一段时间后,他还是来了。
周锦程站在操场南门,优越的气质和外表引得不少人瞩目。
当初他送我来学校时,就引起了轰动。
大家都以为是我男朋友,那时我心里还没有小九九,想着澄清一下。
他却把我拦住了,说怕有什么不安好心的男生接近我,有这个做挡箭牌刚好。
医生只是叮嘱我好好休息,别乱想,好好吃药。
我忍不了了,这个念头在我脑海中越发疯狂。
等理智稍稍回笼时,我正往牛奶里下药,不止有安眠药,还有那种药。
我手忙脚乱想收手,周锦程就出现了。
他好像没看到那团粉末,自然而然地拿起杯子,就要放在嘴边喝起来。
我后悔了,伸手想抢杯子:“要不换一杯吧,这杯我刚刚喝了。”
但他好像很渴,躲过我的手,不等我说完就着急忙慌地吞了进去:“放心吧,我不嫌弃你。”
我:“……”当晚,他破天荒地早早地进了房间。
我还是没能忍住不进去。
我想我是个畜牲,看着周锦程面色潮红地在床上翻来覆去,我这么想。
床上,一向风光霁月的周锦程在床上扭来扭去,嘴里发出难耐的声音。
我安慰自己,只要睡了这一次,这一次就好,我就能恢复正常了。
周锦程也在混沌中睁开了眼,看到了我,也忽然明白了自己的身体怎么回事,惊讶失望道:“笑笑,你居然给我下药。”
我嘴角泛起苦笑:“周锦程,这是你逼我的,谁让你勾引我。”
我将他绑在床头,却忽然发现一向力气大的周锦程此刻却身娇体软,三两下被我绑住了。
他屈辱地瞪大了双眼。
我忍着内心的负罪感,解开他的扣子,手指抚摸上他白皙健壮的胸膛。
他身体颤了颤,呼吸加重了好几分,脸上写满痛苦和隐忍:“不可以,笑笑。”
我只觉得理智逐渐被摧毁,五官狰狞,说了糊涂话:“过了今夜我们就是夫妻。”
周锦程满脸震惊,我懊恼不已,边扒衣服边安慰他:“放心吧,就这一次,这一次后,我们都能恢复正常。”
他面如死灰:“如果,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我成全你。”
他怎么能这么好。
我再也忍不了了,嗷呜一声扑了上去。
下一秒,一大段剧情涌入我的脑海中。
原来我是一本小说中的恶毒女配,周家的女儿从小走失,我被领养回来,后来为了报复真千金女主,我下场很惨。
这时候我已经和周锦程厮混在一起了,也知道我如今成这副模样,其实都是周锦程的手笔。
他在我的牛奶里下药,让我误以为对他产生某种冲动。
串通医生让我误以为真的爱上了他,就连吃的药都只是让我的病情更加严重。
当我勾引别的男人时,他疯癫似的把我囚禁起来:“你只能看着我。”
最后,我被他囚禁起来,生了好几个孩子,香消玉殒。
记忆闪回后,我抖了抖。
就连今晚我下药的事他都一清二楚,还特意在不远处看到我下药了才走过了来。
而且,以前我给他下的安眠药,早就被他换成维生素了,每天晚上我做了什么他都知道。
脊背被一股惊悚感笼罩。
我和他离开距离,松开了他的衣领,又把扣子系上,小心翼翼地说:“对不起,我好恶心,原来我不是骨科。”
此刻,我才看清他眼底深得吓人的欲望,似乎迫不及待想将我吞入腹中。
听到我的话后,他如玉且带着绯红的面容顿时变得扭曲:“你说什么?”
周锦程见到后担忧地问:“笑笑,你没事吧,你也买了药,喝了快点去休息吧。”
我勉强露出一个苦涩的笑脸,晃晃悠悠地喝了药回房间了。
周锦程也像往常一样喝了牛奶,回房间睡觉了。
我以为喝了药就能正常了,结果我的欲望更严重了。
就连抱着他的衣服都没有用,我看着镜子里面色绯红神情荡漾的自己,厌弃自己的堕落。
但这都没有用,我还是没能抵住心中的诱惑,去了周锦程的房间。
他正静静地躺在床上安然入睡,月光洒在他俊朗的面容上,朦胧又梦幻。
我每天晚上都会给他喂药,也不怕他醒。
只不过他今晚看起来有些奇怪,姿势像是刚从外面跑回来,才躺到床上的样子,呼吸还有些急促。
但我顾不得这些了,偷偷地爬上了他的床,借着月光痴痴地看着。
平常我看看他的脸或者牵牵他的手就可以了,但今晚我只觉得自己燥热难耐。
一个软软的东西贴上了唇瓣。
他的唇不知怎么张开了,口中的气息彼此交缠。
我们互相拥吻这件事让我异常兴奋激动,压抑了不知多久的感情此刻宣泄了出来。
想了很久的人终于得到。
他也抱着我,力气大得吓人,无意识呢喃着:“你终于来了,我等了好久。”
他是有喜欢的女人?
这个猜想让我嫉妒不甘又愧疚,不自觉咬了他一口。
力道很轻,没想到他居然醒了,我惊慌失措的脸出现在他眼中。
衣衫半解,嘴唇红肿。
他同样也看到了自己半裸的胸膛,神色大变,用力推开我:“笑笑,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被负罪感压到无法呼吸,低着头不敢看到他失望的眼神:“对不起,我…”然而我还没说话,就被他关在门外,眼里写满了失望:“我们都需要冷静冷静。”
最后看到的是他面若寒星的脸,我不知怎么回到了房间。
身后巨大的关门声让我差点哭出来。
我以为我要永远失去他了,但隔天他犹犹豫豫地对我说:“笑笑,你是不是生病了,别怕,我会帮你治病的。
我……不会嫌弃你的。”
他眼底满了乌青,一看就是被昨晚的事吓到了。
啊,我真该死。
他露出一个笑容,揉了揉我的脑袋:“放心吧,我永远是你锦程哥哥。”
天,我只觉得自己是个衣冠禽兽:“周锦程,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把病治好的。”
他嘴角的弧度忽然往下压了压,笑意减了几分:“好,我相信你。”
“只不过你也不要有心理压力,就算治不好也没关系,我会养你一辈子的。”
这是什么神仙哥哥?!
话虽这么说,我只觉得自己越来越禽兽。
偷他衣服的次数越来越多,哪怕吃了药,欲望非但没有得到减轻,反而还越来越重,我只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
我问医生怎么回事,他说这是正常现象,戒断现象专有的。
我只能强忍着。
某次看着他大摇大摆地从浴室中出来,毫无防备地露出大片皮肤,又穿着紧身衣在我眼前晃悠,仿佛根本没意识到我的病情。
一个疯狂的念头忽然出现在脑海中,是不是我和周锦程睡一觉,我就能解决这个问题。
我开玩笑地问了医生这个问题,他破天荒地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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