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老婆我不知……老婆我错了我错了……”
我一边逗着小金子，“签字吧，我出了月子就去办手续。”
“老婆你听我……”
我挂了电话。
我哥把签完字的离婚协议带了回来，我看见他手都红了。
“你没把他打进医院吧？”
我哥瞥了我一眼，还带着怨气，“心疼啊？”
我瞪他，“我心疼你。”
他笑了，“还算你有良心。”
我把余勉拉黑了，他用一个新号给我发信息，怕我再拉黑，一下子发过来一篇好几屏长的小作文。
我扫了一眼就马上退了出来，脏眼睛。
余勉找不到我，就只能去蹲我哥，求我哥打他。我哥不胜其烦，让保安把他衣服都扒了，只剩下一条内裤，双手双脚绑住，扔到了大街上。
“癞皮狗似的。”我哥嫌恶道。
宁然知道后也来跟我道歉，我回她：现在有如果了，你可以勇敢了。
然后也拉黑了。
出了月子，我哥接我回家。他在他家楼下给我买了一个房子，我之前不知道。进门也没法发现楼层不对，还问他什么时候重新装修了。
他无语地说：“你家。”
我结婚时，憧憬着夫妻恩爱，白头偕老。我哥悲观地未雨绸缪，默默给我准备了退路，让我无论什么时候都有家可归。
“哥……”
我又抱着他哭了一场。
他嫌弃地说我把他衬衫哭湿了，上楼去换衣服。
我说金子拉他身上他都得闻闻香不香，他斜眼白我：“你跟金子能不一样吗？”
我从后面勒住他脖子，“你说，我和金子你更爱谁？”
他无奈地笑，“爱你爱你，不然又得哭了。”
两天后，我跟余勉约在民政局门口见。我哥陪着我，给我当保镖。
“晚晚……”
余勉直接跪下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罪大恶极，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女儿。但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爱你，爱我们的孩子，我不想跟你离婚，我想做一个好丈夫，好爸爸……”
我哥把他拎了起来，“给我站着！你不嫌丢人，我们可没你脸皮厚！”
“我都还没见过我们的女儿……”
他捂着脸蹲下，痛哭流涕。
“我不想的……我真的不知道……”
我拿出一张女儿的满月照，“现在跟我进去，办完手续我就给你。”
半个小时后从里面出来，他摸着照片看了又看，笑着说：“像你，是双眼皮。”
小宝宝长得快，我哥隔三岔五就说：“幸好长得不像那个畜生。”
“能不能让我见见她？”
我把照片从他手里抽了回来，“等一个月后拿到离婚证，我会让你见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