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淡淡地说,如果不治疗,病情很有可能会随时发作。
我查询了一下银行卡里的余额,二十几万的存款,在这一刻显得那么微不足道,这点钱又能够做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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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团里,我向团长提出离职,团长像是松了一口气。原来,最近这段时间,侄女一直在跟她闹着想要当领舞,而团长并不知道我和白宣奇之间的关系,心里正琢磨着如果把我换掉,会不会得罪白宣奇。如今我主动提出离职,倒是省去了她不少烦恼。
这次的离职手续办理得异常迅速,一切尘埃落定,我约了彭巧一起吃顿散伙饭。第二天彭巧还特意请了假来送我,站在火车站的入口,她紧紧地抱住我,久久不肯松手。看着她的模样,我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酸楚。
但还是努力挤出一丝笑容,轻轻地推开她,故作轻松地说道:我妈一直想让我回家,这一次总算是遂了她老人家的心愿啦。说完这句话,泪水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我赶忙转过头去,生怕被彭巧发现。
拖着沉甸甸的行李箱走进车站,我停下脚步,转身面向那个熟悉的身影,用力地挥了挥手。这一挥,仿佛将我们之间的过往与未来都斩断在了这一刻。或许,这就是最后的告别吧,甚至可能是永别。
我得了病,但这件事我没有向任何人透露。见我终于愿意回家了,妈妈非常高兴,她一直希望我能在家乡找一份安稳的工作。面对妈妈殷切的目光,我只是淡淡地说想要先休息一段时间。
趁着没人注意,我把银行卡里的十万块钱转给了妈妈,至于剩下的那十万,我准备出去走走。
工作了好几年,从来没有这一刻这么放松。
就这样,在家里陪伴了妈妈十几天,我拉着行李箱,准备去厦门一趟。早就听闻那里风景如画,而且我和彭巧也曾约定要一起去,可遗憾的是,这个愿望一直未能实现。
到达厦门,我迫不及待地用相机记录下每一处令人陶醉的美景。我将这些照片分享给彭巧,她迅速回消息:哎呀,哎呀